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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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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文字工,終生工文字。時常離開台灣,就是離不開地球。著有《憂鬱的邊界》、《看不見的北京》、《介入的旁觀者》、《日常的中斷》等。 ▎FB:島嶼無風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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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他們假設「受害者」只有憤怒,假設仇恨累積會引發極端作為,而後產生破壞性結果。這確實是可能的,但太單薄,對人性的認識不夠深。這放置在真實存在於台灣社會中的政治案件當事人及其後代身上,更讓人無法理解──解嚴將近四十年,哪位前輩或後代是這種情緒、反應?自白色恐佈歷史在民間談述以來,又有誰說過要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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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沈華在《返校》中代表一個清楚知道時代改變、擁有進步價值的世代,卻擺脫不了權力(黨國)意識影響(作為校長兒子/作為班導),顯得混亂迷惘,以致於重蹈覆轍──恕我不客氣直言,那些戒嚴末期、經歷學運的知識份子或民主運動者,取得位置後,也早忘記過去的堅持與反抗,反而享受權力,要社會遺忘與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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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寄生上流》當天,我在臉書不斷讀到一個媒體人的質疑,他說「這麼有本事的一家人,怎麼可能窮呢?」──然在我看來,這個評論者對「社會流動的可能」太過自信,恐怕也出於中產階級乃至保守派固有的盲點──他們相信資本主義社會是公平的,只要有本事就有脫貧的可能,如果你貧窮,是自己不夠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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