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畫的時候很明顯可以感受到,不同地區的畫,有著不同的光線與溫度:梵谷的明亮奔放、泰特的氤氳惆悵、法蘭德斯畫派的深沈穩重。這些巧妙的差別正恰恰與所處地區的緯度與天氣有著絕對的連結,甚至,影響了其他形式的藝術。
在異國的旅途中,也很容易感受到這些變化,無論是日出日暮的浪漫、艷陽當空的耀眼,或是初入夜色的神秘,都是光線在撩撥人類的視覺。而建築,更是可以引出光的不同面向。
慕尼黑 Alte Pinakothek 美術館的樓梯,記得那時初看到就被震攝住,無法用言語形容的魔幻空間。因時間有限,還是進了展間,但我每隔一段時間就跑出來看看光在哪裡跳著什麼樣子的舞。
前陣子看了阮慶岳老師策展的「山像隻怪獸」,裡面阮老師提到:
我長期感受到建築與藝術間某種有趣綿密關係的思索。因為,二者在近代專業不斷被破碎與分化的趨勢下,有著愈來愈不相干的走向,不但是見不到達文西與米開朗基羅般,能同時悠遊藝術與建築的文藝復興人....
想想,是耶,近代的建築,似乎就缺少了些什麼。
要說到建築與藝術、自然的融合,教堂絕對是讓人難忘的。
想念在路上,光在跳舞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