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也就是那張承載我70公斤體重的雙人床。
蓋著兩件被子且這兩件被子是上下平攤的。
我的腳也就是那踩了骯髒地板的柱狀碳基肢體,忘了洗並不會洗。
或者我會說是太冷而且說服自己用這個理由當作藉口,去忘記且欺騙。
床上散落著幾本書又厚又擺放的混亂。
有些已經開始閱讀也就是已經開始發揮實質經濟效益。
有些則是一輩子都無法下定決心閱讀,也就是「我到底幹嘛買沒有勇氣看的書」的核心問題。
躺在這樣的書旁,壓力累積而且故意提醒我。
明天早上我猜,並且是十分有把握的那種猜測,
自己會中午且幾乎是十二點過後才醒。
但我期望又奢求我能起床的更早。
我希望也就等同承認,妄想能放心的對自己說 :
「你善用了每一個週末也就是說善用了一星期的最後兩天,而且你創作的東西(我指的是真正的藝術)是更有意義又並非無病呻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