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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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這裡等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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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你沒有赴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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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這場沒有約定的約
你離開後
這是離開你的第三十天 。
我有些動作也被你影響了,習慣在訊息後加一個表情,習慣不動聲色的打個哈哈應付人,但每次做這些事,我都想到了你,明明知道這動作是你曾做過的,但仍忍不住做了這動作。
我又再次站在你曾帶我來過的咖啡廳前,進店可以聞到咖啡和木頭交織而成的香味,你總是帶我坐在靠窗的地方,你說陽光下女生的頭髮都會有種好看的棕色,這裡總是有許多穿著文青的人會來這裡拍照打卡,而你則是在這認真讀書,你總是在讀書的途中突然抬頭看了我一下,而我總是錯過也抬頭看一下前方這位曾經的摯愛。
是啊,錯過了太多次,最後仍舊分開了。
你總是將習慣就好掛在嘴邊,帶著我跳起我最不擅長的舞蹈,帶著我拉筋,你離開後,我仍然每天練習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舞蹈,拉筋也不再痛苦,是啊,習慣了,但就覺得身邊空空的,你總教我最討厭的數學理化題,你總在我練習吉他時在我的右邊唱著歌,習慣後,你離開後,我獨自刷了好多好多數理題,但卻也聽不見你在我彈吉他時唱歌了。
你曾誇讚這間咖啡廳的氛圍很適合讀書,卻不曾誇獎我多麼會讀書,你曾淡淡地說這間咖啡廳的桌子很適合讀書,但我卻曾沒聽過你興高采烈的讚美我美術比賽的佳作,曾也想過,到底為何要跟一間咖啡廳吃醋呢,但仍忍不住。
曾在半夜刷著最討厭的數理題時落淚,並在心中問自己是自己不夠完美嗎?,不配你的稱讚嗎,得完美到什麼地步才值得你的讚美?月亮懸掛在黑夜中,我房間只剩一盞白燈陪著我努力,不僅努力的是學習,還有你的喜歡與愛。
但我卻忘了,兩人的戀情,是兩人共同努力才有辦法維持,單靠一人,那愛情脆弱且無力.在你離開後,我考了個第一名,吶,你看見了嗎?
你可以稱讚我了,我努力成為你喜歡的優秀女生了,還是.....我學的技能不夠多,還是身材不夠好?你才會用沒感覺這三個字帶過這戀情?我很願意為了你改啊,為何你仍舊是昂著頭離開了我,而我卻要低著頭快步逃離你?你仍掛記著她吧,那位比我更需要人關心的女孩,更需要幫助的女,她更好,對吧?
離開你後
後來,我常常站在台上,不論是領獎,還是比賽,我都在人群中尋找你的身影,為了你改變了太多,我花了更多時間對自己負責,努力讀書,努力學樂器,學習烘焙烹飪,也常常報名比賽,不論是辯論還是國文,都努力爭第一,就為了讓你看到,沒有你,我過得...比沒有你好,或許。
但朋友也漸漸疏遠,甚至被排擠霸凌,原本眼中帶光,現在卻眼底盡是黑洞,你滿意了嗎?
沒了你後,我或許更脆弱了。
你可以回來了嗎?
別拋下我啊。
一陣恍惚,我又坐在了那間咖啡廳,又是同樣的位置,不同的是,你不在我面前了,雨下得很大。
映入眼前的是一杯咖啡,在這寒冷冬天,來杯熱騰騰的咖啡著實不錯,只可惜再也沒有你來牽著我的手保暖了。
窗外行人行色匆匆,和店內的悠閒形成反差,就像你跟我,是個反差,我是秋冬,你是春夏。
看了不知道幾分鐘,窗外的雨逐漸轉小,當我摸向咖啡杯時,一陣冰涼觸感襲來,咖啡早就涼了,我將它推到對面,接著繼續寫著手上的題目,直到門被推開,風鈴隨即發出聲音,推開門的竟是你,接著你身後的女生走了進來,她很漂亮,也很可愛,你抬頭看了我一眼,眼底盡是滿滿的厭惡,我咬了咬下唇,立馬將題本收進背包,也將筆和橡皮擦收回筆袋中,把帽子戴好立馬向外走出,而他們也在櫃檯那看到我,"欸",他抓住我的手臂,我才抬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人不跟我們打招呼?,校排一小姐"我蹙眉"校排一,真的假的?"那女生出聲,聲音細膩溫柔,正眼看實著美麗但其中帶著一絲疲倦和憂傷,"要跟我們一起讀書嗎?"那女生用纖細的手指指了下自己手上拿著的講義,我遲鈍了一下,終究點了下頭,"那就坐以前那個位置吧"他說完便走向那位置,坐回了從前的地方,那女生坐在我的旁邊,而他仍坐在我的對面,"向妳介紹一下,我女友嫣芩"她看向我溫柔一笑,我心中掀起陣陣波瀾,"她是許蒨依,我們學校的校排一,別看她這樣不苟言笑的,跟她熟後,跟個瘋子一樣,而且她數理還是我教的,哈哈,我很強吧,一個校排三十幾的教校排一的" 。
我喝了口剛剛老闆遞上的咖啡,尷尬的一笑,他看了下我"欸,你該不會要忘恩負義吧,教我們一些不為過吧?"嫣芩搖了搖頭接著笑道"別徒增別人困擾"接著她將講義打開,裡面滿滿的是計算過程,他看見我盯著嫣岑的講義頗有自信的補充說明著"喔對了,我女友數理資優班的,成績在她們學校也有校排三啊"看他那沾沾自喜的樣子,真的很火大,當初你從來都沒有在你朋友面前這樣稱讚我,我再次咬了咬唇,我揹起背包,立刻向外走出,縱使他再怎樣,都不干我的事了。
"你又把人惹火了,你前女友很生氣"嫣芩看著窗外蒨依走遠,"這就是我的目的,她很在乎人家對她的評價及稱讚,所以我受不了,隨便找個理由分了,過的這麼不自在,會被自己擊垮的"。
老闆的故事
隔天下午。
我又到了這咖啡廳又坐在原本的位置。
此時,老闆遞給我一杯咖啡"妳最近每天都來這讀書,沒有其他樂趣嗎?"老闆看著我道我搖頭,"會跳舞跟大提琴"老闆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是為了之前陪妳來的那男孩吧"我再次點了點頭,老闆嘆了口氣接著繼續說"親愛的,有必要為了個男孩,學那麼多,把自己逼到絕境嗎?"老闆用著像是惋惜的語氣道,此話也在我心中引起陣陣波瀾。
我猛得抬頭看了下眼前的老闆,蒼老的臉上帶著慈祥,"跟妳講個故事吧,我以前為了喜歡的女生,她喜歡的我都學了,我為了她學了煮咖啡,為了她學會唱情歌,但當我真的跨出那一步時,她早就跟別人交往了,當初是很難過,但現在多虧了她,我才有這間店."老闆笑了下,我喝了口咖啡,是啊,為了他,失去太多了,失去自我失去時間。
後來,我來到這間咖啡廳時,我已是位很會教書的公民老師,老闆雖然離開了世間,但他說過的話仍存留在我腦海中,而他早已走進回憶,不再干擾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