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馬｜方格子 vocus

天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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拈一枝魔法棒，將所思所想，透過筆尖指端，飛起串落。

天馬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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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新到舊

「我願」「我願」，有如當下和天地人我打個交道。眼前光景，某種場合，讓我突然有感而發，我願此時此刻如能讓我怎樣怎樣又怎樣，那我就…… 無可諱言，當時心中可是這麼想：「我想贏！」當然，若是別人要的，別人也不過就是想請你幫他贏。好吧，最後就算沒贏，也不用特別計較。單純的學生會說，「我願金榜題名」，「

走筆春夜飛天遁地想像，秉燭夜遊文字。半夢走訪雲端，雲開待見月明。扭開腦袋水龍頭，水錶指針飛快旋轉，大水直直冲向龍王廟。拾掇一磚一瓦，攪拌泥水沙石，築夢海市蜃樓，踏實空中樓閣。水源將乾將涸，一流清泉湧現，「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借三分酒勁，釀七分靈感。「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還。」

心田，種些什麼？心中有畝田。心田，種些什麼？種蘭：「希望花開早，一日看三回。」「一種幽芳，自有先春意。」種蘭，心田充滿了春天的希望。種荷：「葉上初陽干宿雨、水面清圓，一一風荷舉。」夏日炎炎，「燎沉香，消溽暑。」暑氣消散，心田自是清涼適意。

多少事，風中事。森林河川，風在；花間草地，風在。街道巷弄，風在 ; 衣袖髮稍，風在。風，無所在；風，無所不在。風，在。風，在變。東風的歌，西風的話，南風的笑，北風的號。四季的風，吹呀吹，四季的色，變呀變。東風迎春，將大地催綠；南風拂夏，將雲朵抹白；西風撫秋，將楓槭染紅；北風掃冬，將花葉枯黃。

思念的翅膀童年時，思念是愛哭，看不見那人來哄來抱，就大哭大鬧。少年時，思念是傻笑，想到那人的一顰一笑，就傻傻笑起。青年時，思念是心悸，如那人突現眼前，一顆心就狂悸不已。中年時，思念是怨嘆，怨那人何離我而去，嘆那人何音訊全無。老年時，思念是無淚，髮蒼視茫，有人靠近就抹眼，欲哭，無淚。

美醜本無事用人眼分辨美醜，有人看對眼，也有人看走眼。禍福相倚，美醜也一樣。美醜帥遜，好惡愛憎，大家都愛說，大家都愛現，大家也都愛比。看歷史故事，美女出，君王不早朝而亡國喪邦者，有之。而，醜婦來，安定人心，小旺家，大興邦，也有之。雖不一竿子打翻一船人，但也確有其事。妲己導致商亡，褒姒導致周亡，是為美女亡國。

九月的星空池塘裡，魚兒失足，跌破了星空。夜空中，流星甩尾，漣漪了月華。星淚凝聚的銀河，眼角離别的涓滴。鞋幾許揚塵；衣幾分夜闌；心幾何靜謐。觀天星閃爍，聽夜曲飄飛。知物換星移，覺歲月靜老。夜來有夢，夢中有念，念愛，念情，念星空。含情脈脈，秋波小轉，微笑幾許星月。

點根蠟燭「哎呀！」首先聽到大人慘叫聲。緊接著「哇哈！」聽到小孩們歡呼聲！黑暗中，小孩們馬上腦筋飛想，又好玩了，舊燈籠還在嗎？舊火把還能用嗎？趕快，找啊，可是……看不見啊。別急，大人不是來了，手上還多了盞晃悠燃著的蠟燭。三五小孩衝上，護著燭火防著風，深怕它熄了。小手的影子，把四圍的白牆瞬間遮暗，弄

寂靜的聲音--晨起，行走河濱左岸。白霧隱約，綠水迤邐。金黃晨曦破霧而來，溫了頭臉，暖了手脚。一隻白鷺鷥展翅，啪啪飛起，飄迴河面，悠然，悠悠然。聽見寂靜的聲音。花園裡，蜜蜂嗡嗡穿梭。幾朵「蝶戀花」美美綻放，三五蝴蝶繞飛，戀花脈脈。腦中浮現「踏花歸去馬蹄香」景緻，耳畔迴起「我達達的馬蹄是美麗的錯誤……」聲響。

