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白狗得食 黑狗當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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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年代初澳門賭業比今時今日並不遜色,當時澳門賭場貴賓廳不多,只有氹仔凱悅酒店、澳門文華東方酒店的鑽石廳;及葡京酒店。葡京二樓有牌九貴賓廳外、還有鑽石廳、黃金廳、孔雀廳、翡翠廳、富貴廳、地下有珊瑚廳、還有四樓貴賓廳全是百家樂貴賓廳,最低投注 $1,000。牌九貴賓廳經常水洩不通,閒家買二萬元想有牌摸,只怕只可以買尾門。最旺、最熱鬧的百家樂貴賓廳有鑽石廳、黃金廳;及富貴廳。牌九貴賓廳和全澳門鑽石廳都是同一老闆,當時猛人 街市偉。黃金廳老闆 飛仔強,鑽石廳、黃金廳先天骨格強健生意好屬於正常。富貴廳後來聘請了當時剛出獄江湖猛人 猛鬼添進駐做公關經理後;生意越做越旺。四樓貴賓廳不是一般客人玩,客人主要來至日本豪客;及酋長國的中東油佬,一般只需要五分鐘一鋪的百家樂賭局,在四樓經常開一局都要二十分鐘起,因為要計算賭桌上雙方注碼差額,有時一場賭局枱上放滿籌碼,何其壯觀。四樓有一批疊馬仔能操流利英語及日語不是一般古惑仔。是雖然是英雄的,總有一套地下秩序各人都各自工作,他們互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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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廳近年來了一個豪客,年過 60歲身材矮小中年發福,略帶鄉音,行路時一拐一拐。每次到澳門來都可以上落一、二百萬做賭注,面不紅、氣不喘,永遠都笑面迎人嬉皮笑臉,皮笑肉不笑不在乎枱面的籌碼多寡。今天他穿上一件深啡色格子絨西裝,淺色恤衫包不住他隆隆的肚腩,髮型有點凌亂整體上是不修邊幅。他手持一杯白蘭地加冰,坐在百家樂最低投注 $2,000的枱大叫:「我做人無物點?鋪鋪八、九點。」他押下十五萬莊,當然目的是可以親自捽牌,他身旁有三位手持疊馬仔陪伴着。對面有另一位中年女人,押下二十萬閒。其中一位企在中年人背後的疊馬仔對中年人:「老闆少路、大眼仔路開閒,不如忍一忍手。」

中年人:「咪撚戇鳩,有路就唔洗企係到,我心中有路咪坐係到啦。」從口袋拿出一支雲斯頓香煙,疊馬仔即時拿出火機幫中年人點起香煙。

中年人緩緩呼出香煙,眼尾一睄道:「細佬!女人最邪,咪撚信,信你就一世戇鳩;長買佢哋對面,包你有運行。」荷官問:「還有沒有人下注?」最後下注的人即時洶湧而下注,啤牌未派到中年人的面前;他望著閒家的女仕又叫:「八輸九、週時有!」重注閒家的女子金睛火眼望著中年漢。

中年人:「咩!嫌多點呀!咁就七輸八無辦法!」

那女仕:「我叉鳩你,死發瘟!」

啤牌派到中年人面前,他以純熟的手勢用鷹眼𣈴手中啤牌;看罷;他淡淡然抽一啖煙!就放低啤牌,百家樂牌例;莊家哥以等閒家先開牌。女仕垂下頭雙手逐隻啤牌用心地慢慢捽,她嘴角向上一藐,拋出手中啤牌,荷官:「閒四點」隨後;中年人拋出手中啤牌荷官:「莊七點!」

中年人一邊抽煙一邊靜待,因為閒家必需先博牌。全枱人都肅然地注視荷官遞上給女士的第三張牌,突然聽到中年人用籌碼敲了煙灰盅一下,清脆的一聲劃破了長空的肅靜發出「叮」一聲;中年人:「一公失蹤!」在旁都輕輕一笑,女士再次用鷹眼𣈴視手中啤牌,中年人:「藍邊一線,日後好相見!」女士用盡力地捽,有人在旁叫:「老闆搞掂!無邊嚟㗎!」女士拋出手中兩點的啤牌,加起來共六點。荷官:「閒六點;莊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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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人:「真係叉鳩你!叉燒喎!」中年人哈哈大笑。女士只好托一托眼鏡拿起手袋拂袖而去。中年人叫在場有參與拍和打氣的人都來他身旁每人逐一打賞,就在對面剛才大叫:「老闆搞掂!無邊嚟㗎!」的一位嘍羅都打賞一千元。之後他就離枱而去,身後的疊碼仔都跟他而去,疊碼仔:「老闆返香港?幫你拿套船票!」

