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這麼慢啊!」大哲一拳拳著。
「你也在啊。妤,我還以為你只找我勒。」大哲又一拳。「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只約你一個。」拜託,妤對誰而言是天鵝肉啊?
「要不是妤說要叫你出來,才不會找你勒。」
「喔,這樣說來,是我打擾到你們囉?」
「唉,你別聽大哲胡謅。」妤,走在我們前面。逛著走到爛的景美夜市。「要吃哪家好呢?」雙手捧在後腦勺。「隨便啦,還不都一樣。」
於是,我們在夜市裡晃了一圈。在吉野家那條街上,看見了阿中。他的旁邊還有個男生。妤向他揮了揮手。「阿中、阿中。」阿中也看到了我們,不過還是察覺到他副驚訝的表情。尷尬地向旁邊的人低語了幾句,他放著他跑了過來。「這麼巧,你也在夜市啊,一塊吃宵夜吧。」妤說。
看著阿中的表情,猜測他會拒絕。「不好意思耶,我跟我同學在一塊不方便。」果然。
「沒關係啦,一塊來。反正同個系的。」
「不用啦,謝謝。」直覺他們應該不是同學。對街的男生應該很手忙腳亂吧,心想怎麼會遇到熟人。那個男生應該也是同性戀,猜的。
「沒關係啦。」妤似乎希望他們一塊來。
「那我過去問問他的意思。」他跑了回去。他們交談了會,阿中又回來,一定是來拒絕。「妤,不好意思。他怕生耶。」
「男生有什麼好怕生的!」
「不用啦,真的。」阿中倉皇的帶著他離開。笑了笑。他們的距離,故意拉開了些距離,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