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早點睡那就去睡吧,一覺醒來的早晨就可以與你以很慢的情調,聊著彼此的分針,聊著你當初是怎麼樣愛上我的,聊著我們想要一起完成的一首詩。但,詩還沒睡飽。
穿著同款同色的衣服的你我,已經分不清楚誰是誰,原來我們的心靈以孿生的方式在複製著彼此。
昨日下午忙著算數著丸劑,想帶給你300顆,30顆為一數,好幾次數到出了神,又得重數。我在某些事情上就是特別的愚笨,而這樣的愚笨裡面所流淌的愛是聰穎的。愛你,是一件最聰明的選擇,我不曾質疑。
昨天還是哭了,太計較著你的健康,計較著自己的能力可否再龐雜些許,你是幽幽地說: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倒是心急的想一刀剪了那三尺長。
目前還能把握的事,即是我還有使用文字的自主權,這點對我而言是純金般的自由,我想寫著你,紀錄著每天的你,而你或許笨得很有嚼勁,有時候又像個無欲則剛的隱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