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Netflix,又把奧斯卡最佳影片《鳥人》看了一遍。劇中主角是一位過氣演員,心中一直揮不去讓他聲名大噪的英雄電影《鳥人》,經常幻想自己是一隻超凡的「鳥人」,能在繁忙的紐約街頭騰空飛行。
最後,他在由他編劇與演出的舞台劇裡,用真槍打掉自己的鼻子而倒地,被誤為「演技超群」,再獲青睞。當住院的他去廁所拆開繃帶時,幻想的「鳥人」又出現,他爬上窗台,就此消失…,不知是摔落大街或飛上天空。
每個人都曾經夢想自己具備超凡的能力,能有亮麗的人生,可以在塵世自由翱翔;到頭來,卻只成為別人希望我們成為的那種庸俗的人。但我們就要這樣放棄成為「那個自己」的可能嗎?
電影似乎為我提出這樣的一個問題。不過,這是一個男人,或者說「男鳥人」的故事;它讓我想起的卻是一個女人,或者應該稱為「女鳥人」,截然不同的故事:
多年前,我到台北東區的某咖啡屋,去和一名妖嬈的女子見面。女子是二十幾年前的舊識,在談完正事後,我們邊喝著香醇的咖啡,邊愉快地聊起年輕時代的趣事,但也謹慎地不去碰觸現在的家庭生活。多年的經驗告訴我,那可能是一個地雷區,很久沒有聯繫而又消息不靈通如我者,如果不知道對方已經分居或離婚,卻還問「妳先生最近如何?」那就太失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