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圖片﹕《Echoes of a Falling Star I》封面,由 Y. Sek 設計
EFS 人物關係圖
藍框為原作《Starfighter》的角色
配對﹕Encke / Keeler (主)、Cain / Abel、Praxis / Deimos、Cook / Phobos
時間線為原作主線⼗年後,完全捨棄原作中與 Project Thebes 有關的情節。因為原作的初衷是畫一堆男人在太空打炮的故事,所以未讀過原作並不妨礙理解本作。為了維持故事的完整性,本作包含不少原創⾓色及⼀堆不太合理的腦洞。男孕設定採⽤⼈工醫學形式植入人造⼦宮及人造胚胎(部分參考亦舒的《美麗新世界》),並以剖腹產方式取出胎兒,跟 ABO 或雙性⼈設定無關。本作含髒話、暴力、戰爭、非自願性行為及⼗八禁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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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Cook 推開通往空中庭園的玻璃門,可以聽見幾聲來自老菸槍的微弱咳嗽聲。他舉起一手遮擋午後刺目的陽光,繞過轉角處,踱步至拱型廊柱投下的陰影裡。
「喔--午安,ND 部長。」Bering 坐在廊柱間的光滑長椅上,嘴裡啣著一根煙,正拉開西裝衣襟把防風打火機放回原位。看見來人之後,他停下動作,重新掏出煙盒,揚眉作無聲詢問。
「午安,DMSI 部長。」Cook 淡漠地回敬一句,沒有拒絕同袍的好意。Bering 湊近為他點煙。他慣性地翹起一腿,用左手抓起散落在額角的碎髮往後一撥,提醒自己待會兒得要重新上一下髮蠟。
「你看起來鬧得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
「你也不遑多讓。」對年長者深重的黑眼圈避而不談,Cook 夾著煙身的手只是比了比他身旁快要滿出來的煙灰缸。他收攏下巴,呼出一口長長的白煙。「FAC 使喚人起來真是不留情面。」
「畢竟麾下部隊都是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菁英,比常人耐操一點。」Bering 若無其事地搔搔堆疊起來的抬頭紋,胸前別上的 FAC 和 DMSI 徽章在陽光底下榮耀他的軍人身份。
Cook 從鼻孔擠出一聲無奈的嗤笑。也許有一部分的導航員永遠無法理解,戰士對星際聯邦司令部那份固執的忠誠心究竟從何而來。即使曾經隸屬其下,他從來沒有為自己的軍人身份、導航員身份、甚至指揮官身份感到驕傲,他只是享受這些身份賦予他的特權和地位。
「司令部高層深信這件事很快就能擺平,就算無法擺平,威脅也不大,近太空區域依然很安全。調派 Tobias 的 Starfighter 部隊作為主力去增強戰神星的防禦戰力,也只是做做樣子而已。」
「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決定把精銳部隊集中留在地球嗎?真是一群貪生怕死的傢伙。」
「因為他們不知道戰神星上面有些甚麼。」Bering 用著自嘲的口脗說。
二人不約而同地沈默下來,隔著環繞空中庭園而建的擋風玻璃俯瞰周邊景致,陷入了短暫的沈思。
航天軍校暨研究所的亮黑色建築群座落在東北角,與通體潔白的聯邦情報機關兩相對望。其他政府部門的大樓按功能分成不同的小圈子,環伺著各自開闢的綠化公園和停車場,以透明的高架橋作為連接。
浮空列車的軌道靈巧地貫穿整個行政中心區域,嵌入建築物的隧道吞吐著數量龐大的陸上與空中代步工具。即使保留了不少開揚的低地,這個地區還是給人極為擁擠的感覺,要窺見頭上的藍天可不容易。
「那個男人有說甚麼嗎?」Bering 突然問道,身體顫動著咳出一口濃痰。
「他沒說甚麼。跟我們一樣,他近況不太好。他有一堆公司業務需要優先處理。」
「也對,股票市場的前景不太好啊!太空的民用航道被軍方徵用後,他虧損了多少錢?」
