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在選擇尊重家人的同時,也得將冷言冷語看得雲淡風輕。
我的家人,很難在同一個起跑點上思考事情,與進行溝通。
每當談論一件事情時,總是會模糊焦點。
在我生病差點死掉的時候,我也聽家人說過,要我死一死之類的話,難以動彈時,也聽過我就是個廢物。
是的,我剛好遇見台灣最傳統的家庭。
正好,世代與世代間的交替,觀念與觀念的衝突。
家人沒看見,等於沒有做,別人沒肯定,等於你沒有用。
再加上……
在那段時間裡,我最信任的一個人,也因為各種理由,帶給我的是徹底絕望。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抒發人事物,內心的黑暗逐漸成長、茁壯。
那段時日不見光明,我恨我自己,怨自己命賤。
蹉跎很長很長的時間。
影響我最深的人,是一位醫生與隱士。
醫生讓我見識到,中醫真正厲害的地方,也從那樣的痛苦深淵,逐漸恢復健康。
隱士讓我明白,肯定自己,與就事論事的重要性,精神上的補足,能盡可能正向。
即使過去如此艱困,我還是走過許多。
與家人的溝通上問題很多,我還是選擇尊重,應該做的事情,我還是會做。
這段時間,我也遇到許多人。
很多人也像我一般,或許困頓、或許不知所措、或許……也遭遇過傷心與絕望。
我所遇見的恩人說:「在有能力時,盡可能地去幫助別人,即便只是一些小幫助,總有天,那會累積成助人的力量。」
但……還是有分我正常或不正常時。
正常時,我會盡可能的正向,鼓勵與肯定困頓的人
不正常時,我會需要時間自我調適。
為何有不正常的時候?
在我以為,病況接近痊癒時,還是有外顯病徵困擾著我,而那段時間,為了對家裡有所交代,我還是到某個職訓單位工作。
因為外顯病徵,總有人會問我,那會傳染嗎?同事也總是認為我有些問題。
到我離開那一天,回到家依舊是聽到:「一條好好的路走成這樣。」我還能說什麼?
如此,在我心理上,一直有一道過不去的檻,我家人不會知道,也不會明白。
家人也是屬於比較會說話的類型。
寫到這裡,我還是想說,我差點死掉的時候,病況嚴重時,我總是會聽到那些負面的言語。
我沒有發瘋,或是自我了斷,已經是萬幸。
遇見恩人以後,我用了很長的時間,讓自己長保正向態度。
但,在某些時候,還是會低落,想起思緒困頓,與難以脫離的深淵。
在這樣兩極的狀態下,我還是希望自己,能盡可能的幫助別人。
在艱難,也是一路走到這裡。
我堅信幫助別人這件事,本身沒有錯。
肯定別人、鼓勵別人是件很重要的事。
開實況來說,期許著自己玩的內容,能或多或少帶給人們一點感動。
秉持著就事論事,盡可能冷靜與客觀。
也會努力於:「有能力,讓過去的不平等,到我這裡為止。」
並期望自己,能夠減少被過去影響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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