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認真看待十年之後,會是什麼樣的世界?其實——我不知道。而說到時間,科學家認知的時間,多半往物理方向研究,心理學家研究的時間,則是人的感知。就像常說的開心的時間很快,無聊的時間過得很慢。但什麼是開心的時間呢?派對?其實我大概「兩秒」就想逃離,那根本不是我「開心」的時候,或是說現在吧?寫這篇文章時。
我的大腦專注這篇文章,電視新聞卻從一月中下旬左右爆發疫情以來,就持續播報新冠肺炎的消息從沒間斷。中國目前來看是趨緩了,現在開始要來「抓」無症狀感染者,歐美現在才開始上升,可能還會持續上揚,直到可以「控制」為止,但什麼才算是控制?說到這個,不免又想起「失控」的流行名詞,我在書局常常看到「失控」的某某,說明現在全球已經過度,無法控制,所以才會失控,從法律到樂觀,再到物流,到這次的「疫情」,我們都要想辦法「控制」,但為什麼非要控制?我是問,問題不是在於「控制」本身,而是人為什麼的身上本身,請你先搞清楚這點。
當然,時間會爆發,當然跟人為有關,然而,回到第一段的「題目」上——時間,我們了解到的時間,其實只僅於這段,當你看著在病床上的重症患者,努力對抗病魔,希望有一天好轉,甚至在 ICU 時,身體的免疫系統努力對抗病毒產生的對抗行為時,我們這些醫療人員,也看著錐心刺骨。
這——時間很長吧?就像開刀,以為一個小時或是兩小時就能解決,結果過了六個小時以上還沒從開刀房推出來,讓你見到一面。就像孕婦大量失血一樣,需要緊急輸血才行,這樣的無預警,更是急診室上演的場景。
仔細分析醫院的「傷痛」程度,要先救哪一個,其實都有很煎熬的時刻。醫院的責任是救人,不是殺人,但要你簽署放棄急救同意書,看著插管的痛苦,若是年紀大的病患,「可能」就此放棄,但隨人而定,似乎無法蓋棺認定。因此,醫院是跟時間賽跑,但看長遠的時間,我們的每一次救人,而每一次思考到醫院以及死亡人數之間的那種差別,好像都有種無法明白的悔痛。
然而,心理學家更仔細看人的生死,或是人的時間,不只是我們對於生活的認知以及基本上的認同,也就是生命樣式的尊重。每一個人來到這世上,當然都是為了熱愛生命而活,至少是某一部份的意義,否則生命短暫年華之下,我們的生活反而顯得不受敬重,更不值得近一步去思考我們站在這裡的腳步,與走每一步的過程到底有什麼,所以才會去認知時間,了解多點時間,多想想時間。
十年之前,你可能還懞懂無知,之後,你才真正認識到自己。而小時後,太多的犯錯,以及太多的教誨,讓你更懂得「成長」到底要怎麼寫才正確。每一的人行為向來被另一個人所影響,尤其是父母。我看到小孩子不懂尊重父母,不懂長輩與晚輩之間的差別,而當個小屁孩,甚至沒有教養道德水準,所以穢言與恐嚇字眼一直威嚇長輩。如果你真的不懂尊重長輩,那麼你的苦頭,就真的讓你嚐嚐被苦到的滋味是什麼,說話不打草稿,才會不經大腦思考,才那麼不長一智。
然而,長輩也是如此,有些長輩都以為自己水準很高,但其實是表裡不一的人,或是愛面子的人,或是自以為是的人。我們的行為在社會之間扶搖,擺動不一,年輕人罵老人,老人也罵年輕人,誰好誰壞,誰有理誰無理,好像社會的鴻溝一直無形被拉大,但跨越一個世代之後的人們,行為漸漸被「開化」,原因就是社會風氣一直被「灌輸」,而「被」——原因就是我們多數之間行為在慢慢加大,或是起波瀾。
世代拉大世間的文化水準,於是有了代溝,於是男女之間,老青之間的對話,也變成了要怎麼樣「你才能聽懂」我的話,是話中有話(我與我表弟有部分就是這樣)。現在面對網路與手機,還有繁雜的資訊,不像是我們過去的歲月,簡直不能比。如果說進步是社會唯一的動力,那我們還真的是為了進步才進步真的那種前進的動力,那還真的是「進步」一詞最好的說法,所以才那麼想控制,如實控制才是「正確」。
心理學家研究人們,唯一得到好的說法是若是「受試者」可以控制,那麼表現會來得好,也就是個體主義的思考。然而,從社會角度出發,就是為了滿足社會的一定需求,犧牲一點不算什麼,就是團體主義的思考方向。因此,從個體戶想,滿足或是體現一個人,或許提高單一的慾望滿足,就造成了某一成功上的象徵,不然你想想,超級英雄不會指「一個團體」的一整個吧?
