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深夜下。電話在哽咽下掛去。眼角不停滑落淚珠。也許是哭得太狗血。暈眩脹得頭昏昏欲絕。居然傷害了自己。怎麼這麼不經大腦.......。抱著衝動後的悔恨入睡。

隔日。電話聲依舊在平日那時響起。傳來的聲音卻異常的平淡。若有所思的感覺。「你在想事情嗎？」
「恩」
「想昨天的事情嗎？」
「恩。我不知道我在幹麻」
不知所以然的我。還以為他在講他覺得對不起我的事。我傻笑了一下說：「這又不事你的錯。是我自己做的決定。是我自己做出的事」
又是一次的寂靜。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再次發出聲音的電話那頭說到：「我在想我在做什麼」
「為什麼這樣說？」
「我也割了我的手」
愣了一秒。躺在床鋪上的我突然瞪大雙眼。努力的坐起身子後。點開夜燈。淚水早已橫畫滿面。不敢自信的用顫抖的雙手捧起手機。再問了一次。「你劃了你的手？」
「恩」
「為什麼！！！為什麼」
換來一句接ㄧ句的「對不起.....。我知道這樣不對」
「你不要跟我道歉！！！是我對不起你。是我病了。傷害了自己！ 但你為什麼要跟著我。傷害你自己！！！ 」
「我也知道這樣不能解決問題。我以為這樣能阻止你傷害自己」
「不會！！！你只會讓他多更多傷口！」

默默地爬起身。再次的在黑暗中。翻找鉛筆盒內。尖銳的物品。一刀一刀。橫橫豎豎劃了15條。電話依舊通著。這次我開了靜音。站離聽筒遠遠的。深怕一個不小心。又暴露我打破了昨晚的約定。但也許翻找的聲音早已偷偷爆了我的料。內心抽動著。一邊又傳來昨天的對話。重蹈覆轍。演著昨晚粗暴狗血的戲劇。

隔著屏幕雙方聲淚俱下。橫掃過晝夜該有的寧靜。
一劃一劃。破了彼此的信任。我們。都知道這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卻用錯的方法。錯的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情緒。留下的是傷疤。還有沒解決的問題。刻在心底的刀疤。留下印記。更淡不掉這兩夜的鬧劇。

深深埋在心底。且用如此莽撞的行為處決自己的情緒。像極了座大火山。噴發後無一避免的是深深傷害了身邊最關心最疼愛我們的人。一次的衝動。傷了多少人。是不是換個方式宣洩。也許上演的劇情會成熟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