皺紋說我們一心一意，就想長大成人。長大了，有天照鏡子，一看，眼角、額頭、頸項……，怎都生了細細的皺紋?! 我們全心全意，就想愛個人。修得正果，愛上了，卻，妳遠離，她逃走，一顆心佈滿了皺紋。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老了，心也不例外，老了！人的皺紋，是由歲月在臉面雕刻的。在大自然安排下，年輕時，唇紅齒白

舞燈光，閃閃爍爍；舞曲，悠悠揚揚；翦影，雙雙對對。恰恰，吉力巴，探戈，華爾滋，布魯斯，…… 熱情、歡笑、浪漫，喜悅，優雅，溫馨，滿溢人心。妳，佇立一角；我，敬邀一舞。我們手携手，步輕移，滑步前，滑步後，滑步左，滑步右。節拍緊隨韻律，靈魂契合肢體。旋律優美，舞步多情。朦朧的身影，迷離的眼神。唇

我想 ~ 我想，放一手飛絮隨風。我想，挽一袖風花雪月。我想，搖一葉舟子欸乃。我想，化一蝶飛天梁祝。我想，鵲一橋牛郎織女。我想，葬一花夢回紅樓。我想，採一顆紅豆相思。我想，戀一場刻骨銘心。我想，擁一吻畢生難忘。我想，愛一人生死不渝。我想，寄一信紙短情長。我想，安一可再舞青春。我想，回一眸

邂逅一夜霧露，早晨見到小葉欖仁的枯枝嘣嘣冒出綠芽，葉相變得翠綠參差，濃淡相連，頗富層次之美。就這般，殘冬方過，就見樹木邂逅早春的魅力，枝葉漫天熱鬧了起。黃色焰火爆炸開來，一眼望去，整條街轟轟烈烈。是黃花風鈴木呵，逢「驚蟄」節氣，黃花便以鋪天蓋地之勢一逕怒放。天地邂逅處，花容真不失色。

冬日午後，一個人獨坐木椅，看著孩子們嬉戲。公園，冷中有熱。冷，來自嚴冬的寒風凍雨，熱，來自孩子們的追跑笑鬧。另有微熱，來自眼底，我憶起了兒時。當孩子們離去，公園驟然冷清，我緊緊衣領，四顧蒼茫，冬日午後，我，一個人。冬陽靜靜斜切，斜切天地屋宇，有著半暗，半明；半陰，半陽；半冷，半熱。冬陽懶懶西行，緩慢了思緒。

《天丹虎飛》三部曲：《天丹虎飛》三部曲： 1）雲霧的新生，2）黃金小鎮黃金心，3）雙蛇抱杖平行畢典好看，本土作家能寫出如此優質大部頭作品，難能可貴。特此推薦，有空看看。博客來 https://www.books.com.tw/products/0010911021 https://www.books.com.tw

捷運上的快樂唱歌人我說，如果你正在捷運車廂內，你一般都在幹嘛？想事情，看報紙，玩手機，擦眼鏡，打瞌睡，想還有幾站到目的地，想剛才過了那一站，也有人什麼都不想 …… 錯不了，應不出這幾樣。你說，不只？哦，當然，想吃東西，想喝果汁？也可以，但那最好只是想想，我不敢行動，諒你也不……敢？好好，你敢，你新臺幣多？

離家走著，走著。是回家？還是離家？嘿，有時還真無法確定。上成功嶺當兵，算是頭一回離家。那年，年輕。快樂刺激多，挫折傷感少。行李一扛，離了家，好多新鮮，好多刺激，下回，還想離家，想離得更遠！上大學，到臺北，行囊簡單，心思也不複雜，要去當大學新鮮人，有著超級新鮮的感覺。那時，家的意義，像是部提款

刮鬍子男生，到一定年紀，就會開始刮鬍子，當然，是刮自己的鬍子。男人，到一定年紀早就學會刮自己的鬍子了。之後，就學會如何刮別人的鬍子。原因？成長，以及，更加成長！為何愛刮別人鬍子，荷爾蒙作祟？不，說穿了，就是EQ(情緒智商)問題。才會刮完自己的鬍子後，沒鬍找鬍，找別人的鬍子來刮！中學吧，剛開始，嘴上

