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菜人生》 第六課：「看我八十七變」
2019/09/22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自從上次阿毛他們被隔壁班的比爾他們，開著幼稚園的財產「兒童電動跑車」，圍起來，繞圈圈，嘲諷之後，一直在找報仇亻九的機會。
美麗健康星期一，最適合放一首A-ha的Take on me，登登登登 登登 登登登登登登的華麗鋼琴聲從五年一班的早上掃區：廚房後方一片落葉空地開始。
「你們的乖寶寶點數拿到幾點了？」阿毛拿著掃把卻對著地上落葉堆亂揮，一堆落葉上的昆蟲都想對他比中指。
「也才3，4個啊，老師都超現實的。」他們上次放學跟主任一起在辦公室大合唱『七彩的微風』之後，除了形象徹底的沒了，每個經過的同學、低年級來搭訕，幼稚園小妹妹還嗆他們不懂流行，現在是冰雪奇緣的艾莎當道。大家都以為阿毛他們喜歡看珍珠美人魚。
然後，其實五年二班的班導Gwen老師很喜歡講雞掰的冷笑話，她在走廊上，就這樣對阿毛他們說：「你們知道珍珠美人魚應該叫什麼更好嗎？—『K歌小魚仙』。」—那時候阿毛真的快被氣哭。
「嘿！」雜毛瞪過去遠處，阿毛跟著一起往廚房後方入口看到一群人：是比爾那群！「隔壁班的那些魯蛇來了！」
阿緯拿著像碗的笨斗還有掃把；梅根今天有把黑色妹妹頭綁起來，拿著綠色鐵耙；貝芙莉，表情厭世，一手垃圾袋，還有一把綠色鐵耙；比爾走在最後，一隻手拿著掃把正常的小學生。
「真的很衰欸！跟那些香菜撞到掃區。」梅根瞪阿毛他們。
「香菜比你頭上綁得像大王椰子樹的沖天炮好吃！」雜毛們其中一個人拿著紅色碗笨斗，裡面裝滿落葉，在那裡對著他們像 拿牌子的猴子 在那亂晃。
「我們的乖寶寶點數快集滿一張了！你們不會比我們快的啦！」梅根在回嗆的同時，想到早上阿緯吃早餐已經講過「你這樣好像夏威夷比較醜的草裙舞娘噢！」真的快被他氣死，綠色鐵耙握得超大力。
「ㄙˋ哦！」阿毛這時候突然被作者點亮了一個靈感，想到一個 天衣無縫 有如《藍色水玲瓏》、《玫瑰瞳鈴眼》的殺人計畫，今天一定要整爆這群人。
「掃地啦！等一下超齡老母的老母會從廚房衝出來。」貝芙莉指的是那些廚房阿姨，早上他們都在備料還有清洗食材，表情都像早自習考試的高中三年級學生。
接著五年二班一群到比較後方靠近一堆墳墓的落葉掃區，那裡和阿毛他們的掃區只有3步距離，所以阿毛第一步計畫：一直故意把落葉掃到他們班的掃區。
剛開始他們班沒有察覺，因為他們每次在掃地的時候都在Care旁邊後山的墳墓堆，剛剛好最近是921大地震的20週年，阿毛開啟了一個話題：「欸星期六是921的20週年欸！」
「20週年為什麼你聽起來很興奮？」比爾覺得今天不意外又會有防災演習。
「我們根本不知道921到底是怎樣，每次都聽到爸媽說啊啊啊啊那時候搖好大。」貝芙莉都覺得爸媽講話很浮誇，因為這句形容就跟那時候解釋她是怎麼誕生的狀況一模一樣
—如果各位不明這句話的意思，代表大家真的很純潔。
「20週年......搞得好像在慶祝一樣。」梅根兩大腿夾著鐵耙，一直在瞧她的沖天炮，「這不是大家一直想要忘記的災害傷痛嗎？」
就像是同樣在當年初發生的「光耀百貨大樓爆炸案」，那些罹難者家屬和生還者，並沒有什麼週年紀念，反正取而代是將已經拆除的百貨大樓建築轉化為森林公園，並在1月25日那天以追憶與開工程儀式進行。（這段描述的內容是我接下來，要在未來大學4年內完成的長篇小說《殺意生態系》中的其中情節內容，算是一個彩蛋。）
