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載】痴魅一夏-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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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說那個喔,妳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家有八卦的事,妳哥沒跟妳說過嗎?」

嘉露聽到這句話,覺得有點怪異:「為什麼你家有八卦,我哥要跟我說?」

「哦!原來妳哥沒說。」陳志豪雙手抱胸,望向遠方,喃喃自語,「奇怪,我一直覺得這件事妳哥應該會……」

「你家本來就一直有一個大八卦擺在那邊,這有什麼好說的?」

嘉露繼續喝著手上的桑椹汁,覺得陳志豪太過莫名奇妙。

陳志豪的眼珠子往嘉露方向移動,並且上下掃描:「看起來,妳是真的不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要說就快點說!不說就算了。」

「我只是很奇怪,你哥竟然沒有說這件事,這不是什麼不能公開的秘密。」

「那你到底是要不要說?」

「妳沒聽過的話,當然要說。」陳志豪的眼光投向那個印有大八卦的紅色板子,放慢說話速度,「這件事,是我哥小時候的事。有一天,大概是傍晚的時候吧,那時候也是夏天,我哥尿急,家裡的廁所剛好有人,所以呢,他直接跑到外面解決。」他抬起右手,指著左前方的一小片甘蔗林,「就那裡,我哥在那邊上廁所,他本來只是專心看地上,突然,一抬頭,他看到一個長頭髮白衣服的女人。」

聽到這裡,嘉露全身起雞皮疙瘩:「然後呢?」

他配上動作,用手勢表示幽魂的長髮:「長頭髮完全蓋住臉,動也不動,直盯著我哥灑尿的樣子看。我哥就呆掉了,然後,我家就出現這個大八卦。」

「所以……那個鬼?」

「也沒發生什麼,好像是發現我哥注意到她之後,就不見了。」

嘉露若有所思:「是哦,原來自己不見了……」

「我家二樓的廳堂,也有一個小八卦,跟外面的大八卦位置剛好是連成一條線。」

「是哦!為什麼?」嘉露好奇心來了,不聽陳志豪說,她還真的不會注意到這種事情。

他聳聳肩:「不知道,應該是殺鬼用的吧!我又不是師公,怎麼會知道?」

「嘖!不知道就不要講那麼詳細,害我期待了一下。」

嘉露說完,舉高紙杯,一口氣喝光剩下的桑椹汁,把杯子遞給陳志豪:「謝啦!我要回家了。」

他接過杯子,順口問:「妳以前也是短頭髮,為什麼後來留長?」

「哦,你說這個哦!」她摸著耳後的髮絲,「其實是小時候我媽都不讓我家小孩留長髮,長大後,我自己可以整理,我媽就不管了,隨我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妳媽為什麼不讓妳們留長頭髮?」

「她懶啊!小時候我們什麼都不懂,笨手笨腳,我媽當然是讓小孩子全部是短頭髮,她比較好處理!你想想,小孩都是長頭髮,又要綁又要洗,連我自己都覺得麻煩。」

嘉露嘴上這麼說,她心裡另有一套想法:其實,女孩子想留長頭髮,不需要理由啊!不是只有男生喜歡欣賞長髮美女,女孩子呢,都希望自己有一頭烏溜溜的亮麗秀髮,只是,這種很私密的長髮情結,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跟陳志豪解釋,就這樣吧!

