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許多Live 那日 有幸來到一場錯過的 熟悉的樂團正放著熱身曲 群眾陸續聚焦在開放的露天小廣場 那是二〇一二年的一場Live 直到從一顆顆的後腦勺的縫隙找到一個他 樂團最靈魂的主唱 我最癡迷的嗓音與唱功 那時 後腦勺皆已落座 我是最後一個 就坐在中間最後一排靠走道的位置 盛著暖陽的光線 像個至音樂廳聆聽演奏會的紳士 當我坐下 主唱的日本語依然沒能傳來 歌聲倒是持續放大 擴展得無限大 大到我終能意識到自己不屬於二〇一二 於是 我開始哭 無須擔心身旁的雜訊識得我 無須擔心主唱給駭到 無須擔心誰能見著 只因著他的歌聲 像能把所有的苦痛都哭盡 像能將我自身都乾涸 一個相似的樂曲卻於這時逐步與他的融合── 原來 我是時空旅人 有幸來到一場錯過的 不知是否存在的Live 時空旅人那都是用著夢行旅的 就輕輕來 重重地走 再見 二〇一二 ↘ 詩集預購、通販,表單 ↘ 官網 ↘ FB粉專 ↘ 噗浪 ↘ 巴哈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