「星期六我們可以一起走在路上對著路人大聲的說：『嘿！921 20週年紀念快樂～！！』—難道我們要這樣嗎？」阿緯覺得『週年』放在大地震上面真的很奇怪，國小五年級的小朋友都這麼想了。
「為什麼今天的落葉可以這麼討厭的多......」比爾一直要拿掃把用力揮，還要跑去找阿緯接笨斗，最後衝去貝芙莉那裡接垃圾袋。
「對了！今天就有防災演習對不對？」梅根把地上落葉分成很多堆，鐵耙上一根根都插著被她搓爛葉子。
「應該會有吧，等一下早自習有個肥仔和一群婊子要是驚聲尖叫就知道了。」阿緯仔細回想今天有沒有戴耳塞，還有手機。
「你指的一群婊子有包含立彬老師嗎？」等下第一節課是美術課，五年二班一直都覺得立彬老師是個好老師，阿緯講話真的很北爛。
「當然沒有！」阿緯拿掃把用力揮出一團落葉在空中，「欸！星期一落葉真的很多欸！」飛到貝芙莉的板鞋上，她馬上俐落的比了中指。
「後面的墳墓好煩一直瞪著我們......」比爾覺得他們再繼續講『921 20週年紀念日快樂！』一定會下地獄，然後他們就會變成 本學年度地獄梗圖 。
「吼呦！」貝芙莉又被阿緯打飛起來的落葉弄到，臉整個揪起來，眼睛睜大，「你不要以為你不是豆豆我就不能把你扁成娘的！」她雙手拿起鐵耙看起來像紅毛猩猩，垃圾袋被甩飛到旁邊，要用力的把落葉堆打回阿緯身上，阿緯準備大聲娘炮尖叫的時候，「喂！是他們啦！」
阿緯和貝芙莉回頭，跟班上的人一起看到：雜毛他們正在把碗裝笨斗裡的落葉，撒。葉。空。中。差。可。擬。早上風又很大，吹得梅根的大王椰子樹沖天炮爆炸，那些落葉順其自然像在拍洗髮精廣告(我絕對不會說是海倫仙度絲)一樣飄到他們的掃區。所以她是第一個親眼看到這一幕的人。
「ㄙ—啊啊啊啊啊啊啊阿毛！」梅根大叫，雜毛們轉過頭來。
「這裡ㄅㄨ是夏威夷好嗎！？B嘴草裙舞孃！」
「我就說你今天這個模樣很像比較醜的草裙舞娘哈哈哈哈～！」阿緯興災樂禍，比爾拿掃把搓他肩膀。
「死阿緯你給我惦惦。」梅根氣到鐵耙都變形了。
比爾回嗆，「欸你們把落葉掃過來是想怎樣！？」
「因為你們有垃圾袋啊！說好的友善包容呢？」雜毛們一臉快樂的在笑，阿毛拿著掃把，彷彿自己是呂奉先無雙轉世而來。
「是不會自己動一下那肥肥的醜腳，走回你們班教室，拿垃圾袋是會很難嗎？」貝芙莉看見垃圾袋真的快爆滿了，雖然Gwen老師曾跟他們說反正那掃不完，一天不必勉強掃完，可是這已經是連花媽使用離心力旋轉壓縮也Control不了的境界。
(花媽使用離心力旋轉壓縮 詳細轉到6:36看柚子的解釋。)
「你們怎麼—掃這麼久啊？」豆豆突然從廚房後方入口出現。
「肥仔！你來衝三小？」阿毛瞪他。
「對啊！豆豆你怎麼突然跑來？」比爾他們的口氣就跟阿毛一樣兇，豆豆心裡莫名奇妙。
「老師嫌你們今天怎麼這麼慢！是不是早餐喝大冰奶回不來了啦。」
「吼！沒看到我們在處理事情噢！」豆豆一直盯著梅根的沖天炮看，接著他看到大家一直指著那快爆炸的垃圾袋，立刻懂了什麼。
豆豆跑到他們班的掃區，站在比爾、阿緯、梅根、貝芙莉的身邊。
同時，阿毛和雜毛們也站在一起，像一個要整齊不整齊的合唱團，他們開始裝出一個可愛的小女孩聲音唱起 《七彩的微風》 ：「......即使夢也會有豆豆 就算裸體也會帶著笑臉～！」
阿毛和雜毛們肩搭著肩，拿著掃把還有碗型笨斗在那裡扭來扭去，豆豆第一次看起來這麼生氣，他突然大叫：「我的『大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班上兩個女生還一臉矇逼。
