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漢語的邏輯結構 071

2.0 上古漢語的特殊結構

2.1 若干問題的澄清

二

舉個例子，假設有這樣的一個合乎語法的字符串﹕

已知的是「AB」屬 x 語構型，而「A」屬 y 語構型，那麼「B」顯然屬於語構型 y\x⁷¹。

其次，語言學家薩皮爾對語法的一個觀察十分準確﹕所有語法都有遺漏。

由於我們的研究對象是自然語言，而自然語言的發展屬非系統性建構，所以不可能完全按某個特定的語法概念演化﹔但這不是說作為公共產物的語言不存在規律性的結構。或許可以有這樣的一個觀點﹕恰恰是作為一個公共產物，一個語言的演化必然按照使用者之間的某些使用共性出現，否則該「語言」便不可能成為一個公共產物﹔但另一方面，任何一個語言的語法能夠呈現的只能是指向這些共性的規律性的結構。所以任一語法都不能夠解釋一個語言的所有的語法現象，也不可能很好地處理所有的異例。

異例是無可避免的，因為「所有語法都有所遺漏」。

然而必須處理的是特殊結構，因為一個語言的特殊結構才能顯示該語言有別於其它語言的特殊性質，也只有這些特殊性質才足以用於界定一個語言的基本語法結構。

所以在對應某一特定語言為前提下，作為一個起碼「合格」的語法，其對象必須以該特定語言的一些特殊結構為主要對象，而不是針對一般性的結構。假如一個語構解析 (parse) 了某一特定語言大部份的一般性的結構而沒有好好解析該語言的特殊結構，這樣的一個語法對該語言來說基本上沒有解析能力。反過來，假如一個語法能夠合理地解釋了或分析了好些特殊結構，一般性的結構都比較好辦。因此，本章採取上述策略，專注上古漢語的一些特殊結構﹔但沒有人可以窮盡一個語言的所有結構，所以只能是一個對該語言的某些片斷的解析。

最後，凡語法皆以解析某一特定語言為目的，即以該特定語言為對象語言，因此凡語法皆為後設語言或元語言 (metalangu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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⁷¹ 斜槓的下方是輸入項，上方是輸出項，所以 y\x 的輸入項是y，輸出項是x﹔如果有 y/x，那麼它的輸入項是 x，輸出項是 y。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