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筆寫下那些自以為是的文字,傷感的、悲憤的、激情的,全部的全部化為櫻花,在春天的時候,極為乾脆的落別,從此不復存在。
我仍想著,太近、不好;太遠、又捨不得。時間與空間的思念,但近看才發現腐敗的內裏,全是包裝好的距離。進退都不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茫然地站在黑暗邊緣,僅一步,就能構到虛無,從此與徬徨為舞。我從未曉得「適當」的相處為何,總在無數次的實驗中傷痕累累,踏出的腳步印滿鮮血,卻忍著痛,繼續前進。在哪裡・・・・・・,無聲的呼喚是撕心裂肺的絕望,虛浮的步伐是失敗的證明,旁人在訕笑著,過往的失敗是恥辱,復仇是唯一的路。通往地域的門邪惡的敞開,歡迎那些無法成為神之子的人,因為他們有著連惡魔都畏懼的東西。我看著那些人,用一種無望的眼神,是虛無。多麼棒的意境啊。沒有任何情感在裏頭,沒有激情也沒有痛苦,全是平淡的。淡到失去人的表徵,就這樣歸於一無所有。若是所有的一切都消失殆盡,我已真正存活,又再次死亡。愛與恨的輪迴將離我越來越遠,我也無須駐足,消一眼便可理解,那終究不是我所能體會之物。開滿蔓陀蘿的彼岸,我願將靈魂葬於此,請讓我忘卻一切,如同來世的忘川,洗刷我的靈肉,歸於塵土,不屬於誰,過去、現在、未來,超脫於生死之間,剎那,為永恆。願當我活於現世的一刻,將會是我邁向亙古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