2024-12-01|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蜿蜒總是千般的不得已。


收集鋼琴所有的黑鍵,是因為聽起來比較孤僻,我傾心於這條夜歸的路,影子也是。前天的深夜送妳回家後的回程中,路燈的嘆息是一滴滴的浸潤了我的鏡框,靜悄地如一隻黑貓。取出飢餓的視力去回應夜幕低垂的邀請,也順便邀請在遠方的那幾年。


深夜十點半的街景以及憂傷的月色,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清朗,而我是如此的歡快,因為滿天的星星祂們認真的寫出了自己的名字,筆跡有些像你,而我也願意像你,模仿的意圖經過計算而得來的答案,足夠讓我成為仲夏裡的深冬,而如鳥囀般的回憶來自於低溫無限次的,經年累月的拷貝。


我很難相處,我承認。我的情緒經常處於換牙的階段,可以使用一本詩集的內頁來豢養我,或者與我背道而馳。請緩緩地離開我不經意撥開的領口,那是我所寫的抒情文,既美麗卻危險也像半睡半醒的一朵天使白的小茉莉。


所有的扭曲是不斷不斷地以醉生夢死的手藝讓自己坍方,在一杯威士忌的時間之後又清新的如這個世界剛醒的眼睫。後來才漸漸理解到沈默是可以拿來長高的。在我一邊寫著又一邊寫著的這個時候,安靜的自己又好似從來都不曾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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