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構的《緝魂》安慰了個人真實的難過

2021/02/25閱讀時間約 2 分鐘

以為但並不是恐怖片

今年《緝魂》初上,我的同溫層都是推薦,很有默契不雷的情形下,都先推演員表現:張震、張鈞甯和孫安可。沒有故事劇情可參考,反而因為導演的前作們和不想看「自行腦補的」恐怖片,拖到有朋友約了才進影院,結果真的不是恐怖片,很值得進影院看。故事核心與邏輯仍然有不能輕易吞下的部分,但張震的表現只能震動驚喜與感動,突然這個一路沾了許多導演的光的演員,成長到足以代表我這一代的台灣男明星了。當然我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也不是電影界的分子,更不是想沾什麼光,只是同為六年級的我在疫情這一年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年齡,在自己自以為保持著年輕的心態同時,社會已經劃分了應徵工作的界線了。但卻也只有真實累積到此刻,演出屬於我們這個年齡的腳色,說了一個不再年輕卻也不夠老到可以放下的掙扎故事。
嘆。關於年齡,看著敬業暴瘦的演員表現,我有非常私人的感動。

以為不會難過

去年,一個高中同屆同學、一個大學同班同學,不是肺炎疫情卻分別因為不同的病離開了,得知消息時都是很不樂觀的集氣祝福時刻,最後都是沒撐過去的結局。想起學生時期的我們,我的難過其實不知道怎麼表達和釋放,我只是告訴自己,她們的家人才是真正覺得傷痛的人,一個以前的同學、現在也不頻繁交流不再是一個生活圈的人,完全沒影響的我有什麼難過的?
但失去兩個活得熱情、總是忙碌生活、熱愛生命的老同學,我的難過與感概卻讓一個毫不相干的電影,以電影的方式,說了一個面對生命嘎然而止的故事,藉由故事中的執著與眼淚指出,我既然可以為了一個虛構的角色感動、為了虛構的生化技術沉思,我對曾經真實相處過的人的提前登出,感覺難過、傷痛、失去,都是我真實的感受,並不是濫情或沒什麼。除了欣賞到一部好電影之外,我很感謝一個懸疑電影接住了我的難過。

放下的練習句

我能藉由接受自己的難過而了解:世上沒有應該要多傷心難過、或應該要好了的傷痛。我可以放下「批評別人的執著」的需要,我也不再需要批評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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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級(還有人這麼說嗎)、希望改變世界的普通人、素食者。 拉出高度看待自己、挑高地看身心靈。明白身體不是行李不是容器,身體是我在地球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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