秋，想飛伏案寫一篇文章。一篇關於《秋》的文章。有“嘰勾呱”叫聲疾疾傳來。開窗四望。見竹雞隱約探頭林草間。叫聲乍停，回歸寧靜。抬眼，見時光停下。拉我上了他的馬車。東方浮天捲起幾朵雲。喜迎朝陽送來彩禮。抹脂搽粉起。白雲幻化梳妝。紅橙黃，紅橙黃 …… 飄然，飄飄然。除去灰黑的夜衣。屋宇

感覺，故我在* 望白雲在天上飄飛，心思跟著飄上雲端。 * 聽山雨在林間叮咚，甦醒天地的枕邊細語。 * 看花朵初綻放，身心盈滿春傳來的氣息。 * 看喜鵲在樹上銜枝築巢，感嘆造物者巧思。感覺，像一場夢，衆裡遍尋不著。驀然回首，就在燈火闌珊處。感覺，像一段情，景物依稀，可，人事已非。好好感覺，感覺好好。

有一個角落孩子，有一個角落，哭時，可躲。委曲，痛苦，傷心，難過......，也都可一把剷起，往那角落倒。陰霾掃過，就破涕為笑。那角落，叫做母親。圖書館裡，有一個角落，那，有我的午後，有我的書香，也有我的習慣。習慣在那兒窩上半天，和李白，朱自清，余光中，三毛...... 在書本中相談，甚歡！

歲月火車月台上，我站等。等車到站。車廂內，我站等。等車離站。火車，載著旅客，載著歲月。旅客前行，歲月前行。車廂內，站的人多，坐的人少。眼神偶而和陌生交會一下。看見你時，眼神多交會了一下。我不知你哪站下車。你不知我哪站下車。你下車時，我們眼神又交會了一下。稍縱即逝的熟悉。查看車票：

菜市場小時候，菜市場裏，風情多樣。菜販瞇眼看著桿秤上的斤兩，手指頭微調著秤鉈，分寸挪移。買菜的婦人也瞇眼盯著秤桿和秤鈎上自己買的菜，為了桿尾些微高低，爭斤鬥兩，你一嘴，我一舌。秤鉈總會在多次上下搖擺後定住，主顧双方滿意一笑。給錢，收錢，找錢。「你賣那麼貴，我改吃鴨肉了。」

讀書的樂趣無書可讀，難過；有書不讀，罪過。讀書，是我的喜好，多讀書，多讀好書，更是我的愛好。學生時期，為了買一本心儀已久的好書，省吃儉用。若真買不起，就去圖書館，書店，二手書攤，看免費書。在書店看一手免費書，很快樂。只是，看一手免費書，得練好腿力。因為免錢，沒椅可坐，請慢慢看，也請慢慢站。

河濱，春樂飄飄春來，何處先知？河濱！這些天，若來到基隆河河濱散步，春，早候著了。春情正忙不迭在人們臉面上，手腳旁，眼耳邊，盡情賣弄招呼。晴朗的天空，平靜的流水，茵翠的草地，交錯的橋樑，還有籃球場，自行車道，...... 河濱，這左岸，那右岸，不須言語，都已是春和景明時分。傍晚時分，落日未盡，晚星方出。

開一扇窗別埋怨掉落的枯葉，替窗前感傷的你哀嘆。去歡迎飛來的鳥雀，為開窗見睛的你高歌。「關上一扇門，上天會打開另一扇窗」。將低垂的頭抬起，昂首向前，必會找到出路。打開另一扇窗，陽光，空氣，還有春天，以及希望，都會進來。

醒思張飛，睡覺不閉眼，何時是醒？魚族，睡覺睜開眼，何時是醒？醒，有時不是以閉眼，睜眼來看的。有人眼閉著，是醒的，有人眼睜著，沒醒。睡眠後，該會醒，酒醉後，該會醒。半夢半醒，是睡？是醒？黑夜，白天，何時該醒，何時該睡？基本上，不好好睡，就大約不會好好醒。

