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 | 02.血紅的白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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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女鬼的喑啞嘶吼聲,陣陣的腐屍臭味撲鼻而來。女鬼突然像發狂似的衝向兩人,兩人側身一閃,皡離隨即抽出血咒往她背上拍去。血咒觸碰到的瞬間,女鬼倏地化作一縷紅煙「把…照片…還…給我…」嗚咽的哭聲慢慢消失在空蕩的房間,也漸漸感受不到紅衣女鬼的氣息。


「喀噹!」


房子深處傳來一聲沉重的金屬碰撞聲,接著由遠而近像是有人用鐵鍊拖著什麼沉重的物品,「匡啷…匡啷…匡啷…」周遭的壓力像要把肺擠出來似的令人喘不過氣。


「哇塞!」一般人早就嚇到腿軟的場景,煬日卻一派輕鬆的對房間裡喊著,「應天祥你也太臭了吧!都還沒看到你的鬼樣就快被臭死了,我說做鬼也拜託你講求一下衛生好嗎?至少考慮一下我們的感受啊!」說著便握起了拳,而手上多了一把帶了綠光的刀。


從房裡現身的應天祥,因上吊而拉長的脖子,讓他感覺上更加龐大。無意識的不斷向兩人拋去纏繞在他身上的鐵鍊。皡離邊閃躲邊想著,這樣單調且反射性的攻擊,應天祥應該是低階的地縛靈,但怎麼覺得哪裡不對,一隻低階的地縛靈跟剛剛那隻紅衣女鬼會有辦法控制人類的意志,甚至讓他們失憶嗎?


在皡離思考的同時,煬日一個轉身已經將刀刺進應天祥要害,「咦?」只見傷口冒出了紅煙後,瞬間又完好如初「哎呀呀~你居然只是傀儡嗎?這樣麻煩了啊!」煬日重新握了握拳,這次出現在手上是一綑散著綠光的繩索,「不管你是不是傀儡,總之先乖乖聽話別動!」煬日丟出繩索後,繩子在空中變成了網,直接將應天祥套入網中,動彈不得。


「這傢伙竟然沒有魂魄!」看著網中的應天祥,煬日有點吃驚的說著,「看樣子只剩穢氣了,但魂魄跑哪去了?」只見煬日用力一握,網子瞬間收縮將應天祥壓縮成一顆黑霧小球,「既然只有穢氣我就直接處理了,不過魂魄沒了很難交待啊!」把黑霧小球放進從皡離懷中拿出的藥水後,煬日有點苦惱的抱怨著。


收了穢氣凝聚而成的應天祥後,房子的腐臭味與壓迫感卻絲毫沒有降低,「煬,你剛拿的照片呢?」皡離似乎想通了什麼,「照片上的人都還在嗎?」


「應天祥變透明了,看來作亂的不是應天祥啊!」煬日看了看手上的照片,有點惋惜地說。


「來了!」皡離才剛出聲提醒,紅衣女鬼就又出現在眼前。


「滾!」紅衣女鬼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該死的除穢師。」


「大姐,我們打個商量吧!咱們也是混口飯吃,不如妳乖乖的自暴,我們也不用打來打去的,妳說是吧!」聽到紅衣女鬼,或者該說是陳婉君的警告,煬日知道她已經成魔,「畢竟妳也打不過我們啊!」煬日看似無所謂地說著,但手上已經出現一把閃著綠光的手槍。


「滾!沒找到那些人之前,別想要我離開!」陳婉君迸發濃烈的恨意,每根髮絲都幻化成尖刺射向兩人。


「碰!」


兩人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道白色屏障,而煬日對著陳婉君的腦袋上就是一槍,「我說妳打不過我們啊!幹嘛不投降呢?」吹了吹槍口不存在的煙霧,煬日不改輕佻的假意惋惜。


「小心!」才剛鬆懈下的皡離感受到強大的氣壓湧來,想出聲提醒卻來不及閃躲,「這是…?」沒有感受到疼痛的兩人,才發現房子變得不一樣了。


「哎呀呀~大意了大意了~離,小心啊~我現在看到的跟妳腦裡的畫面應該是她做出來的,只是不知道她想幹嘛這麼做就是了!」知道這是陳婉君用最後的穢氣做成的幻境,雖然沒什麼傷害,但煬日還是端著師兄的架子嘮叨的機會教育一下。


