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厭倦驕陽,卻又受到了名為「癮」的枷鎖。
這是一座布滿泥濘的綠沼,終日上演著名為「玷汙」的情節。旅者匆匆的步伐,將有幸重逢的濕泥再度分別。
「失去你的日子,黎明不再伴隨薄霧,夕霞不再存有一絲溫存」
泥濘哭道,難道,此生的宿命只為玷汙旅者的皮鞋?
說來奇妙,生命的開始,伴隨旁人的笑容,暗藏新生的鬱悶;此般艷景,卻又在終點遺得旅者安詳的屈服,旁人的淚幕。這樣的循環,或許如荷馬的史詩,眾人皆聞,但又只剩寥寥的從者。
人類不僅懼怕有形的威脅,亦為死亡的剝削苦惱著。幼小的我,在父親口中第一次聽到了「死、亡」二字,天真的我,希望這名詞是反義複詞,意謂著永生的一環。
反覆思尋,或許我們所謂的生,恰為永生的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