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10.19
07:05:56
今天難得被鳥叫聲吵醒。
身體很累,足足睡了10小時有吧?發現大家都半夜寫感想,不過我睡著了。星期日下午只演出一場,卻特別的累,還好只排定三場。左右小腿與膝蓋不知道為什麼滿滿瘀青?上下攀爬的途中,可能有些碰撞。
很迷惑每個人在描述的意思是什麼?劇場裡的自己,劇場裡的角色,戲裡的自己,戲裡的角色,這個空間與那個空間的關係,這個時間與那個時間的流動......。
四個人裡,茗娟是點,雅竹是一點,彥婷很多,辰恩很多很多。(別人的評價裡,我不曾出現過,剛好這也是演出順序)會說個整體的感受,而我在這裡算是個小開頭:「我們開始了。」
演出時,從彥婷的段落開始,我開始宣洩的哭,比一開始還厲害,也是個儀式。
四個人,跟自己工作的方式很不一樣,但好像可以融合在一起,不會一定要如何,而是突發事件的走過與工作中的自己。
每一場都保留了即興,以及突發事件,當下解決,有時真的覺得好好笑呦。
這次滿足了自己想做的一個樣子,未來可能不會再出現了,要去嘗試其他的,其他方法,其他概念。可能是文本,可能是真的「戲劇」,不過還在害怕以及摸不著頭緒如何做是我要的模樣,所以選擇等待。
謝謝是「我」站在台上,謝謝自己設定這個沒有文本的演出,然後然後謝謝來看的大家,雖然不知道可以獲得什麼,但是在分享很私密的部分時,這裡有個空間,好像能暫時安心的給予,給予觀眾。
《破繭時刻》從建築、重建到解構,我說不清會在人生線上代表什麼,不過十月正式結束啦!
最後想說很喜歡文末的一句話:「相信繭裡總是有不會被記得的開心,才能讓一隻蝴蝶輕盈的從中脫身。」
茗娟:
「 。」
這裡我沒有發出聲,我享受著過程,不停浮動的,沒有停下過的過程。
不知道可以看到什麼,在這裡我許了一個願,但你不一定看得見,
看見我與你的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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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崩塌那一刻,是我的破繭時刻。
我們從選擇(假的選擇)、性向、體制盲從(團體意識)到抗拒質疑破繭,這裡有各自有面相呈現、結合與分離,不期待找到結果,一切紀錄最近生活的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