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亮,旅館的窗戶透進一絲灰白的光,陳浩被李凱的軍靴聲吵醒。他揉著惺忪的睡眼,坐起身,昨晚的電擊餘韻和枕邊臭白襪的味道還在他腦子裡轉,下身的貞操鎖勒得他隱隱作痛,褲子上乾涸的痕跡讓他羞恥得不敢多看。李凱一身迷彩服已經穿戴整齊,軍靴踩得地板微微響,他轉頭瞥了陳浩一眼,冷聲說:「起來,今天跟我跑一天,别磨蹭。」語氣硬得像軍令,陳浩嚇得趕緊爬下床,低聲說:「我、我馬上……」
洗漱完畢,陳浩換上寬鬆的運動褲和T恤,試圖遮住下身的鎖,可每走一步,那金屬還是硌著皮膚,讓他走路都小心翼翼。李凱從背包裡掏出一雙昨晚用過的臭白襪,泛黃的布料散發著淡淡的腳汗味,隨手丟給陳浩,說:「塞進口袋,隨時聞著。」陳浩愣住,臉紅得像火燒,低聲說:「在、在外面也聞?」李凱瞥了他一眼,低沉道:「放著就行,不聽話我電你。」他晃了晃手機,陳浩嚇得趕緊把襪子塞進褲子口袋,那股味道隱隱飄出來,下身不自覺硬了點,羞恥得他低頭不敢看人。
兩人出了旅館,李凱帶著陳浩往軍營方向走。金門的早晨帶著海風的鹹味,軍營外操場上傳來整齊的口號聲,李凱步伐穩得像行軍,陳浩跟在後頭,低著頭不敢抬眼。李凱今天要處理軍務,順便帶陳浩見識一下軍營的日常。他冷聲說:「跟緊點,别走丟了。」陳浩點點頭,小聲說:「我、我會跟好的……」可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鑽進鼻腔,讓他腦子一陣迷霧,走路都變得僵硬。
到了軍營,李凱忙著跟幾個軍官交接文件,陳浩站在一旁,緊張得手心冒汗。他試著找個角落坐著,可剛坐下,李凱回頭看了他一眼,手指輕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短促的電流竄過下身,陳浩身子猛地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咬緊牙沒敢叫,下身的鎖硬得發疼,流出幾滴液體,順著腿根滲進褲子。他羞恥得縮了縮身子,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更濃了些,讓他喘氣都變得沉重。
「坐不住?」李凱走過來,低聲說,語氣帶著點揶揄。他蹲下來,拍了拍陳浩的肩膀,低聲說:「老實點,别給我添亂。」陳浩紅著臉,低聲說:「我、我沒亂動……」李凱哼了一聲,站起身,從口袋裡掏出一瓶水,遞給他,說:「喝點,别一臉要死的樣子。」陳浩接過水,小口喝著,心裡亂糟糟的,電擊的刺痛和臭白襪的味道讓他羞恥得想縮起來,可李凱的語氣卻讓他安心了幾分。
中午時分,李凱帶陳浩到軍營旁的小食堂吃飯。飯菜簡單,一盤炒青菜和幾塊滷肉,陳浩低頭吃著,試圖忽略下身的壓迫感。李凱坐在對面,隨手按了一下電擊鍵,這次電流更輕,像針刺一樣短促,陳浩身子微微一抖,低聲「唔」了一下,筷子差点掉桌上。他羞恥得閉上眼,口袋裡的臭白襪味道混著飯菜的氣味,讓他腦子更亂了。李凱冷笑一聲,低聲說:「吃飯都坐不住?給我忍著。」語氣硬得像鐵,可他伸手夾了塊肉放到陳浩碗裡,說:「多吃點,别餓壞了。」
下午,李凱帶陳浩去軍營外勘查地形,烈日下,陳浩跟著走了幾公里,腿都開始發軟。汗水順著額頭流下來,褲子口袋裡的臭白襪被汗浸得味道更濃,他每喘一口氣,那股腳汗味就鑽進鼻腔,下身的鎖硬得發疼,羞恥得他不敢抬頭。李凱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說:「走不動了?」陳浩低聲說:「我、我還可以……」話音未落,李凱又按了一下電擊鍵,一陣電流竄過,陳浩身子一顫,低聲「唔」了一下,差點摔倒。
李凱走過來,扶了他一把,手臂穩穩托著他的腰,低聲說:「行了,别逞強。」他從背包裡拿出毛巾,幫陳浩擦掉臉上的汗,動作粗魯卻溫柔,說:「休息一下,别搞得我還得背你回去。」陳浩紅著臉,低聲說:「謝、謝謝……」李凱哼了一聲,坐到旁邊的石頭上,把陳浩拉到身邊,低聲說:「靠著我,喘口氣。」
夕陽西下,兩人回到旅館,陳浩累得直接倒在床上,腿軟得像棉花。李凱脫下軍靴,坐在床邊,低頭看了他一眼,說:「今天表現還行,没給我丟臉。」他從背包裡拿出另一雙臭白襪,丟到陳浩枕邊,說:「放著,反省一下。」陳浩愣住,低聲說:「還、還要聞?」李凱瞥了他一眼,低聲說:「放著就行,睡吧。」他躺下來,手臂隨意攬住陳浩的腰,把他拉進懷裡,語氣溫和了些:「累了一天,别抖了。」
陳浩窩在李凱懷裡,鼻尖貼著他的胸口,枕邊的臭白襪味道混著迷彩服的汗味,心裡亂糟糟的。今天的電擊和奔波讓他羞恥得想忘掉,可李凱的威嚴和溫柔卻像兩根繩子綁著他。他低聲說:「凱哥……謝謝你今天帶我。」李凱哼了一聲,手拍了拍他的背,低聲說:「謝什麼?聽話就行。」他頓了頓,又說:「這趟出差差不多了,回去再說鎖的事。」
陳浩閉上眼,嘴角揚起一絲笑。貞操鎖還在,電擊和臭白襪的調教也沒停,可這一刻,他覺得自己是被護著的,像朋友,像兄弟,甚至更深一點的什麼。他在李凱的懷裡沉沉睡去,金門的風聲漸漸淡去,這趟旅程終於畫上了句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