水仙迎春水仙，「水中仙子」，名副其實！淺淺一碟清水，水仙花，就能輕盈柔美地綻放。在農曆春節，寒冬臘月時分，我喜歡在家中清供一盌水仙花，欣賞「水中仙子」，有玉潔冰清，有一室清香。花開時，身如青蔥般伸展，六瓣嫩白，別上黃蕊，似戴了花帽。水仙花，象微「神仙富貴」，「吉祥如意，是應節，應景名花。

最初的味道家鄉為何老是入夢？故鄉為何總在呼喚？是味道，最初的味道。無心小傢伙，跟前跟後，飄飄忽忽。那味道，名曾經，字熟悉。老家、小溪、稻浪、泥巴路、知了叫、老同學、小玩伴...... 兒時印象，少年足跡，青春氣息。散發一種味道，一種生命的味道。

那年的約定張浩德來到餐廳，四、五年沒見，劉心怡更加的成熟美麗了。張浩德心中有喜悅，但瞥到靠在餐桌旁的輪椅，心中又五味雜陳。面對坐在餐桌對面的劉心怡和她母親，張浩德隨意聊著。六年前，劉心怡，22歲，貌美兼俱智慧，中文系四年級的她，即將畢業。她是系上甚至全校公認最美最有氣質的女同學，追求

手足手足，一定情深？不一定。手足，必定相殘？不盡然。只是，同手同腳走路，易絆倒，易摔跤，也易傷了手足。人類，兩手兩腳，與生俱來。雙手能做萬事，雙腳可行萬里。立正，稍息，齊步走......，除了部隊行進，學校路隊有所規定外。其他時候，我手怎放，腳怎動，隨人高興。走路，一定得左手配右腳？

此刻，永恆那一天，我們就站在這裡。那一刻，時間就停在這裡。永恆？我們相視而笑，有著不敢奢求的懷疑。没關係，只要我們願意相信，那一天那一刻就是永恆，專屬於你我之間的永恆。

十字街頭偶爾，夜晚經過十字街頭，我會怔立在紅綠燈桿下。彷彿看見一伙青春同學，或蹲、或站、或坐，在樹幹旁、在石凳上，逗唱笑鬧著。夜深，一票人，仍捨不得分開，不想回家。看著，想著，搖頭笑笑，走吧。就這樣，好幾次。

葉黃葉落「如玉！妳爸爸不見了。」電話那頭傳來媽媽的焦急聲音。「我們才出來半個鐘頭，怎麼會不見了。好，好，我和哥馬上回去。」關了手機，姚如玉和哥哥火速趕回家。上午10:20，回到家，看見媽媽無力癱坐在椅上。兒女過去安慰著她，問著事情的原委。也就一轉眼功夫，媽媽說到陽台晒衣服，爸爸就推開了開了門出去....

小站一次的重逢，再次的分手。你自遠方來，我往遠方去。上車，下車。進站，出站。人生，旅途，這一站，下一站。三面格窗透亮，半爿票間含笑，幾條老椅橫直。風扇摇擺，咔咔，吱吱…… 候車室，簡簡單單，散發老味道，勾勒舊情懷。漂浪的身，驛動的心，行李，小重，旅人，小累。

有一些聲音在記憶長河回溯，有一些聲音，深刻，難忘。蟬唱，知了叫，那聲，是勾魂聲！上課中，椅上的小屁股早就聞聲亂舞了。一下課，彈弓，橡皮筋，竹竿......衝啊！哪棵樹？小腦袋瓜全往上仰著，小石子，橡皮筋，已有不少「咻，咻」直奔樹頂。再加個細長竹竿，竿尖黏沾上黑柏油，直往上探.....

凝視妳睫毛的槳划一舟子秋波小送向我心湖靜悄妳柳眉的橋輕移蓮步顧盼生姿喜鵲飄飛相迎妳感情的路細刻手紋輕挪巧觸伴我掌心牽手凝視妳的眼猜著妳心戀著妳魂我魂牽夢縈沒有凝視五百次回眸只擦肩的無緣

喝一杯茶好春涼夜，沏一杯茶。靜謐中，茶氣氤氳，思緒飄飛，或翳入天聽，或落下凡塵。今夜無客，正好，獨享閒適。今夜無風，茶香聚合，一室生香。香氣飄落書頁，詠一首美詩，讚一句好詞；落在紙端，寫三兩靈感，完一二篇章。一杯熱騰，如此熨貼身心，真好！