這樣還不能促進你近一步思考,那沒關係,想想個體之間的擴散與團體主義之間的群結思考,你大概會發現,思考單一的模式會比團體來得容易,且來得多。原因就是我們個體之間一定有單一可以去著墨,反而是團體之間太多繁重的種種,可能就被」消滅」,甚至被不予理會,再者,個體上很好思考的一個原因,單一的集中,以及很好推論的思考來源,就像罪犯最近的嫌疑犯,也都是個體的延伸去著墨,這也是我們走入的重點之一。
去思考我們之間的任何在眼前看不見的連結,往往是行為上的無形轉變,任何影響是某種進入到我們社會上的進一步擴充,我們只是在看到行為的有形連結上的轉移到我們無形上的轉變而造成的一種思考轉動,讓我們行為在之間被受影響。社會該怎麼樣,從恐慌可以看得出來,而除此之外,我們一種擔心的跟隨風,還有社會上的有形自治,是一種很好的集中風向球,看得出我們社會是怎麼帶有一種文化思考範疇。
這也是無形文化思考的一種由來。時間拉長之後,才會想想,我們走到了現在,是怎麼來到了尋求「控制」的邊緣,甚至到現在所謂的失控地帶?一切想要控制,一切就無形被控制,疫情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不只是看美國新聞報導的檯面上,檯面下不能寫入的行為本身,也無形被拉長了一種失控的模糊地帶,而有不能說的秘密被揭穿,甚至只能用化名取代。太多的案例,以及太多的某種個例,似乎無法一一說明,只能有條件下的單一說明絕對上的對錯是怎麼樣的發生,以及道德上的中間地帶,是怎麼樣被帶入所謂的社會範疇中,才允許被發生,因此,社會上的某種地帶中,就有可能的單一化,以及個體之間的絕對化的雙重地帶的階段,而有的差異。
社會造成這樣,並非是人本身的「錯誤」或是所謂的正確所影響。如果執意要把對錯講得很仔細的話,那的確會造成了不少的傷害,冤案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然而,文化之中,隨著當時我們的認為,還有多數者的當初,就把文化的某一種視為我們的中心點,不肯放手。我們既然很想要掌控,就想要全面一致性的控管,而這前身當然是多數認為的「民意」,這沒有什麼對錯可言,因為社會的大多數的某一種被帶入我們思想範疇中,被輾轉影響我們自身內心的轉變,就會被認為那是很正確的主導觀念。
因此,現在來看個體或是群體之間的分化,自然格格不入。歐美與亞洲之間的懸殊,相信大多的人們都有這種感覺,而且有深入的研究,就像時間的認知範圍上,物理學家等等領域與心理學家認知的領域是截然不同,我們用原子去思考時間,就宛如光年那麼遙遠,那麼無法用十的多次方去感受到那種龐大的巨大力量是什麼,因為就你本身來說,你知道了,沒有意義,心理學家給你的時間認知,多半你自認為的某種懸殊上的偏誤,就像排隊,如果真的「沒」感受到,時間過得很快,而當你在高速移動的火車上,時間過得宛如「慢」得不思議,因為進行來得如此「措手不及」讓你反應出來。
意識是個很遲緩的東西,因為一旦掌握了這個,反應過來的人性才顯得好笑又無知。你知道這點,因為好笑的影片就是這樣看人出糗不自覺,因此,掌握意識這東西,不是我們要知道,反倒是醫生要你去了解意識不是一個既有物,是你意識到有意識這存在到你了解生活此刻的目的性。
去思考我們之間的任何在眼前看不見的連結,往往是行為上的無形轉變,任何影響是某種進入到我們社會上的進一步擴充,我們只是在看到行為的有形連結上的轉移到我們無形上的轉變而造成的一種思考轉動。
所以,多想想意識,去認知到你時間的不一樣,你才發覺,原來意識上的意義那麼重要,真的如此深刻記憶在你的腦海中不會散去。就真的心智來看,宛如靈魂的一樣,那才顯得如此到你了解軀體與靈魂可以分開,可以顯得是頭是頭,腳是腳,身體是身體的其一部分,而靈魂,或是說意識,想是一個「沒有物」存在你的意識中,這大概也是靈性所提的那種「體驗」,一種「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的東西存在在那裡的目的性。
所以,別跟我談靈性,因為人很難用文字形容如此很徹底,就我來看,時間只能用牆上或是你手錶上的刻度來反映是什麼,卻無從看見時間在走,除非你在當下意識到時間,看懂時間的目的還顯存在感,否則多數人不會盯著自己的手錶或是太陽觀看二十四小時不間斷。
社會上的意識,要能夠了解,其實是很難真的去了解意識存在之有的目的性,是為了我們那麼想要如此控制,或者失控地其實更想要「去」控制?這是過度樂觀,過度一切的時刻,但我們也因為控制,造成了失控更挽回不了的前提,讓我們逐一反覆檢視這樣的作用究竟是為了什麼?我們想要生活快樂,幸福有意義,是因為快樂與本身的構想存在,還是帶有政治性的存在想法?
我無從得知,也難以察覺。社會的結構有太多可以交叉,還有形容我們個體與群體之間一種難分捨的情懷就在我們身邊圍轉。想要怎麼做,就像前進,卻又被帶入另一個範疇裡的領地中,被影響,被轉變,以及被改變認知不到的想法身上,作為我們可以投靠的一種控制領域中。
失控好,還是自然被控制好,我很難有準確答案。但是失控之中的時間,反倒是能讓我們甦醒,看看時間被拉長,被我們了解之後,我們到底是聰明,還是一再地愚笨(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