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威躺在床上。
他看著我:「彬,爽嗎?」我沒有說話。
他靠了過來抱住了我:「如何?想不想跟我交往,我可以當你的地下情人。」
我沒有說話。我離開了床,蹣跚地走向浴室。
開了蓮澎頭。
水灑在我醜陋的身軀。
疼痛感在兩股之間使命地往上衝。
衝到我的心臟,讓我心肌阻塞。衝到我的腦袋,讓我腦充血。
「任,好痛喔。被人進入怎麼會這麼痛,痛到我不會走路⋯⋯」
「你現在可以體會異性戀女人被你們異性戀男人進入的感覺!」
為什麼我會想起第一次被開苞後,跟任的對話?
走路會痛的時候,任那時在身邊。在家裡都會幫我拿東拿西的。
甚至會開我的車送我去上班,下班在跑來我的公司說讓我輕鬆點⋯⋯
那時候,任對我真好!
穿了衣服,我便離開小威那。
回到了家,客廳也只剩下一盞小燈。
聖剛好從房裡走出來:「你去哪啦?這麼晚才回來。」
「心情不好,到處走走。」我走到了房門口。
「任睡了嗎?」
「早就睡了,你以為現在幾點啦⋯⋯」
「喔。」
「恩在他房裡喔⋯⋯」
喔。
希望恩會帶給你幸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