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琴鍵上飄忽撞擊的音符
用極端的黑白為自己著上襯身的情感
又似亂世中的一股清流
借斑馬的外衣鋪蓋上一條回家的道路
這般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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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我以為
世界只給我們在天平上兩邊緣的端點
相遇
(黑或白,天和地,男或女,我和你......)
交織成所謂對的幸福與被祝福
又或許是世界以為
你卻像個唱反調的小孩
告訴我你要拿白天的時間來睡覺
以零當作滿分 用腳來寫字
還要發明鹹的紅豆湯
我淡然一笑
「那麼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呢?」
我不要你
給我明確的答案
就如同你喜歡站在支點上
與兩邊的世界抗衡
戰兢藏躲 卻又堅定不悔
非黑即白?非白即黑?
原來
我們都忘了
游離在兩者間的
還有灰 還有彩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