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規律的腳步聲,男孩遲緩的抬起頭,臉上給人印象平靜,那腳步聲主人臉上帶著憂鬱般的臉龐,直視著男孩的雙眼。一言不發,無人昏暗長廊散發緊張及嚴肅氣氛;使得男孩眉毛稍稍下垂,嘴巴微微顫抖,腳步聲主人捕捉到男孩異常在疲倦的容顏增添微笑。
實際上,這男孩已經神經異常。男孩相似對任何事感到麻痺,一直面無表情的傷害自己,不論任何場合上。第一次看到男孩用牙齒、指甲拚命的去抓已經破皮的傷口,家人若是抓他手阻擾男孩,男孩就會故意撞頭或用腳踢自己是傷,可是他不會大叫,表達情緒。
從與男孩家人談話中得知男孩家就是放養狀態,父母忙碌,而男孩很乖巧不會到處惹事,所以他們也就放心的忽視男孩。
「在過去的相處中,你們是否發現他曾特別開心、難過或更多情緒變化?亦或者他有特別的言行舉止?」腳步聲主人用大聲強調相處、情緒變化和行為舉止。
兩夫妻互相看對方一眼,沉思一會完軟弱回答: 「沒有,這孩子使得讓人平靜,平靜到讓人遺忘,有時連他的名字都忘掉。我甚至不確定我們有沒有交談過。」
「林平這名字是誰取的?」腳步聲主人又問?
「我忘記誰取的,只希望平這個字有平安,平靜的意思」
「你們只成功0.25%,表情確實平靜,印象也給平靜感。但平靜卻釀成大災,他本人一點不平安,理智也不平靜。我猜你們從學校跟他的房間一點都沒收穫,要不然你們早就給我更多的資訊量。」
「是的,你說的沒錯,但我認為並不是名字問題。還有我怕擅自去翻他的隱私會引來更多嚴重後果。」
「是你們給他期許的問題,我相信你們是愛他的。只不過就像空氣一樣,有pm 2.5時才會去關注。看似平靜的東西其實早以蠢蠢慾動,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平靜的表情做瘋狂的事,訴說內心達到崩潰境界,只是沒人告訴他如何發洩。不錯,去翻別人的隱私太透徹人們會無處可藏,但可能找出問題核心。」
被腳步聲主人血淋淋的諷刺,原本想駁回,但被下安眠藥的林平卻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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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銳~」一個女的帶著撒嬌嗓音拖住腳步聲主人。李銳瞧她氣喘吁吁,忍不住伸手摸她凌亂的頭。那女的沒有感到反感,認他繼續摸頭。
「叫哥哥,李雲」李銳用了無奈又寵溺的口氣回應。
「查出來了嗎?」李雲沒有在意李銳的話語,開啟新話題道。
「還沒完全查出來,可是我知道一些端倪。像是林平放學總是聽些輕音樂、寫作文跟畫畫等,寫作跟畫畫共通點會出現同一個人名字並且人物生動活潑。只是不確定是否有這個人。林平放學時都會走進一條小巷子,兩三個小時才會走出來。但有次他十五分鐘後出來,身上帶著傷。我猜林平紀錄人物住在那小巷。」
「你調查攝影機?」
「沒錯,正要往那方面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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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平看似平靜,他心中其實很怕李銳。第一次見面時就有種感覺,李銳要去挖掘他的過去。當所有情感呈現臉上時,李銳就輕易去控制他。
林平透過窗戶看著遠方,夕陽照整個半臉。他覺得整個臉都有熱度。
「你打算不說話嗎?好吧,沉默也是種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