話才剛說完,一對男女就出現在眼前,看房、搬家、懷孕、生子,幸福的場景不斷變換,突然,男人出現的時間變多了,憤怒、家暴、虐待也慢慢地變成日常,終於畫面慢了下來,那是陳婉君的最後一段時間。


兩人眼前的陳婉君身穿白色婚紗,但卻被一群身穿白衣的人給壓在了床上。「天祥,拜託你,你快醒醒,不要這樣…」陳婉君無助的求饒,露在衣服外的皮膚佈滿了毆打、刀割的傷痕,眼裡被恐懼、憤恨與悲傷佔據,她掙扎著,卻無法逃脫。


「婉君別怕,經過這個儀式,就可以證明我們是全心全意奉獻給皚明教了!」應天祥著魔似的安撫著,「教主選中了妳是我們的榮幸,只要妳全心奉獻,我們未來就都會是一帆風順了。」


壓著陳婉君的白衣人們喃喃的念著不知所謂的咒語,同時,被稱為教主的男人緩緩地走進房裡,「主祭司,」教主低聲喚著,「聖刀呢?」說完後,被喚作主祭司的人恭敬地遞上了一把鑲著鑽石與白水晶的匕首,接過了匕首後,只見教主望向眾人,露出溫柔的微笑宣告著,「儀式開始!」。


話音剛落,眾人便低聲地反覆吟誦不知名的咒語,教主像玩弄獵物般舔舐著陳婉君,然後一刀一刀的劃在她的身上。鮮紅的血珠從不斷增加的傷口汩汩流出,壓制陳婉君白衣人開始發瘋似的吼叫,不斷像野獸般的吸吮著她的血液。而暴行卻還在繼續,教主暴虐的撕開被鮮血染紅的婚紗,戲謔地露出殘酷的笑容,「讓我淨化妳污穢的靈魂,感受我吧!」便腰桿一挺進入了陳婉君。


床上的女人被稱作「教主」的男人不斷進出,身體也因不斷落下的匕首而逐漸血肉模糊。尖叫哭喊聲、笑聲與低聲念咒聲充斥在狹小的房間裡,在一旁的兩人清楚的明白這只是陳婉君的過去記憶,他們無法對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伸出援手。煬日略顯擔心地轉頭望向皡離,她雖然眼睛綁著繃帶看不見,但更糟糕的是她可以直接感受到每個細節。感受到煬日的擔心,皡離一動不動的說,「看著吧!這是她想告訴我們的,我沒事。」


殘暴地侵害與虐待從夜晚持續到了早晨,「好恨…為什麼是我…好痛…」全身沒有一吋完好皮膚,宛如破抹布般的陳婉君,沒能迎接清晨的第一道曙光,便走向了死亡。強烈的恨意讓她執著的無法放手,她想報復,卻無法離開屋子,這份執念終於逼得應天祥自殺,也終將讓自己成魔。


眼前畫面逐漸變得破碎,「陳婉君,妳很可憐,但被妳傷害的終究不是害妳的人。妳無法轉入輪迴,已經沒有來世。」皡離抽出一張血咒,「永別了!」說著便將咒符貼上剛剛被煬日擊中的陳婉君。


「我只是想知道,為什麼是我…」只見陳婉君慢慢化作一灘血水,用悲傷又有點解脫的語氣問著…


皡離心裡暗自念著一路好走,另一方面又回想著剛才的畫面,這件事跟皚明教有關係?但祭祀方式不太像是皚明教的方式,是瘋狂教徒嗎?還是只是用皚明教的名義呢?


「離離啊~事情解決了我們就趕快去妳家洗個澡再一起吃個消夜如何?」事件一結束,煬日便開始沒節操地纏著皡離。


「吵死了,」推開黏過來的煬日,皡離簡單收拾後便朝屋外走去「先去買酒再去我家洗澡,消夜叫外賣就好。」想著家裡喝完的威士忌該補貨的皡離,沒有注意到煬日正望著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思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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