沒想到，下一秒豆豆竟然把貝芙莉手上握的垃圾袋搶過來，抓了裡面一把落葉，其中裡面還夾帶幾支樹枝，用力的砸到阿毛的水滴魚大臉。
阿毛被砸到的表情特寫，皺得像千層麵，雜毛們看了忍不住想笑卻怕被揍，大家眼見這景象，阿緯突然一陣騷動：「落—葉—戰—爭—！！！！！！」
像是一陣違和感、黑色重金屬音樂響起(上面幫讀者選好BGM了，享受吧XD)，大家馬上把掃把、鐵耙丟到旁邊（還打到旁邊在爬的蜥蜴），氣得開始拿地上的落葉堆互砸，梅根把地上的碗型笨斗整個拿起來揮到雜毛們的身上，雜毛們把手臂張開挖了一把落葉還帶著濕濕的土潑到比爾和阿緯身上。
「臭！婊！子！」他們還大聲亂叫，貝芙莉聽了氣得把垃圾袋用鐵耙整個打出去，垃圾袋飛到半空中，落葉一坨坨從袋口飛出來，炸在阿毛身上，接著比爾和阿緯也一直撿地上的落葉瘋狂砸過去。
阿毛變得很像一坨 咖啡色落葉K歌小魚仙 ，整個跌倒在地上，雜毛們一直拼命把落葉砸回去，可是梅根真的太火爆，拿著笨斗接到又丟回去，畫面像是諾曼第登陸一樣，比爾和阿緯也不斷砸回去，然後 廚房裡的廚房阿姨 已經默默的走出來......
「洗勒幹林涼！一群死囡仔！在—欉—三—小—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群穿著圍裙的廚房阿姨，捲起秀子，快要把掃區入口圍起來。
氣得像一大坨卡比獸在大聲尖叫，阿毛和雜毛們，還有比爾他們嚇到拿著掃把笨斗鐵耙沒有形象的坐噴射機衝回教室。
早上第一節課，立彬老師說因為地下一樓的美術教室今天要借六年級使用，所以在五年二班教室上課。
「為什麼學長姐要借教室啊？」大碩發現他剛才聲音太大，講這句話的時候阿緯和比爾的表情一直很驚恐，心想這兩個是早上遇到卡比獸噢。
「他們這禮拜要『週四秀』了，下禮拜就換你們了。」立彬老師所說的「週四秀」，是學校在每學期每個星期四早自習，都會有不同的年級在活動中心才藝表演。從高年級開始倒數，學校希望學生都有上台表演的機會而產生的活動。
「我們可以表演早上的『落葉戰爭』還有『老母大戰』啊！」阿緯被大家瞪，他們的眼神像是在說：「你是想要下台被殺掉噢！」
「老師！等等是不是會有防災演習？」有人舉手問。
「對啊！等學校廣播！」因此立彬老師其實來到班上也沒有帶什麼東西，應該說空手來的。
同時，Gwen老師坐在自己的小位子上，旁邊坐著克李安正在幫他補考上星期的國語聽寫。
「老師！今年真的是921 20週年嗎？」桑妮問。
「是喔，那時候你們都還沒出生吧！大家921的時候都還在睡覺，結果突然就被地震震醒了，你們想現在，就算地震在睡覺的時候來，可能都沒感覺，睡著了吧！」立彬老師回憶到那天房子的東西東倒西歪，「可見那時候真的搖得很大。」
「可是有一次午休，豆豆從椅子上跳下來上廁所，地板也有震動，全班還被他震醒！這也是地震嗎？」克李安其實有在聽立彬老師講話，他這一問班上都是雞掰笑聲。
「嘿！」豆豆氣噗噗，臉頰紅紅的，模樣可愛。
「那可能是豆豆你要少吃點！這樣才健康哦！」立彬老師也笑得真的很健康。
過了不久，廣播系統開啟了，「辦公室廣播！辦公室廣播！現在發生規模7級以上地震！請各位同學冷靜！躲到桌子旁邊避難！」
立彬老師聽到眼睛瞪得很大！很大！馬上拍了手，「欸你們趕快拿書包蹲下！發生地震了啊啊啊啊啊啊！」——沒想到，五年二班的同學們不知道怎麼回事，全班面無表情不吵不鬧坐在位子上。
