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做自己,最想要的就是離開這個世界
悲傷的感覺,因為是流變的孤獨
如果說,現在就是未來,有什麼是我可以捨下了,然後又接著去哪?
在時間線中,我很迷惑
因為我從我的創造中看不見那個未來(是種子萌芽的可能性)
不同於涼仔,這個世界對她來說非常有趣,她即是這個世界,她要在地球建構自我,新奇有趣自我;相對於阿賢的世界,別於涼仔的延伸廣度,他在細節與深度中找到迷幻。我感興趣的事非常少,所以深度對我來說是重要的
這個世界是這樣的:這裏才有時間才會產生未知,才會有內省上的人格展現,然後需要將之延伸應用於世界上的物的表達,在這個世界創造的責任是,在未知中同物一起表達我們自身。
我並不熱衷於表達,但我可以花力氣學會它,也許我只是需要用自己的方式,解剖事物
世界的一切,可能存於一個時間的尖端之中,必須在這個世界中存在,介在中間的皆是苦痛,在這樣的追求中,原來其實沒有什麼未來,沒有獲得了就一輩子擁有的東西,追求流變的尖端,說來並非追求,只是維持著平衡,動態的平衡,平衡那個被世界最勾引起的解剖動作,念的尖端是我存在的地方
在那邊沒有差別,真實的自我只存於尖端,就是最安全舒服的時刻,那裏沒有人類社會中低維的一切,沒有追求,沒有惋惜;沒有未來,沒有過去,都不重要。時間作為低維與此世界法則的兩個面向,要提醒自己捨棄前者,在後者中與物自身共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