中年人:「未住!去打令搵條泰妹冲個涼先!」

疊碼仔想客人去後桑拿回來繼續賭錢:「咁不如幫你攞定間房,今晚返來休息?」

中年人:「不要!你們先食飯,晚些見到就見。」他們就分手了。中年人一個乘搭升降機到日本餐廳獨個兒晚飯。

因為怕被人搶劫;暗規矩疊碼仔身上泥碼就不能行出賭場,但這幾個疊碼仔帶着手提袋,內有幾十萬籌碼,大搖大擺地上了四五六酒家與老闆池哥會面,順道給池哥點算手提袋中的籌碼。今晚坐在池哥旁有一位端莊雍容上了年紀的女仕;她是池哥背後的金主 細姐。細姐 在澳門黑白兩道很吃得開很多生意,細姐 是誰的金主也沒有知,因為太多人受過 細姐恩惠。池哥問幾哥疊碼仔手下:「今日生意如何?」

疊碼仔:「雖然一個客但都不錯,疊到差不多三十底泥碼。」

池哥 點算疊碼仔袋內的籌碼是否正確數目:「誰!」

疊碼仔:「那個中年大款,黃生。」

池哥:「黃生?」

疊碼仔:「上次係泰皇宮佢飲大咗,佢同你吹水話自己後生時住大帽山,一晚瞓醒全山都是金之後就發咗達。」

池哥:「哦!黃黑狗!」

疊碼仔:「吓!真名嚟㗎?。」

池哥:「係呀!有次佢問我攞三十萬數,睇過佢身份證真名嚟!」

疊碼仔:「咁搞笑!改過咁嘅名,佢老豆同佢有仇!佢每次過嚟都賭通宵,最少過一晚,夜啲佢一定返嚟,諗下計睇吓佢身份證!」

池哥:「安仔有沒有開工?」

疊碼仔:「安仔彈起咗!好少出嚟;成日係雀仔園打牌,佢請咗個伙記幫手,條友高高大大以前打回力球叫 閪波盛 秦國盛。」

池哥:「咁安仔多唔多客?」

疊碼仔:「唔多;十一、二點一定收工,佢伙記 閪波盛出名怕事;又爛滾。十二點多數係 廚屋同啲泰妹跳舞蒲緊!」

池哥:「同個條 閪波盛有冇偈傾?」

疊碼仔:「有!住係雀仔園,係下環街 D 古惑仔!」

池哥:「唔~ 今晚十點後有客就推俾安仔伙記做!之後打電話比我。」

疊碼仔:「明白收到!」池哥點算完疊碼仔袋內的籌碼後,就交還回給疊碼仔。

池哥:「無咩嘢,你哋走先,我同細姐仲有嘢傾。」幾個疊碼仔就離開了。

細姐:「安仔 係咪之前跟你搵食,之後彈起咗個嗰?」

池哥:「安仔 條古惑仔,跟咗的幾年,諗住信得過比袋籌碼佢袋,點知襯班友仔收晒工,剩番 安仔一個,佢晚晚扮勤力。上個月無端端唔做;之後突然有錢去帳房開咗個戶口,自己開檔做疊碼,買底碼疊都要十萬,我叫人去睇吓佢有幾多錢放係帳房,原來有五十萬。有人篤俾我聽,原來晚晚收工佢唔放番我袋籌碼係帳房,攞開工籌碼私下去賭。贏咗就自己開檔做,如果我唔搞佢,我以後點出嚟行。」

細姐:「萬事小心啲!最緊要唔好搞到賭客。」

池哥:「已經好小心,成日出嚟𥄫住袋碼,明白;細姐唔會搞串你。」

細姐呷啖茶:「哈!哈!點會搞到我。你啱啱講開嗰個 黃黑狗咩人?」

池哥:「吹水客!咩事?係咪有牙齒印?我搵人幫你搞。」

細姐:「冇!個名咁怪覺得奇!有機會話比我知邊個係咁怪嘅名。」

池哥:「好呀!今晚睇吓佢返唔返嚟。細姐,有咩用得着我;吩咐我做就得啦!」

細姐微笑:「好啊,叫嘢食先。」


晚上 10 時許是葡京酒店的黃金時段聲色犬馬、紙醉金迷英雄地。賭場當中黃金貴賓廳最旺場、最豪氣的人都在賭枱上競逐。但只有一人持著手提包徘徘徊徊,這是 閪波盛。池哥其中一名手下行到 閪波盛身邊:「盛哥!乜嘢環境?」