「妳知不知道,我站在妳後面的時候,常常被妳的馬尾打到?」

「真的假的?」

「當然!這種事騙妳幹嘛?」

「那真是不好意思,你也不早點說,我可以小心一點。」她牽起腳踏車,「反正,我現在也沒有馬尾可以掃人了,放心吧!走囉。」

陳志豪站在原地不動,默默看著嘉露騎腳踏車離去的纖瘦背影,他突然有點懷念她綁馬尾的模樣;雖然短髮有短髮的味道,雖然被馬尾甩到的瞬間並不是很舒服,雖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卻硬是要提醒一下,可是,可是……他下意識摸了摸鼻頭,有時候,殘留下來的刺刺癢癢,其實,不討人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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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家、說書百集Podcaster,著有小說創作教學、經典說書等單元。 這裡是為說書而建的瓜棚架下,棚子與故事都得慢慢來,聽得開心,按下「贊助」支持我將故事說下去。我唯一經營中的部落格。 作品集:《此物不相思》《月光下的三個杯子》《心溜軌跡》《耶加雪夫的思念》《痴魅一夏》《暗戀術語》等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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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露往左轉之後,約一分鐘,又轉進一條小巷子內。 巷子左邊是灰白的樓房牆,右邊是一道矮紅磚牆,修長的甘蔗葉與高瘦的龍眼樹枝葉,透出矮牆外;陽光從枝葉間瑣碎縫隙透進來,投射在巷子內的柏油路面,光影斑駁。
就在她們騎著鐵馬的大馬路兩旁,也盡是滿滿的金黃綠,都是成熟的水稻田;一陣大風吹過,綠波盪漾,仔細一看,還能發現,田頭的水溝斜坡上,有一小塊玉米田,或長著幾棵芭樂樹。
「討厭!你不要一直盯著我看,我會害羞!」 吳可瑜在說這句話的同時,人站在講台上,興奮地扭著腰又跩著屁股,她甩著五根手指頭,力道說輕不輕說重也不重,準確往陳志豪的右肩拍去。 「好,好,我不要看妳,這下總可以了吧?」
她推開木板紗門,迎面而來,是已去世的阿祖和阿公笑得慈祥的大頭遺照,門外的神明廳一片漆黑,只有神明桌前的兩盞燈,在黑暗中亮著紅光。 廳堂後面的兩扇小木窗,傳來木麻黃針葉的窸窸窣窣聲,在深夜格外響亮。
嘉露把騎回來的腳踏車停放在屋簷下,俗稱「亭仔腳」,位置是她的房間窗外,把車停好之後,她走回頭關心六神無主的妹妹:「妳怎麼了?無精打采的樣子。」 「我今天聽到一件事,覺得有點可怕。」 「什麼事?」 「聽說學校以前是墳墓,心裡覺得毛毛的。」
那是從小聽媽媽說過的虎姑婆故事,不同的是,小時候聽媽媽說的版本,是台語,夢裡的聲音,卻是國語。 好詭異的夢!她童年時聽到的故事,怎麼會出現在夢裡?而且,打從她一覺醒來,就覺得好像哪裡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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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病人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敗血性腦病變,都不會動了,可是護理人員們卻發現每天晚上的某個時間,他的右手就會突然舉起來去掐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得他們兩個人阻止才壓得下來,到最後不得已只好把那隻右手給約束起來,但只要時間一到,那隻右手就會開始拉扯欄杆像要再舉起來一樣⋯⋯
那男人拿了張黑白泛黃的照片給我,畫面拍攝的是一農舍場景,有竹簍、木桶,還有曬衣竿,尋常鄉村背景,熾熱的夏天,兩個小男孩穿著汗衫在庭院內玩耍,他們人手一把木棍,抬頭望向那顆在空中被拋擲的西瓜,像在比賽誰能在降下的瞬間精準地剖開一樣。 畫面最前方站著另一個男孩,從形貌來看一眼便能看出不是本地人,他穿著
網路上流傳過幾個有關恐懼的心理測驗,列出四扇門、四種森林或是六個隧道,讓人選感覺最恐怖的,根據所選的答案分析你正害怕或逃避的是什麼,乍看答案會覺得好準,不過當你細讀每一扇門後就發現,其實每一種都怕,如選冰窖的是害怕失望和受傷,難道他不害怕選荒廢樓梯間的死亡,或破敗小木屋的窮困?
眼前什麼也沒有,只有掛在衣架上兀自顫動的衣袖。 他在說話。 她在說話。 「抓住他吧,結束這個遊戲。」好像有人在我耳邊這麼說。 但是,是要抓住什麼?結束什麼遊戲? 我看見了。 一襲白影在我眼前晃呀晃著。是目標物,他正漫不經心地躍過一張木頭椅興奮地大叫。
師傅拿了一根長長的,不知道什麼名稱的通便工具走進去跟馬桶奮戰。過了一會兒,「啊!這是啥?」廁所裡傳來師傅的驚叫聲,我們急忙前往廁所查看。打開門,見到師傅撈出來東西,我們同時衝出去嘔吐……
喂,小哥,你老實告訴我,這房間乾淨嗎?不過問你們這種房屋仲介也沒用,不乾淨你也不會說,不然怎賺得到仲介費呢?我告訴你,我租房子那麼多年,八字輕甚麼都遇過,你不信邪?那我跟你說一個故事。 那年我大一,卻沒有大學新鮮人的自由與快活,因為家中經濟無法供我念書,我只靠微薄的獎學金和
這病人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敗血性腦病變,都不會動了,可是護理人員們卻發現每天晚上的某個時間,他的右手就會突然舉起來去掐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得他們兩個人阻止才壓得下來,到最後不得已只好把那隻右手給約束起來,但只要時間一到,那隻右手就會開始拉扯欄杆像要再舉起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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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傢伙妳是直髮喔?」 第一次在姐姐家準備過夜洗澡後,姐姐幫我吹頭髮說的。 『對啊就早上出門前,再用電棒捲把頭髮弄捲捲,這樣有沒有更漂亮,有沒有更愛我了,姐姐要試試看嗎我來幫妳弄捲捲!!!』╰⁠(⁠ ⁠・⁠ ⁠ᗜ⁠ ⁠・⁠ ⁠) 「謝了不用了我頭髮不長,保持原樣就行了。」 我本來是沒有要姐姐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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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來確實洗過澡,還微濕的長髮散在枕邊,沒換上家裡為她準備的睡衣,穿著背心和窄裙綣縮在床邊側著身子睡,粉藍色的胸罩和杏色外套被扔在床邊,她睡的微噘的唇邊掛著口水,背心肩帶掉了一邊,鬆散的掛在肩頭。
「嗯,不是我。」園丁哥哥說。「你知道乾洗店家的女兒吧?沒事喜歡提著籃子裡的狗在市場晃來晃去的那個?」園丁哥哥沒好氣地問。「嗯,白天有跟香芸姊姊聊了一下,我有恢復一些兒時記憶,她念幼兒園時坐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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