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字:和服、酒精、情趣玩具、假屌、香菸)
粗劣的酒精。彈跳的氣泡。
微醺的空氣。嫩紅的雙頰。
酥軟的嘴唇。牽連的唾液。
滑落的和服。裸露的香肩。
不懷好意的雙手。
誘惑人心的身體。
羽生和服的下擺被掀了開來,身下的公狼不斷的抽插著那露在外頭的後穴。一次次的插入深處,再一次次的拔出,用著幾乎能把腸子操到翻出來的力度,狠狠的幹著羽生。
「嘶……好緊……好爽……」公狼低聲道。兩具美麗的身體都喘著粗氣,胸口起伏。
「嗯嗚……」羽生呻吟著,握著公狼的手,引導他摸上自己的胸口。「掐……掐我……」
「幹,你有夠會玩……」公狼露出了色情的笑容,毫不留情的大力揉捏著羽生潔白毛髮下的乳頭。羽生也毫不掩飾的大聲淫叫著,與肉體的碰撞聲在和室裡交織。
羽生轉過頭,向公狼索吻。一狼一兔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交換著唾液。與此同時,公狼的肉棒仍在羽生的身體裡進進出出,腸液紛飛。
公狼像是想到什麼,暫時鬆開羽生的嘴,拿起一旁的啤酒含了一大口,再次吻上羽生。啤酒和口水混合在一起,流入彼此的喉中。有些漏了出來,沾溼羽生的和服,流過公狼的毛髮,與交媾處的體液混雜。
「好喝。」羽生口齒不清的說道,明顯已經醉了。在羽生舌頭上,些許紋路冒出了暗紅色的螢光。
公狼換了個姿勢,從原本抱著羽生,轉為把羽生放在地上,自己則壓在羽生身上,擺動著有力的腰,快速幹著羽生。
羽生看得出,公狼快要射了。他扭動著身體,故意夾緊後庭,喘道:「射在我裡面……把我填滿你的精液……」
「這麼飢渴?想幫我生小孩?」公狼聽著這些話,感覺自己又更硬挺了。
「想……!想生一整窩小狼!」羽生淫蕩的叫著。
「幹,我隨便說說而已,你還真的……」公狼吐著舌頭喘氣。「操……真的好緊……我要射了……」
「射進來……!」羽生正說著,公狼用力向羽生一插,一股股溫熱的精液灌進了羽生的直腸,一道又一道,良久方止。
公狼在羽生的身上趴了一會兒,才把屌從羽生的菊花中拔出來。羽生的後穴微微張合,白色的精液緩緩流下。
「你還沒射對吧。我幫你打出來。」公狼溫柔的說,從後面抱起羽生,手穿過他的脅下,有節奏的套弄羽生的陰莖。
羽生靠在公狼寬闊的胸膛上,有些小小的感動。很少有攻會像他這樣,還顧及受方射了沒有——雖然他自己也很喜歡那種強暴式的性愛,絕不憐憫,毫無關心,只沉淪於性慾和體液中。
須臾,羽生感覺血液逐漸往下體匯集,身子微微一拱,白花花的精液灑在裸露的身子與藍色的和服上。
「……謝謝。」羽生喃喃說道,再次和公狼接吻。
好久沒有這麼完整的性愛了。
忽然,蜂鳴器傳來聲響。「樓下似乎有客人來了……我去接待,你先洗個澡吧。」羽生淡淡的說,站起身來。
「等等,你這樣精液會流出來的。」公狼狡黠的說,拿出一根黑色的假屌,突然插入羽生的後庭。
「唔……」羽生沒有預料到他會這麼做,雖然有公狼的精液作為潤滑,但還是使羽生剛軟下去的陰莖微微充血。
「我去洗澡了。」公狼說道,往浴室走去。羽生點點頭,努力忽視直腸裡的那根巨物,走下樓梯。
畢竟自己還是這家靶場的老闆,被客人看到這幅模樣,似乎不太好。羽生邊走邊迅速整理服裝儀容,走到一樓的門前,他對著鏡子檢查身上是否有精液的痕跡——雖然說,大部分都開始乾了。
他們大概不會注意到吧。羽生想道,打開了門,從後台走到櫃檯。
「唔,是柴叔啊,您早。」羽生看著從自動門走入的柴犬大叔,試著讓自己看起來不要那麼狼狽,並試著適應後頭那根大東西。「抱歉,我剛起床,讓您見笑了——」
忽然,羽生注意到,熟客柴叔的身後似乎還站著另一個嬌小的身影。
是隻公的三花貓——這極為罕見。是柴叔領養的孩子嗎?如果不是的話……羽生想著,如果能夠把眼前這隻可愛的小正太搞到手,說不定以後便不用像現在這樣找炮友……
