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肉棒猛地貫穿,深深擠進嬌嫩的花穴,她不由自主的高高揚起脖頸。
梁宥瑄睜開朦朧的雙眸,淚眼婆娑的低下頭,看向緊密相連的下身。
顏浩均勾了勾唇,用力頂了一下腰:「醒啦,小睡豬。」
「啪」的一聲,囊袋打在鮮嫩多汁的花唇上。
愛液被無情的擠壓出花穴,流淌在駕駛座椅上。
「啊⋯⋯等⋯⋯顏、顏浩均⋯⋯」酥麻感蔓延向四肢,她的小嘴開開合合說不了完整一句話。
車窗外的城市燈火漸漸隱去,只剩下星星點點的光亮映照著車內兩人的側臉。
幾分鐘前,顏浩均靜靜的看著副駕駛座上沉睡的梁宥瑄,她的眼角滑落一滴淚珠,似乎在訴說著夢中的悲傷與無助。
「我家寶貝受了很多苦。」顏浩均輕聲呢喃,心中泛起一陣陣疼惜。
他伸出手輕輕拭去那顆珍珠遺留下的淚痕。
梁宥瑄仿佛感應到臉上的觸感,微微皺眉,但隨後似乎又嗅到一股熟悉的氣息,不自覺的靠近那隻溫柔的手,輕輕的蹭了蹭。
沒想到睡夢中的梁宥瑄會突然這麼做,他心頭一軟,解開了自己的安全帶,小心翼翼的向她靠攏。
動作輕柔的捧起她的臉。
當兩人的距離足夠近時,顏浩均歪下頭,在她柔軟的唇上落下了一個深吻。
時間仿佛凝固了,所有複雜的情緒都隨之消散。
睡夢中的梁宥瑄,似有所覺的張開小嘴,勾住近在咫尺的長舌。
天雷勾動地火般,兩人逐漸急促的吻,顏浩均眼底漸漸浮現一觸即發的慾望。
突然,梁宥瑄身體止不住的顫抖。
「怎麼了?寶貝?」顏浩均輕輕拍了拍梁宥瑄的小臉。
梁宥瑄斷斷續續的哼唧:「尿⋯⋯尿⋯⋯」
喝酒的人,本來就容易頻尿。
「想去廁所?醒醒,寶貝。」顏浩均從斷斷續續的話語中解讀,搖了搖她的手臂:「我們回家上廁所。」
但是梁宥瑄依舊眉頭深鎖,緊閉雙眼,深陷夢中,任顏浩均怎麼搖怎麼叫都用不醒。
看著她越發顫抖的身子。
他嘆了一口氣,解開她的安全帶,將她面向車頭抱到自己腿上。
拿起擺在杯架上剩餘三分之一水的寶特瓶,拉開包覆著花穴的內褲,瓶口對準尿道,在她耳邊說:「尿吧。」
過了許久,始終沒液體排出,顏浩均看著她逐漸漲起的小腹,輕輕一壓。
「啊⋯⋯不、不要壓⋯⋯」梁宥瑄細若蚊聲的呢喃。
不知道什麼原因,梁宥瑄下身不斷收縮,但就是久久無法順利排泄。
「嗚嗚⋯⋯尿、尿不出來⋯⋯」梁宥瑄悶悶的哽咽。
顏浩均摸摸她的頭,在她耳邊安撫的說:「別哭,我幫妳⋯⋯」
另一隻手向下延伸,待指腹摸到凸起的花核,停下。
用兩隻手指夾起花核,由慢至快揉捏按壓。
花穴不斷分泌出透明的液體,她舒服的呻吟:「啊⋯⋯嗯⋯⋯癢⋯⋯啊⋯⋯」
眼看下身沒誘導出黃黃的尿液,反而溼滑的愛液越來越多。
促使懷中的梁宥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受到猛烈的刺激不動扭腰擺臀,坐在肉棒上磨蹭。
原本即是一座活火山,現在又被蹭的不斷冒出火花,褲襠整個被腫脹的棍狀物撐起,束縛的慾望持續攀升,壓抑的難受。
顏浩均死死按住亂點火的翹臀,沙啞的說:「寶貝⋯⋯妳可不能只管放火,不滅火。」
終於在顏浩均刻苦的刺激下,梁宥瑄顫抖的身子猛然一頓,釋放出腥騷的尿液,灌滿了整個寶特瓶。
顏浩均將瓶蓋栓上,放置副駕駛座椅上。
「舒服嗎?」顏浩均捏了捏圓潤的耳珠,輕聲的問。
沉睡中的梁宥瑄,靠在顏浩均的胸膛,輕聲呢喃:「舒、舒服⋯⋯」
「是不是該換寶貝的好朋友舒服一下。」他暗啞的發出迷惑人的嗓音。
「呲啦——」一聲,猙獰的猛獸從褲襠裡跳出。
顏浩均抬起無力靠著他的臀部,找到還在分泌淫水的花穴,對準蓄勢待發的肉棒,使勁滑進去。
「啊!」肉棒無預兆的貫穿,深深擠進嬌嫩的花穴。
一個機靈,梁宥瑄終於脫離夢境,睜開朦淚的雙眸,回頭看著作惡的男人。
四目相對,曖昧的水漬還停留在各自的唇上,顏浩均嘴角微微上揚,開始猛烈抽插。
「等⋯⋯你、你⋯⋯啊⋯⋯」話語被肉棒頂的支離破碎。
路燈下,黑色的轎車如同災難降臨,在深夜裡不斷上下跳動。
顏浩均維持著微妙的高度,將梁宥瑄在不撞到車頂之際停下來,再猛烈的按下。
「啊⋯⋯太深了⋯⋯嗯哼⋯⋯」梁宥瑄僅能無力的穩住身子,感覺臀部不斷被抬起壓下,花穴不斷吞吐腫脹的肉棒。
車身的震盪越發劇烈,每一次都能清晰的聽到輪胎與地面摩擦的聲音,只要有好奇的路人經過就能發現,車內隱約傳出壓抑的喘息聲,以及克制不住的呻吟聲。
倏忽,車子平靜了下來。
汗水沿著顏浩均的額頭滑落,他輕輕靠著梁宥瑄粗喘,濃厚的精液滾滾的射入花穴深處。
梁宥瑄身子輕微抽搐,意亂情迷的輕喘。
待肉棒滑出花穴,顏浩均將拉開的內褲復原,讓不斷溢出的精液止步於此。
但內褲並沒有防滲出的功能,在逐漸濕透的中心,找到了逃逸出口,歡快的流淌。
顏浩均愉悅的在背後輕笑:「到了,我們回家吧。」
梁宥瑄這才注意到,他們似乎已經到達家門口一段時間了。
瞥向車窗的一剎那,看到副駕駛座上滿當當的寶特瓶,霎時明瞭出處,唔著臉瑟縮起來。
看著面紅耳赤的梁宥瑄,他忍著笑出聲安慰:「寶貝,那只是裝了茶的寶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