盛 嬉皮笑臉:「冇咩環境,等多陣無嘢做就去跳舞。」

池哥手下:「跟安仔開工,好似唔使點做咁,你又多女又成日見你去蒲!」

盛:「一般般啦,有嘢咪做囉,冇嘢做就飲酒、跳舞、沖涼、揼骨。大佬做得咁辛苦,咪搵人錫下細佬。」

池哥手下:「今晚我同D兄弟想過一過氹仔,但而家有客做緊,不如你幫我頂一頂,做到幾多你自己,幫幫手可唔可以?」

盛:「過氹仔有乜嘢玩?預埋我好喎?」

池哥手下:「冇啊;屋企有事呀!」

盛 好不願意:「咁好呀!個客係邊?」

池哥手下:「坐最入張枱,一齊行。」搭着 閪波盛一同走到客人身邊,然後拉開椅子坐下來,大家互相介紹後 池哥手下就離開,離開賭場即時打電話給池哥報告一切。

不到10分鐘後,池哥 行入黃金廳帳房,入到帳房視察外邊環境,池哥 注視到 閪波盛服侍的客人正是 黃黑狗,他便悄悄地打電話給 細姐:「細姐;黃黑狗係黃金廳,你有時間就過嚟 ..... 仲有咩吩咐我.....啊...得...得... 一定一定 ... 無問題我搞掂佢。」之後掛了線。

細姐駕著車到來葡京,車廂中還有一個人是她的姐姐人稱 二姐,二姐年事已高,已經好少出來。 二姐:「你仲諗,你記唔記得 1940年我同你係珠江上的日本物資船打工嘅日子!捱到今日你仲諗返轉頭。」

細姐:「得啦,我咁大個人識諗有分數,我送你返屋企先。」之後大家都不語了;到了 二姐家門前車就停下來,二姐就下車了:「你諗下我哋點樣先捱到今日,如果佢係好;佢一早就搵返你,嚟得賭場仲係好人咩?」細姐沉默不語驅車就離開了。


黃黑狗好似飲多了兩杯,面紅紅地自言自語,身邊的 閪波盛只好繼續幫他疊馬,低着頭寫吓路紙。 閪波盛漸漸發現賭廳中沒有多餘的人,其他疊碼仔、扒仔都離開了,原來四處都是企著司法,(回歸前 司法警察 簡稱 司法;直屬葡萄牙政府,是唯一一支可以自由進入賭場的執法隊伍。)黃黑狗的高談闊論誇張動作,引起很多在場司法注視,並走到她身邊看看究竟。

其中一名魁梧的混血司法用不純正廣東話:「你做乜撚嘢,賭錢就賭錢你嚟表演?信撚信我拉鳩你啊?」

黃黑狗淡淡然回頭一看:「屌你老味,你個半唐番拉我乜撚嘢?澳門街唔俾人賭錢大聲,我係要叫吹撚得我脹!」混血司法即時猛力地拿著 黃黑狗的西裝外套一抽,把黃黑狗抽出來。

此時; 閪波盛也企起來:「啦啦啦!呀Sir 唔使咁燥。客嚟㗎;有咩事慢慢傾,搞到啲客就唔好啦。」

混血司法:「客大撚晒?我做嘢唔洗你教。你係唔係想襲擊司法,我一槍打撚死你都得。」並且另一手按著 盛的臉一推向牆。

黃黑狗:「我唔撚信你開槍,屌你老味!」貴賓廳餘下所有人的光目都指向混血司法,混血司法猛力地推 黃黑狗按在牆上,伸手 黃黑狗褲袋中找他的身份證;並且逐一查閱黃黑狗的所有。

這時帳房中的池哥步出:「 Santo 乜嘢事咁勞氣,搞串晒大家點搵食,有乜事入嚟傾。」混血司法推 黃黑狗行至帳房門口正想進入帳房。

池哥:「 Santo Sir 唔係咁惡呀?帳房除了員工和司法,其他人不能來進。」

混血司法憤怒地望一望 黃黑狗並且喝令:「你呀 閪波盛!過嚟,你兩個係門口等我,閪波盛你個撚樣;揸住耳仔企喺度等。」閪波盛 沒有選擇下只好揸著自己的耳朵,站立在帳房門外。