「我不清楚實際數目。我猜至少幾十億。」
「算是為我們爭取了一點喘息的時間。你那邊有甚麼消息?」
「黑盒被人為破壞得十分嚴重,修復的機會非常渺茫。定位和自動導航系統的資料遭人竄改過,我們無法修復所有數據。幸運的是,那些數據現在都不重要了。」Cook 撢著煙灰下了定論,他的視線不安地放遠。「太空運輸船內部的閉路電視在損毀前,拍到一些……令人不愉快的畫面。為免麻煩,我看過之後,從紀錄中刪除了。」
「例如?」
「雖然只有兩秒,但是毫無疑問,殺光研究員的兇手是我們以為已經滅絕的 Colteron。」
「三隻?」
Cook 詫異地瞅著聽起來胸有成竹的 Bering。「目前看起來是這樣。我沒跟任何人提起過,你是怎麼知道的?」
Bering 執起手邊的平板電腦,手指飛快地撥動頁面。他找到相關的資料後,將平板電腦遞給對方。「Deimos 在所有座艙內找到三種不同的戰戳 (warrior mark),用血混和某種 Colteron 獨有的化學物質寫成的。」
Cook 低頭盯著三個並排的外星圖騰,外圍殘留著顯影劑留下的不規則水痕。他隱約憶起研讀敵方資料時,曾經讀過這種類似小狗撒尿的劃地盤行為。當代女王會向每一隻成為新生戰力的「工蜂」發配獨特的戰戳,用以標記得手的戰利品和奴隸。他能夠在簡單而不重複的構圖中辨別出 Colteron 的通用字符,很有可能刻劃著戰戳主人的名字。
「鑑識小組的報告沒提到這種東西。」
「這些戰戳藏在一堆血跡下,血被洗掉之後只剩下資料庫無法辨別的化學物質,更不容易被發現。如果不是我執意要 Deimos 找出來與舊有的戰戳作對比,他可能一樣會錯過這麼重要的線索。」
「換作以前,牠們不會這麼鬼鬼祟祟。」
在他們的官方記錄中,Colteron 宣示主權的行為明目張膽得多了。
「十年前吃的苦頭教牠們學乖了吧。」
「雖然你手上的證據可以平息意外調查委員會的內部爭拗,但是為我們增加了不利的因素。」
「噢,是的,不錯。」Bering 點頭表示贊同,接著主動拋出另一個壞消息。「昨天收到 MC805 的通報,牠們利用太空天梯內的運輸通道進入了戰神星,順利繞過兩顆殖民星的力場防衛網。很狡猾。看起來牠們正朝著底比斯直奔而去,至少,牠們正努力嘗試。」
Cook 抬了抬眼鏡,平靜的聲線中透著疲憊。「這樣的發展還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指派地獄犬假裝接獲線報,以『非法藏械』的罪名接管底比斯,讓防衛軍徹底搜刮了一番,軍方運輸船幾天之內會帶著武器庫回航。另外,我把雙神廟地段 (The Twin Temple Zone) 封鎖了。就算裡面的東西強烈呼喚著 Colteron,牠們想進去也要費一些功夫。」
「我能想到最折衷的做法也就是這樣了。不過,FAC 那邊要怎麼辦?另一個派系知道了 Colteron 的存在,不可能無動於衷,他們早晚會發現牠們現身的理由。」
聽見這條一針見血的問題,Bering 抽抽嘴角,老謀深算的眼睛閃出一道精光。「我跟上面的人談過了。不見得你會贊成,但我有一個主意。」
Encke 看著電子月曆倒數著日子。
他拿起插在顯示屏右側的觸控筆,在明天的待辦事項清單上添了幾筆。距離登艦日還有數天,直到目前為止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工作和日常生活沒出甚麼大差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Keeler 好像還未感受到明顯的胎動。他不願意錯過感受兒子首次動作的重要時刻,但又無計可施。
Encke 一邊納悶著,一邊檢查整齊劃一地排列在床尾的個人物品。他逐一把換洗衣物捲起放進背包裡,重新篩選過非必要的日常用品,很快便收拾好隨身行李。他發現自己站在房間裡,已經無事可做了。
他的丈夫坐在床上用平板電腦瀏覽網頁,似乎沒注意到他此刻手足無措的模樣。
Encke 開始下意識地思考在離開前還能為對方做些甚麼,然後才認出 Keeler 身上穿著對他來說尺碼過大的運動襯衫--他的運動襯衫。肚子渾圓的輪廓被彈性布料勾勒得很明顯,胸口以上的圓領部分卻鬆垮垮,毫無保留地露出線條優美的鎖骨和半邊左肩膀。
