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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同人 | 米英香】《頭髮》 - α WOR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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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三九年七月四日。

「你的頭髮沒有以前那麼黑。」亞瑟先生說時，躺在他身邊的我和瓊斯先生一起露出了意外的表情。亞瑟先生躺在我們的中間，這讓他可以隨意地撫我的頭髮，又能夠被瓊斯先生擁抱住，對他來說可說是五星級的享受。

看著他摸著我的髮鬢，瓊斯先生用手肘撐起了身，然後伸一隻手過來摸我的頭，道：「真的。好像更啡色了一點。」

被他們兩個摸著，我舒服地閉上眼睛享受，道：「是燈光的問題吧？再者亞洲人的頭髮本來就是深棕色的。」

亞瑟先生卻說：「但你小時候的頭髮比較黑，摸起來也很滑很柔順，現在看起來卻滿是……毛躁？我不知道要怎樣說。」

瓊斯先生道：「那是小時候的事吧？你怎能跟現在的他比較？」

我同意瓊斯先生的說話。「在你家生活時我的頭髮已經沒以前那麼黑了啊。你現在是懷舊主義發作了的感覺嗎？亞瑟先生。那是二百多年前的事了。」

亞瑟先生聽後有點不悅地瞥往身後的瓊斯先生，埋怨起來：「什麼啦……我就只是說說看而已，你們有必要夾擊我嗎？」

我和瓊斯先生眨了眨眼睛，然後不約而同地笑了。瓊斯先生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那我呢？我小時候的髮質是如何的？」 亞瑟先生因為他的聲音而呼出了舒適的聲音，我則湊到亞瑟先生的脖子間輕吻著。

「喂，你們……嗯──」我輕咬了他的鎖骨，他隨即叫出了聲音。

我道：「小時候的我們會這樣對你嗎？亞瑟先生。」

瓊斯先生道：「現在的我們吸引一點，還是小時候的我們讓你心動一點？」

亞瑟先生一手抱住我的頭，另一手放在瓊斯先生抱住他的手上，以斷斷續續的聲音道：「這根本……根本比較不到──嗯嗯……」

面對著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的他，我與瓊斯先生互看了彼此一眼後，便懷著笑意專注於滿足──及滿足我們自己的慾望了。

「說不定你有戀童癖？」瓊斯先生問。

我笑了。

亞瑟先生卻說道：「你們……確定不是、不是自己有戀母……或戀父情結？」

「真會說。」我和瓊斯先生不約而同地回應道。

有時候，就是不得不配服瓊斯先生那種有點不懂得閱讀空氣的特性──以前我總覺得他是故意為之，好讓自己能夠永遠站在佔優的一方，但確實跟他長時間相處後，才發現他的而且確有一點不懂看氣氛的特質，這件事總帶給我和亞瑟先生很多歡樂，同時亦令氣氛容易變得輕鬆。

據說很多情侶享受了多次做愛後，就會進入所謂的「老夫老妻」模式，即做愛的同時繼續閒談……而把我們三人的關係步進這種模式的人，就是總是在做愛時突然提出其他話題的瓊斯先生。

「說起來，上次我們三人就這樣休閒地待在一起是什麼時候？是五月嗎？」

他大概沒有發現到，他這種習慣其實間接地加快了我融入到他們關係中的速度吧？

「是六月中吧？笨蛋。那是蓋亞讓你誕生在世上的日子啊。」

聽着亞瑟先生和瓊斯先生的閒談，坐在他們前面的我由衷地笑了出來。現在，瓊斯先生用一副抱着等身攬枕的姿態擁抱背着他坐、穿着紅色格紋襯衫和運動褲的亞瑟先生。亞瑟先生則放鬆了整個人，軟癱在他的懷裡及舒適的床上，雙腳伸直，放在前方，剛好空出了一個位置讓我能跪在雙腿之間，把頭部靠在他的腹部上，享受他那隔着衣服所散發出來的體熱。

舒服的感覺。

面對亞瑟先生的回應，瓊斯先生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啊，對啊。上個月十二日是我的生日，今天則是我的國慶生日……」

「喂喂。」亞瑟聽後皺起了眉頭，說：「我們可是故意為了你的生日而請假，你怎麼都忘記了？」

瓊斯先生卻鼓起雙腮，露出無辜的表情道：「沒辦法啦！一般只會慶祝國慶，所以我都忘了啦。如果不是跟紅諧聊天聊到相關的話題，我都不會記起這種事啦。」

我笑了。「對啊。你就只記得亞瑟先生的生日的感覺？」

「才不是吧。我去年也記得你的生日啊。」

「嗯？還不是亞瑟先生提醒你的感覺？難道我記錯了嗎？」

說着，我稍微撐起身來，令自己更容易看到瓊斯先生的表情，卻發現他一臉不甘地注視我所在的方向，眼神看起來卻有點失焦，我隨即聯想到他大概是正在使用滴在眼球上的纖視覺來看資料。

他道：「那今個月再給你慶祝就可以了吧？二十四日……我較好鬧鐘啦。」

我揚起眉，忍不住誇張地指出：「嘩。你不覺得自己很敷衍嗎？瓊斯先生。」

亞瑟先生聽後笑嘿嘿地說：「你知道有些人就是過於依賴科技的，賀瑞斯。」

我聳肩，覺得他的笑容十分好看。

「你們就儘管說吧。」瓊斯先生的焦點在此時回到身處於現實中的我們，自信滿滿地說：「二十四日來到時你們就知道後果了。」

亞瑟先生高興地笑起來。他稍微往後轉，在盡可能不活動到坐姿的情況下，試着面向背後的瓊斯先生，道：「真叫人期待啊，阿爾。我就來看看你會在那一天，給我們的賀瑞斯準備什麼驚喜……」說到這裡，他們的視線碰上了對方，然後便自然地吻起來。他們先是輕輕的吻，一下又一下的，像是為了試探和貪玩般，之後才是深吻。看着亞瑟先生率先朝瓊斯先生伸出舌頭，我身下冒起了令人難耐的衝動，叫我忍不住咬了咬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