混血司法伸手扭 閪波盛耳朵盛怒地:「你識唔撚識扭耳仔,你無撚讀書㗎?」閪波盛 被扭到頭臚搖晃不定,引起全場人都笑。混血司法自己一人走入了帳房。

揸住耳仔的 盛:「老闆你好彩,入到去帳房無人,條司法打死你都得。」

黃黑狗:「屌你老味,我好撚驚!」

盛 不憤地:「唔撚驚;你就唔好喺度等啊?唔走先?」

黃黑狗:「我身份證係佢度啊,戇鳩仔!」

此時另一高級葡萄牙藉司法到來,敲敲帳房的,帳房中的池哥;及司法出來。池哥:「冇事啦!冇事啦!誤會一場,大家繼續玩。」司法退回所有證件給 黃黑狗就離開了,黃黑狗亦憤怒地唸唸有詞離開了,貴賓廳即時回覆熱血沸騰的場面。

池哥對 閪波盛:「喂!你流晒鼻血,快啲去洗個面。今晚你得罪了Santo,快啲去搵你老闆,叫你老闆同 Santo 拆掂佢,以後你開工,條癲狗都嚟搞你就麻煩。」

盛:「係喎!好啊!我洗個面先,出去打電話俾老闆通知佢老人家。」盛 就去了貴賓廳外洗手間洗臉,洗手間洗臉時遇上他追隨的黑幫大佬同門兄弟 姑爺偉。姑爺偉名符其實一張瓜子臉白裡透紅、唇紅齒白,衣着及談吐斯文有禮,不似一個行走江湖的古惑仔,姑爺偉也是正在洗手。

姑爺偉:「嘩!盛仔,做乜嘢咁大鑊爆曬光?」

盛:「唔好提黑過墨汁,轉頭出去打電話俾老闆。」偉 跟盛一同離開洗手間正想步出賭場時。

偉:「盛 做咩呀你?出去帶埋籌碼?我幫你揸住先,掉頭過嚟搵我。」

盛 慌惶地:「呀!係喎!唔該晒!」盛 就行出賭場,到了酒店大堂側電話亭前之際,大堂遇上池哥幾名手下跟 黃黑狗正在聊天。

盛:「老闆唔好意思,撞啱司法出隊!下次再贏過。」

黃黑狗:「關你撚事咩!戇鳩仔!」

池手下:「得啦!我哋攞張船票車老闆走;你自己都小心。」

盛 只好繼續茫茫然走到電話亭前拿起電話,投入一元後撥電話上的轉輪後:「老闆,今日司法出隊,我同條叫 Santo 頂咗兩句,喂!你見到佢時幫吓手傾吓,如果唔係佢次次出隊都嚟搞我,我都唔知點開工!」

老闆 安仔:「屌!你估你係崩牙駒咩?開工啦仆街!」安仔就掛上電話。

盛 只好意興闌珊回到賭場,途中已再不見 黃黑狗。走回賭場更找不到暫時保管籌碼的 姑爺偉,手提袋中的 250,000 籌碼已經不翼而飛。此刻 盛只有找 池哥幫忙了解自己應該如何辦 ?可是也不見,貴賓廳各人都埋頭苦幹自己的投注。來回只是相差不足十分鐘,忽然間所有人和環境都與 盛都陌生起來,彷彿走到另一時空,滴著汗兩唇發白的 盛已不知如,只好再次致電 安仔。

三個多小時後的香港;元朗偏遠的一幢豪華大宅。剛停下一輛紅色的士,車資顯示是三百多元,客人二話不說就給了五百元車資,不用找續就下了車,這幢豪華大宅原來是 黃黑狗的大宅。下車的 黃黑狗沒有即時開門回家,他卻行到草叢側;拉開褲鍊就地散尿,一邊散尿、一邊哼著歌,應該是一首日語童謠 桃太郎。黃黑狗 拉回褲子時未來得及轉身,突然有三個人沖出來,其中一個拿着麻包袋,在 黃黑狗後方從頭一套,就把他拐帶到一輛貨車中,與三名綁匪瞬間驅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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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祥富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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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1841 阿群帶路起步,用簡單文字,宏觀視野,復刻歷史。復刻香港歷史;及香港人需知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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