「——柴叔,您身後這隻可愛的……小貓咪是……?」羽生謹慎選擇著自己的措辭,雖然說出來後仍然覺得有些太露骨了。
「他叫槭,槭樹的槭,是我最近領養的小孩之一。小槭,這位先生是這裡的老闆羽生先生。」柴叔向自己和那隻名為「槭」的三花貓介紹著。
可得讓他對自己留下個好印象啊。「初次見面,我是羽生。」羽生再次理了理自己的毛髮,雖然理完還是頗為凌亂。羽生向槭微微點頭,沒想到槭居然懂得禮貌,也向他回了禮。
「老樣子嗎?還是要多準備一份用具?」羽生控制著自己的呼吸,不要被槭打亂了心緒。
「第二份先備著吧,我還不確定這孩子是否會想要嘗試。」柴叔道,眼神裡是對過去記憶和此時此刻交會的複雜解釋。
「我知道了。這邊請。」羽生微笑著說道,雙眼不離三花貓少年。槭正注視著柴叔,彷彿在觀察他的心思。
羽生帶著他們往打靶室走去。一路上,屁股裡的假屌不斷的摩擦著敏感點,羽生只得以小碎步來掩飾自己的失態。
快到打靶室時,突然,羽生感覺假屌開始震動了起來。肉壁接受著強烈的刺激,加上真實的精液,彷彿又和那公狼打了第二炮。羽生在毫無準備之下差點腿軟,所幸他反應得快,假裝成是自己因酒醉而絆了一跤,轉頭向柴叔和槭露出一個尷尬的笑容。柴叔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槭的注意也不在羽生身上——那就好。
不過,羽生心中也有個小小的聲音,希望被槭發現……
羽生趕緊甩開這念頭,走進打靶室,領著他們走到昨晚準備好的用具前。「那麼,有需要再叫我,我通常在櫃檯,如果不在,按一下服務鈴就好。」羽生一面說,一面想著待會兒要怎麼用屁眼好好的懲罰那隻調皮的公狼。
羽生瞥見槭看著槍的神情,不自覺的有些被吸引住。那並非單純的喜歡,而是一種同類相吸的感覺——羽生宛如在槭身上看到些什麼,但總是看不清楚。
良久,羽生才被身後的假屌喚回意識,趕緊轉身離開。
羽生回到後台,有些艱難的爬上樓梯——每一步,都是新的刺激,那再度硬挺的屌把和服撐出一個帳篷……慘了,希望剛剛柴叔和槭沒有發現。
走上二樓,羽生差點就這麼一洩千里。羽生扶著欄杆喘了會兒,拉開門,一面走進,一面沒好氣的對著和室裡頭坐在榻榻米上,抽著煙的公狼說道:「你什麼時候不挑,偏偏挑在……唔……」
公狼的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而此刻他又把震動幅度調高了一個層級。「我可是很有良心的,沒有給你調到最高等級喔。」
羽生腳一軟,登時癱在了公狼懷裡。
「你這壞蛋……哈啊……」羽生輕輕捶了一下公狼的胸肌,有氣無力的說道。
公狼把煙熄了,吻了一下羽生的額頭,抱起他,走向浴室。
和服從身上完全滑落,羽生纖瘦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公狼把羽生放在馬桶上,粗魯的拔出假屌,隨意丟在一旁。
「喂,那支很貴的。」羽生有些不滿的說道。
「這支更貴。」公狼把胯下的巨砲伸到羽生嘴邊。羽生明白公狼的意思,單手握住,如舔冰棒一般來回舔舐,舌頭靈活的往來於根部與龜頭之間。
公狼扶著羽生的頭,插入羽生的口腔。公狼微幅擺動,讓羽生的口水充分溼潤他的肉棒。
「你好會吹……向誰學的?經驗這麼豐富……」公狼低聲道。羽生沒有回答,只是賣力的幫公狼口交。
俄頃,公狼有些受不了了,把那話兒從羽生的嘴裡拔出。「差點射在你嘴裡了。」
「我可以吃下去。」羽生舔了舔嘴唇,任由公狼把他的腿分開,暴露出嫩紅色的菊花。
「不是那個問題。我不想這麼早射。」公狼說著,蹲了下來,把臉埋入羽生的會陰部,舌頭伸進菊花裡頭,吸吮著殘存的精液。
「我想吃啊。你自己……啊……不也吃得很……開心嗎……唔啊……」羽生爽得身體顫抖。
一會兒,公狼的舌頭才放過羽生的後庭,一路往上,舌尖在陰囊上游移。「哈哈,好癢……啊……好……啊啊……好……啊……好爽……啊啊……」公狼的口技讓羽生有些撿到寶的感覺。
