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路燈,黃黃的光暈,人們的既定印象,從紅色到橘色的光譜中都是溫暖的、有希望的,我也以為我會被太陽會溫柔的包裹,像在母親的子宮當中隔著一層肚皮都還可以感受到手掌心的溫暖,喔...........喃喃著好疼喔好燙喔,心裡卻著了魔似的,希望還可以有更多,將人們所說的溫暖烙進身上每個毛孔。 我問它:好了嗎?我好疼....我可以穿衣服了嗎?你可以好好愛我了嗎? 它淡淡的說:你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