老師趕緊跑去把前門打開，「欸！你們在幹嘛啊！後面的快去關後門啊啊啊啊！」克李安站起來，面無表情走過去打開後門。
這些孩子是怎麼回事？今天怎麼會這麼乖。—Gwen一臉尷尬矇逼。克李安開門後安靜的坐回她旁邊，「老師，聽寫下一題！」拿著鉛筆準備好了；阿緯沒有開始煽動班上亂吼亂叫，比爾面無表情坐在位子上，桑妮在位子上摳指甲，大碩看著立彬老師一臉驚恐，梅根在看她桌面上的《牠》小說，豆豆在挖鼻孔，貝芙莉說：「老師我們可以繼續上課了嗎？」
教室只有廣播放出來的警報聲響，還有隔壁五年一班 佳雯老師沒形象驚恐尖叫聲、同學們撞到桌椅的聲響，五年三班耀宗老師正在督導班上「蹲下啦！」爆氣的撕吼。
「喂欸欸欸欸欸！」立彬老師一臉傻眼，自己已經躲到講台桌子旁邊，「你們不要坐在位子上！拿書包避難啦！」她的行為因為他們的淡然反應害老師和這裡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像一群智障一樣尷尬。
「看到芋頭就叫得像雞一樣，為什麼地震你們這麼淡定啦討厭！」立彬老師花了好大一把力氣，自己蹲在講台旁邊一直尖叫，五年二班的同學們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面無表情坐在位子上。過了不久，辦公室廣播：「現在地震已經暫時停止！請上課老師帶著學生！帶著書包至操場避難！重複廣播！」
這時候他們才站起來背起書包，可是依舊面無表情。「好了！好了！趕快！班長在哪！班長長長長長長長～！帶隊！」
比爾默默的站起來，他跟立彬老師這麼說：「老師，要是我們當下還記得背書包，帶好隊，一起快樂的跑去避難，921我們早就死了。」
洗勒噢死小孩這還用說這只是演習而已。—老師心想她剛才叫了將近87遍「你們快起來！」，臉已經紅得像猴子屁股，
他們終於給我全部站起來，沒。有。想。到。—
「921 20週年快樂～！！！！！」五年二班的同學突然跳起來，高舉雙手背著書包在歡呼，歡呼聲大到把立彬老師震一下，現在是在演《歌舞青春》嗎？
「你們到底在幹嘛！想吃香菜嗎！？出去啦！」 老師真的被他們傻爆了眼球，五年二班好像看到眼前這個氣瘋的美術老師是集集大地震一樣，逃難一樣裝嚇到一樣跑出教室，下一秒又很有秩序的跟著比爾衝出去，真的不知道他們今天在搞什麼鬼。
「老師～！阿你沒有東西可以擋頭欸！」貝芙莉竟然背著書包，手上拿滑板擋頭。
「噢噢噢噢！對欸！」都是這些死小孩太欠打害她什麼東西都沒拿。
「老師！拿豆豆啦！一定ok的！」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超白目講的，後來立彬老師整個受不ㄋㄧㄠˇ趕快跟著跑出教室。
全校被帶到操場之後，大家頭上頂著書包坐在草地上。
「啊！」阿緯的手機放在書包最前面的夾層，這個時候 政府溫馨地震防災警報 簡訊傳過來，在他頭上連帶書包 震了好幾下 ，像是舒服的頭皮按摩。
於是，操場整個警報聲作響，低年級小朋友莫名奇妙被這聲音嚇哭，看到他們的班導們也要被氣哭了，「你們冷靜一點好不好！」，整個亂成一團，娟娟主任站在台上拿著大聲公叫大家給我惦惦！
—此時她的心是這麼想的：要是大地震當下我早就開車逃跑了管你們這些死小孩死活拎蜆仔欸！
「立彬老師！你們班到齊了嗎？」清點學校人數的許教練留著大汗跑過來，拿著一塊壓克力板還有筆。
