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載浮與載沉最明顯的時間交界點,大約是太陽下山之際。
有可能上輩子的我是隻貓頭鷹吧,白天的時間總感覺不適合我,每次的夜晚總令我感到放鬆、愜意。在夜晚沒有白天時的壓迫感,人與人之間的衝突感,取而代之的是更多與自己獨處的時間,通常還會有一小罐啤酒與煙陪伴。我時常想著這樣的自己正常與否,總是想得特別多,卻也不盡都想些有意義的是,只感覺到與這世界有著滿滿的格格不入,有時甚至覺得自己骨子裡是否流淌著反社會的血液,幸虧只是空想。
在遇見A之前,我的人生依舊是剛剛那樣如此荒謬。
A是無意間認識的女孩,有著與外表相符合的可愛個性,總能時不時逗笑我,用她那陽光般的笑容趕跑我的烏雲,從相識到如今交往也認識了半年多,我總認為她是我的貴人,在我最灰暗的時期,認識了最陽光的她。現在的每個夜晚我依然不能輕易入睡,但大多數時間能有她的聲音相伴,對我來說已經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某些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