噢……Keeler,為何你要把我的衣服穿得這麼……
從褲襠傳來的那陣悶痛好心地提醒 Encke,他們將近半年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了。Encke 走到床頭,看著疑惑地抬起頭的 Keeler,親了他。披散在他頸邊的金髮未完全乾透,Encke 可以聞到纏在手上的人造香氣,令他安心,但這些都沒能壓下那股噬掉理性的衝動。
「怎麼了?」
Encke 尷尬地側了側身。「沒甚麼,你繼續吧。」
「我看到了。」Keeler 揭發秘密的曖昧笑容非常好看,有著貓科動物獨持的淡雅與了然。「別想要藏起來自己解決,也別想沖冷水澡。」
他的手隨即探向 Encke 鼓起的褲襠,輪番觸弄以刺激指下抖動不已的性器官。下一秒,他手上的平板電腦被扔到一旁,熟悉的溫熱氣息如海風拂過他的臉頰。
「沒想過,但想過要你。」Encke 發出一聲像是獅王大啖獵物第一口肉的滿意低吼,帶著沙啞與不耐。他蓋住身下那人濕潤的嘴唇,含糊地道出自己的要求﹕「我想要你。」
「那就來上我吧。」Keeler 回親他,食指無聲滑進他的褲頭,接著他仰起臉,討價還價地說﹕「不過,慢一點,我現在沒信心能跟上--Enc,讓我把話說完。」
「我很有耐性了。」
Keeler 在他懷裡失笑。「你的禮儀到哪兒去了?」
「我沒有邀請它們。」
Encke 把愛人抱到床中央去,在他身後墊上觸手所及的所有枕頭,讓他半坐臥得舒服一些。他踩下 Keeler 脫到一半的褲子爬上床,強忍著沒有欺身壓上對方突出的肚腹。他撐起上半身,小心翼翼地隔空偷吻。Keeler 的手在 Encke 堅實的臂上游移,張開的雙腿從旁勾著他的腿窩。
有別於以往不顧一切的激烈性行為,二人維持著這個近乎粘連的姿勢交換渴慕彼此的吻。他們以搖籃曲的和緩節奏前後擺盪,舌頭在鼓勵的低哼與吸吮的微響中纏綿,情緒的堆疊顯得細膩而綿長。
「幫我脫掉……這個……」Keeler 喘著氣掀起變得黏答答的運動襯衫,前戲尚未進行到一半,他已經渾身發燙、汗如雨下。他摸著跟身體其他部位一樣不斷冒汗的肚子,暗暗責怪那個把他的身體搞得天翻地覆的小傢伙。
Encke 直接幫自己和對方脫光光,期間隨意地在滾燙的皮膚上種下溫柔的吻。他雙手穿過 Keeler 大腿的下方扶住他的腰,轉而愛撫那起伏不定的肚皮。Encke 低頭用鼻樑輕輕摩擦 Keeler 裸露的腹底,聽見愛人既驚且喜地倒抽一口氣,他覺得下體脹得更痛了。
Encke 的愛撫輕柔而熾熱,Keeler 無法按捺溜出嘴邊的舒坦嘆息。他閉眼躺在枕頭堆裡,將他給予 Encke 的愛揉碎在指縫間刺刺的短髮中。他因延伸至大腿內側及性器的撫摸而興奮地扭動身軀,感到後穴湧起強烈的吞吐慾望。
Encke 用手指沾上潤滑液,慢慢沿著受到外來刺激而接連收縮的甬道潛入,一如以往。Keeler 起初有點不適應,身體不住退縮,好像痛得意欲抽身。Encke 怕太急躁的進程會傷害到他和孩子,於是扶著對方緊繃的小腿,柔聲問道﹕「我弄痛你了嗎?」
「太久沒做……有點不習慣。」Keeler 羞赧地瞟了 Encke 一眼,指尖滑向緩緩吐出分泌液的後穴,邀請他再次進入。「慢一點,但不要停下來。別停下來。」
Encke 笑著多給了點耐性,換了一根幼細的指頭進行穴道擴張,幫 Keeler 重新適應他的觸踫。不用多久,Keeler 濕熱的後穴變得足夠柔軟,準備好迎接他那膨脹至頂點的慾望。Encke 暫且拋下深陷在枕堆裡急喘的那人,著手戴好安全套,並在其上塗抹另一層潤滑液。
「扶我起來……」Keeler 稍微抬起頭,擱在腹側的手微張,想要 Encke 拉起他。他的雙頰緋紅,金黃髮絲撩人地散落在枕上和臉上,容貌異常醉人。
Keeler 在 Encke 的攙扶下變換姿勢,轉過身來,跪坐在床上。Encke 捏上愛人微翹的臂瓣,惹得對方發出細碎的嬉笑聲。他發現自己更喜歡這種長了肉的豐厚手感。他穩住 Keeler 向左右兩方搖擺的下盤,憐愛地在腰身凹陷處遺下一吻。Keeler 的身型從背後看來依然纖瘦,脊柱的棘突節節隆起,錯落有致。Encke 俯身將舌尖由他的尾椎一口氣拉到頸椎,舔得一口鹹鹹的汗水。
