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在談論BL,我們在談論什麼?」— by cyrisiswriting
《BL、迷、性別:我在2021年看的香港偶像》(下) 今年我看了MIRROR的演唱會,個人表演不俗,但可惜的是就只有個人表演。到最後的大合唱,我仍是不免的感動——有甚麼所謂呢?他們帶動過一連串對香港熱烈的討論、一段野火不盡的時光、一場盛大的文化生產,被這些發生過的事吸引的我,除了感謝,還能慶幸。
《BL、迷、性別:我在2021年看的香港偶像》(上) 把這篇文章公開的日子已經是2024年,MIRROR不再是大家都喜歡的雞蛋,而是成為了麥當勞、支付寶或是政府宣傳裡的廣告主角。因為路人和粉絲之間的分野越來越大,MIRROR沒有難以如過去一樣打開更多的討論空間;我內文提及過的勇敢人物,也在不同場合裡說出被稱作扮演異性戀的話語。
我聽EMBYAN——〈始 ci2〉:始於在平靜中鼓躁 在如同廣播的一串英文中,有被刻意打斷的處理或是被干擾的狀態,而在一些帶點跳針的字句背後,是一段漸速減慢加快的聲響,在我聽來,不知何故地聯想到紅綠燈的質地——這種快脆的聲音,總是牽起我對城市的印象。聲響在開首消失過後,又再不斷以不同的質感和形式穿插這七分多鐘的音樂𥚃。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8 前一個月,因為一些奇怪事情出現了和警察打交道的相聚時刻。然而因為過去這幾年經驗,令我對所有警察都帶有點距離感,能閃則閃能遠則遠。
在性裡面,我們都擁有選擇和被真誠對待的權利。 如果說去卻性愛的同性戀偶像劇得到了某程度大眾的認可,那現實中對不同方式的性行為和選擇性對象的可能性依然嚴苛。法庭早已不公正,受到侵害的人願意挺身公訴仍是勇氣之舉。同意性交至同意與怎樣的生理性別的人性交之間的界線,亦可見法律的彈性所限,而控罪的證據與罪名的選擇,最後也成為知識的把玩遊戲。
《日常/ 無常》:一切與誰無關——我聽黃一峰 在執筆寫這一篇的時候,不斷在想我會不會寫得太老套、問得太老套。有時候我恐怕自己的文字,不小心就會辜負了這些音樂,或是令這些美好出現了差池。畢竟,對「家」的想像、在音樂上的成長,黃一峰在摸索音樂和自我的過程中,來得有那麼一點經典的少年感。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6 香港現在很亂對不對?每當我不小心要把香港人的身份亮出來時。「還是待在台灣比較安全啦。」其實我不只一次這樣聽到。
我不是為了移民到台灣讀書。有時候我聽到這樣的話,都不知道我應該如何反應。我在享受台灣的留學生活,無疑,但是心中的痛感如何解決,其實我自己也是空白的。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5 講到創作,是一個痛苦的自我探索的過程。不同人有不同的方法,但創作偏偏總是帶有點任性的光環。靠創作養活自己很難,在肺炎期間,藝文活動首當其衝,但也沒有太多人關注。非常時期就應該不要去玩、不要去娛樂,但往往忘記了有些人是靠這些作為生存的方式。這些不穩定的生存方式,往往是靠著自身的熱情而持續。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4 「你會想過留在臺灣嗎?」下一代會成為怎樣的人,會不會跟我們一樣,再也無法理解上一次的想法。會不會也會相信,牆內的世界是美好的,約定的夢幻島。 我無法想像,留下去的人是要花多大的力氣,就像留在媽媽身邊最小的孩子,提醒自己活在恐懼。離開的人又要花多大的力氣,想起每個被紋上號碼的孩子還在原地,不能忘記。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3 某天在新竹路上騎車對天吶喊。
直到當天天空落毛毛但又不小的雨,新竹的寒風刺骨,忍住經痛由竹北回到新竹市區,騎車也要差不多半小時。當刻我才知道,當初的人生盡頭不過是失業,但在當時發生的半小時間,真正的盡頭是失事⋯⋯ 「香港菸酒生」在台手扎 #1 最近因為學校的奇妙行政去銀行開戶。
我:香港特區行政區⋯⋯(講三次都講不對)
我:請不要檢舉我。
銀行員:沒關係,台灣是自由的地方。
我也想講香港是自由的地方,可惡。
《第四公民》:最可怕的是人民不以為然 「我還記得被監控之前網絡是什麼樣子。」
然而,時至今日,大數據年代早已高速的運行,同時疫情當前,在閱讀《第四公民》背後的脈絡時,討論早已溢出了紀錄片的本身。在六年後的今日,到底史諾登連帶的事件帶給我們的討論空間和引發的價值判斷,還剩下多少?
未預計這一秒會這麼震憾我|When we are Hong Kong 「可以證明到香港仍然可以,不要想這裡只是一個小城市,很難和國家相比,只要盡力、盡力都一定可以做到,不要放棄。」張家朗此刻的「世一」,在香港人心中,是證明城市有多壞,都有更多的可能性。二十五年前的奧運金牌,正值面對香港的1997主權移交,而今天,香港正值面對更巨大的時代風浪。
香港BL的第一次|港版《大叔的愛》 《大叔的愛》在我看來雖有許多想暗殺生啤的地方,但是這些價值觀依然存在,依然亮眼。這些話語能在電視上出現、表演,並不是想像中那麼容易,BL作品、同志作品都一起經歷了許多風浪和催化,才慢慢成為大眾接受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