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人回台灣之後,我感覺自己需要經歷一段心情上的復健。
生活馬上就回復到平凡的狀態,我一樣繼續拍影片,每天煮菜跟運動。但那種回復的感覺並不是安心,反而帶著一種淡淡的哀傷。我姊說希望她可以把一些在這裡生活的好習慣帶回去,我也希望這段每天腎上腺素噴發的日子能留下一些什麼。但我姊離開之後,我的生活馬不停蹄地回歸平凡,我好像抓不到自己到底留下了什麼。
唯一比較明確的成長是我現在可以大聲說我會開車了,在最後意外解鎖了長途與送機這兩個大心魔,我感覺自己所向披靡!但我發現生活回歸平凡之後,我的心居然往後縮了一些。我知道有需要的話我還是會開車,只是那種「可以坐在副駕的安心感」、「不得不由我來開車的焦慮感」還是會跑出來。這些心情上的變化沒辦法騙人,就算不願意我還是知道,我剛剛因為不用自己開車鬆了一口氣。那種熟悉的感覺,跟以前一模一樣。
最近用新方法烤了一尾魚,我還是有努力做一些事,但我知道,能量就是少一截。我的運動量比以前少了一點,而小腹好像凸了一點,怎麼都是一些哀傷的小事呢。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