「你自己看他們這麼安靜就是到了吧。」老師一連眼神死，因為這些臭小孩又在那裡：頭上頂著書包，蹲下來，面無表情，不吵不鬧，只有阿緯一個人在那裡小男孩尖叫對著他的手機一直崩潰警報不要再響了。
「噢...好......！」許教練打了一個勾，感到非常尷尬的離開。
這個時候 Gwen老師因為第一堂是上六年級的英文課，可是因為這個防災演習，所以她跟六年甲班說自己帶來操場，她等候也可以超輕鬆的跑去會合，反正六年級比他們班乖太多了。
「老師，阿你們班在哪？」他們問她。
Gwen一開始認為應該會是操場上最吵的那個班就是他們了，沒想到她把頭探過去看 最吵的是那群被警報聲嚇到的低年級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今天五年二班為什麼可以這麼安靜！？
「老師，那排拿書包頂著頭，一臉厭世的是你們班嗎？」其他班都已經把書包拿下頭，背起來在跟附近的同學聊天，五年二班好像開啟了飛航模式。
「嗯.......嗯應該不是。」
「還有哪～個～班～沒～有到～～～～～！？」娟娟主任的大聲公太大聲，在她正前方蹲著的中年級都嗚著耳朵，有的還偷瞪她。
「哦哦哦哦～～！都到了嗎啊啊啊啊～！好！現在清點教職員的人數！廚房的那群阿姨們也要點！」五年二班有些人聽到『那群阿姨們』立刻表情畫風都變了。
「他們完了。」阿毛在台下邪笑，他早上所說 天衣無縫的殺人計畫 就是要讓廚房阿姨等一下親自出來和他們班的老師說早上砸落葉的事情。
只要他們等一下故意跑過去裝可憐，說只是想唱首《七彩的微風》給五年二班的同學聽結果被砸落葉，這樣好寶寶點數瞬間UP！—阿毛笑得牙齦都露出來，模樣恐怖又很醜。
「啊！學校的人還少一個啦！」許教練跑到台下，娟娟主任蹲下來聽他講是誰，現場亂得像在開「娟娟主任的演唱會」。
「有沒有～人～看～到～我們～的～性～感～阿公～！校工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中年級小學生覺得他們的耳膜在哭泣。
台下包含台上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性感阿公校工 跑去哪裡，山姆先生在台上一旁聽到才嚇到，因為他剛才站在那裡一直往下偷看Gwen老師的美整個在恍神，下一秒他帥氣的跳下司令台，跑去下操場找性感阿公。
你們一定想知道性感阿公究竟跑到哪裡去了呢？
美麗健康星期一，接近921的這個星期，最適合放一首A-ha的Take on me，登登登登 登登 登登登登登登的華麗鋼琴聲，從 此時此刻 性感阿公校工正在廁所掃地聽著這首歌
—懷念他在當時不幸罹難的親人，用這首歌還有現在活得好好的他，扭著性感的屁屁，「Takeeeeee on me～！take me onnnnnnn（接受我）～！I'll be gone～（因我將離去）～」
「In a day or two～！（在一兩天後）」
—經典的鋼琴獨奏副歌，性感阿公想告訴大家，即使台灣度過最慘痛的一次天災，還是一樣要像他活得美美的～！
921大地震 20週年，希望大家未來面對地震的時候，一定要像本章的 五年二班 一樣冷靜到連班導都不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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