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之前 ＃2 高樓的落日與日升

2019.01.30,31

在台北某大樓的樓頂，建築聳入雲霧之上，俯瞰不見地面、平視不見地平線。黃昏粉嫩的天空和各大樓樓頂的黃鵝色嵌燈形成美好的調和。

走出大片落地窗，陽傘下母親和弟弟坐著木椅享用晚餐，我走到邊緣坐下，雙腳垂於萬里之上，神往這摩天的落日美景。

視線向下一瞥才意識到身處如此危險的位置，腳下有層層落差不致直接死亡，但大概半死不活如果墜落。

我站起走回室內，拿起電視下書櫃的一本外表看來純粹賣肉的漫畫，現在的我只想輕鬆。

打開書頁的畫面非為黑白漫畫，是動態影像、是動畫電影，在無字幕、無聲音音樂的閱覽後才理解是一部有內容的作品。

我闔上漫畫。

另一段大樓中的夢，同樣的台北，不同是在樓中央非樓頂，窗外看去是對面樓，早上六點，這是某個沒什麼人的網咖或類似的場所，裡頭格局方正卻又複雜，始終找不到出口，就像是剛報到的新人在公司裡迷路。

空氣逐漸乾燥，我走進一應當為吸煙區的空間但沒有窗戶，點了支煙，似乎是乾燥空氣讓煙異常快速燃燒，包裹煙草的外紙變黑脆化，吸入的味道像是直接燃燒紙張而沒有菸草，一瞬間在手中／嘴上燒成大火，我直接扔進一旁垃圾桶阻絕空氣，拿到廁所灌水熄火再將水倒出，回過神周遭同時也有好幾人也遇到相同的情況，原來不只我一個人這樣。

不只我一個人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