Keeler 只覺一種陌生的酥麻感掠過軀體,直達腦髓。他昂首長嘆一聲,感到四肢發軟。待 Encke 久候多時的陽具頂入他的後穴,輕嘆緊接著換成了伴著微弱抽氣聲的呻吟。他先讓 Encke 試探性地抽插幾下,腹中沒有任何不適才允許他挺進得更深。
「啊……嗯……這很美好……」接連不斷的快感有如前赴後繼地翻滾至灘上的浪潮,身後一連串平穩的吞吐動作扯緊了 Keeler 白皙的肌膚。
隨著每一次克制的進入,Encke 的氣息愈發紛亂,喉間不斷發出舒爽的低吼,性器感受到的擠壓快教他把持不住了,他直想把身下那人一口吞進肚裡。Keeler 的腹部肌肉因著腸道痙孿而輕微收縮,接下來 Encke 那長驅直入的推擠驀地抽乾了他下半身的力氣,他差點支撐不住整個人匍伏在床上。
Encke 眼明手快地抱住按上腰側的 Keeler,讓他靠坐在自己身上休息。「抱歉,我一時沒忍住。」
「先讓我緩一緩。」Keeler 雙手扣起圓潤的腹部,哼了一聲,聽起來半像抱怨、半像撒嬌。Encke 撥開一綹被汗水沾濕的金髮,安撫地親吻起他的肩頭來,接著是他的頸項、他的耳垂、他的髮絲……
Encke 的鼻腔內滿滿是 Keeler 的氣味,他不自覺地抱著愛人輕輕搖晃起來,像個得到夢寐以求的聖誕禮物的大孩子。他的軀體持續散發如太陽般溫暖的熱度,Keeler 還能清楚感受到陰莖表面的脈搏跳動。
跟他一樣,此時此刻,他只想要他。
「我們就這樣來一次吧?」Keeler 建議道。他抬高屁股,用囊袋磨蹭對方剛好抵在他股溝之間的碩大勃起,身下的慾望快速攀升,促使 Encke 再度佔據他的身體。
這次 Encke 擁著 Keeler 的骨盆,將久候難耐的性器重新送進他體內,緩慢地捅到底。他感到柔軟的穴道緊啜著他的莖身,Keeler 幾乎在他的手背遺下一列戰記似的抓痕。
Keeler 扭過頭來追逐他的唇瓣,左手勾住他頸後的斜方肌,下身跟隨他的節奏擺動。Encke 的掌心包住 Keeler 那快要貼服在下腹部的玉莖,細細套弄,莖身摸起來硬得發痛。他們在意亂情迷之中,胡亂喊著一些平常鮮少說出口的調皮話。
Keeler 用力抓耙著抱住他下半身的黝黑皮膚,覺得腹中好像跟性器一樣不斷鼓脹著、跟後穴一樣不斷收縮著。這種感覺既難受又愉悅,他腦中被推至峰頂的快感淨空,只剩下一幅散射的白光。
他奮力吐出一聲呻吟,噴湧而出的精液濺上身下的床單。他向後一靠,軟倒在神情恍惚的 Encke 身上,眼前只有一片高潮過後帶來的幻影。與此同時,經過一輪抽插之後,Encke 的性器不由自主地抽搐起來。那堆英文字母遭射精的衝動擊碎成不成章法的音節,然後他兩邊臀瓣緊緊一收,隔著安全套在 Keeler 的體內釋放了。
二人在床上閉目喘息,維持交合的姿勢摟抱在一起。
率先恢復過來的 Encke 撐起上半身,一手摸著愛人頭頂的髮絲,另一手撫上他隆起的小腹。
「我愛你,Keeler。」Encke 深情地低喃﹕「愛你。」Keeler 半瞇著眼,一臉滿足地回望他,嘴角似笑非笑。
「不要這樣引誘我,我會忍不住來第二次。」
Keeler 疲倦地閉上眼睛,悄聲反駁道﹕「我沒有……」
Encke 安置好渾身發軟的 Keeler,將蓋著他臉龐的髮絲整齊地撥到耳後,然後拿過一條毛巾為他清理身體。Keeler 倒在床上昏昏欲睡,神智迷糊間感到有人很無禮地按壓他的肚子。「你在戳我的肚子嗎?」他蹙起眉頭,說話口齒不清。
「甚麼?」
在意識到觸感來自裡面而不是外面後,Keeler 突兀地彈跳起來,一臉愕然。他默不作聲地抱著肚子,瞪大的眼珠頻頻轉動。Encke 爬回床上,警覺地喚了幾聲,他索性一把抓過 Encke 的手覆上腹部,還是說不出半句話來。
「有東西在動。」Encke 愣愣地指出。他終於辨認出掌心下極輕、極輕的娠動來自他們的兒子,因為經歷過性愛的關係,反應似乎特別激烈。「他現在在動!」
「嗯,看來我們吵醒了他。」Keeler 臉上泛起一片紅暈,任由 Encke 的耳朵貼上來。
「太奇妙了……」
Keeler 十分同意,但他甚麼也沒說,懶懶地躺回身後凌亂的枕頭堆上。
「你覺得他能聽見我說話嗎?」Encke 滿心歡喜地問他。
他不管了,他現在就想睡覺。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