勸世蚊星月無光，身躺在床，我，正朝「睡著」之偉大目標潛行前進。眼皮，由開而關，由睜而閉，由輕而重，由醒而睡，...... 喔，那是正常人。就如此這般，循序漸進，自然地，甜蜜地，進了夢鄉。我的眼皮，起先也一樣，由開而關，由睜而閉，由輕而重，由醒而睡，......如此這般，循序漸進......。但，做夢！

方磚路上，散步去。或說，秋天中，散步詠涼天。或說，夏日裡，閒逛消溽暑。季節，不影響。心情，才重要。一起，方磚路上，散步去。散步，尤其在方磚路上散步，心情，特好。

花香幾朵春晨起，一抹清香，在陽台花架上迎面拂至。原來，一夜春雨，讓架上花朵穿上了美麗華服。有艶紅，有鮮黃，有淡紫，有翠綠，…穿披佩戴，人前盈盈笑起，放送迎春花曲。

媽媽，我寫信給您巡房時，住院醫師手上翻著病歷，走向D床。身旁，大夜護士在她耳邊簡報，病患是剛從急診室送上來的，醫師邊聽邊看，胃癌末期，轉移肝肺，左右視力0.2，血壓61/88，63歲，女，… 今天，… 5月5日，….2008年…… 病患閉著眼，虛弱地呼吸著鼻管的氧氣，點滴滴著。

頭一回，上台北那時候，年紀小，聽到「上台北」三個字，便會胡思亂想到腦筋打結。雖然，上台北大多只是爸爸要出差，早出晚歸，一天而已。可那想著等到深夜爸爸回來，會帶回台北好吃好玩的東西，就足夠我找理由熬大夜，望大門，聽動靜。「台北」，在我小小心靈中，就是一個遥不可及，高不可攀，高級豪華......

愛神，請賜我一個吻。天微亮，眉眼迎新天，晨曦撫我臉面，柔柔一親。夜幕低，合掌送彩霞，夕陽摟我肩膀，暖暖一吻。手牽手，指扣指，肩併肩，情竇初開，融化兩顆心。臉靠臉，頰碰頰，唇貼唇，愛苗萌生，最初一個吻。

老地方，哪去了？人生一段，感觸寸斷。有的人，見第一面，似曾相識，有地方，第一次來，好似來過。於是，我們忍不住，悄悄回頭，再多看那人，那地一眼。「這人，我見過？」「這地方，我來過？」有迷惘，有懷疑。

雨，下個不停台北的雨，下個不停。從高樓透窗下看，繁忙的十字路口，傘花朵朵盛開，五彩繽紛，紅燈聚，綠燈散。傘下的人，雖看不到臉面，但看傘花飄來閃去，知道，那人們，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誰還送人聖誕卡？ 2000年十二月初，周如龍接到陳東翔發來的「同學會」聚餐通知。 16年了，這可是同學大學畢業後，第一次辦同學會聚餐。周如龍看著email名單上陸陸續續加入的名字，熟悉的陌生，震撼的心情......

小酒館巷內靜處，有家小酒館，幾張桌子一個櫃檯，小小一間，館内燈光，不明，也不暗，不明到夾花生米不會錯夾小魚乾，不暗到還看得清同桌好友醉茫的五官。

十指，有愛有緣阿嬤的十指，乾乾瘦瘦，可是既安全又温暖的避風港。過馬路，那手不時抓緊咱手，叫咱別亂跑。在家中，挨爸媽打，那十指立馬大張伸來，護住我的頭臉身。

時間，誰說了算？搭公車: 從南京東路四段，到松山火車站。時間？十五~二十分鐘。哦，我說的不算。司機大哥說了算，人多人少說了算，塞不塞車說了算。

愛，在輪迴。風絮絮的吹，雨絲絲的飛。風吹，雨飛，我的愛，在輪迴。含苞的蓓蕾，嬌嫩的花蕊，愛情的心花何事枯萎。

破曉破曉時分東看，千里黑暗，微亮初現。微亮，先一點，後一抹，再一朵，繼一道，續一片，渲一天，染一空。等待破曉，時間幻化在分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