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麼的難以親近卻又溫暖;在天空餘霞的另一端。
你看著她在日落時刻與雲靄相伴,印在雲海中的山尖,慌亂的海波,過冬的候鳥,茂密的樹林,散落在城市的男孩與女孩的衣肩上,那種嶄新亮眼,擁有朝氣的橘伴著日落暖陽的紫,而更多時刻是球場上的球捎著她隨之起舞,帶著紫和橘在天空跳躍。
你困惑為何她充滿精力能與萬物起舞,無論好壞,冷熱,美醜,喜怒,一切的偏執她都會撒上橘、紫,那種神秘而溫暖的紫,用著微笑告訴你,她不介意。你想:這本該起颳起巨風,掀起熱浪,用著常人的忿恨在四周煽動煽動表達不滿,怎麼雲和日都是日常,一個日落的時刻後就無恙。
她只出現在夜與日的交替,偶爾迷失在白日的紛鬧喧嘩,懷疑自己的魅力,迷失在黑夜的靜謐低垂,牽掛著一顆流星,只因他的漂泊滑過氣層留下燦爛的光跡,其實你喜歡的是漂泊,是燦爛,是自己,也沒關係。
你可以是暖陽,是夜幕,是自己。
而我習慣在日和夜的交界盤腿席地而坐,面著海看著她的影,想著什麼時候要下雨。
而我習慣在日和夜的交界盤腿席地而坐,面著海看著她的影,想著什麼時候要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