公狼吻著羽生微張的嘴。兩人的香煙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成了此刻最好的催情劑。
俄頃,羽生扶著一旁的浴缸,跪在地上,翹起了屁股。公狼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扶著自己的武器,緩緩的挺入。
「嘶……」兩人同時發出了舒爽的呻吟。
公狼規律的抽插著羽生,逐漸加速,肉體碰撞的回聲被浴室放大,在耳邊震盪。羽生感覺公狼伏了上來,一手也撐著浴缸,一手摟住自己的腰,胸口和羽生的裸背相貼,一下又一下的,向羽生肚內深處進軍。
羽生感覺自己體內的每一寸肉壁,都被身後的這隻公狼攻陷了。他的眼神有些迷離,肚子上紋路的暗紅螢光越來越明顯。
公狼的身體抬了起來,離開羽生的背,卻忽然伸手掐住自己的臉頰,手爪卡進羽生張開的嘴中。羽生的口水大量分泌,從嘴角流下。
「嗚嗚嗚嗚嗚?」羽生想問他在幹什麼,然而卻無法說話。
「嗚嗚嗚……嗚嗯嗯嗯嗯嗯!」公狼忽然用另一隻手同時抓住羽生的長耳朵,讓羽生的頭被迫向後仰。
羽生的耳朵被扯著,嘴巴被摀住,難以呼吸——在疼痛感和受制感間,卻有種奇妙的、由屈辱轉化而來的爽感。「嗚……嗚……」羽生的聲音從公狼的指縫間傳出,可以聽出羽生雖然痛,卻慢慢開始有些享受其中了。
「要我射在你裡面嗎?」公狼在羽生的耳畔說道。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羽生說著,完全聽不懂在說些什麼。
「啊,抱歉。」公狼吐了吐舌頭,鬆開摀住羽生嘴巴的那隻手。
「啊……要……要……我喜歡你射進來的感覺……」羽生勉強說道。
「我們一起射出來吧。」公狼放開羽生的耳朵,一手摟住羽生的胸口,手指一面揉捏著羽生的奶頭;一手快速套弄著羽生流汁的屌。
「啊……啊……我……啊……」羽生語無倫次的說著,身體稍稍繃緊。
「叫小聲點,樓下不是還有客人嗎?」公狼說道,雖然該叫的早就叫過了。「我要射了——」
公狼低吼著,伴隨著臀部的高速衝刺,大力一插,精液再度被注入羽生的體內,其量不遜於第一次。同一時間,羽生身子一抖,龜頭上流出了不少濁白的液體。
過了一會兒,公狼把羽生抱了起來,陰莖隨即滑了出來。精液從羽生一張一合的後穴流出,滴在浴室的地板上。
羽生伸手想打開蓮蓬頭,但有些無力,試了幾次沒能打開。公狼親了羽生一下,替他打開,水花灑在兩人身上,沖走那些體液。
「爽嗎?」
「爽。」
兩人呢喃著。
公狼伸手插進羽生的屁眼裡,把精液挖了出來。
「你射的真多。」羽生笑著說道。
「那當然。」公狼燦笑,露出一口白牙。「等等,樓下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羽生側耳傾聽。「……羽生!羽生!」柴叔的聲音隱隱約約從樓下傳來,似乎還有些急躁的敲著門——他平常很少這樣。
「糟糕,我得先去看看是什麼情況。」羽生輕拍公狼結實的上臂,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糟了糟了——」
「等一下。」公狼攔住快速穿上另一套乾淨和服的羽生。「親一個再走。」
「我們又不是那種關係。」羽生說道,把手抬起來,讓公狼替他打結。「你明明知道我們只不過是炮友。」
「不管。」公狼狡黠的一笑。「我們約的是一整天。那麼這一整天,你都是我的,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好啦。」羽生妥協了,轉過頭,讓他親自己的臉頰。但公狼卻把羽生的頭扭了回來,對準嘴唇狠狠的一吻,伴著用力的一吸才放開,發出了「嘖」的一聲。
羽生笑了笑,趕緊下樓找柴叔去了。
反正,他們還有一整天能夠玩。要射精的次數還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