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看電影沒有這樣的感受,或者說是第一次,在看《晚春》的時候。
第一次接觸到小津安二郎的創作不是他的電影,而是他的書,是大一的時候老師規定要看的《我是賣豆腐的 所以我只做豆腐》,印象最深刻的時候是他在書裡說他拍片的時候從來不在意180度線,那時候默默的就有了所以拍片其實是沒有一個真正的規則的這樣的認知,雖然說我在創作上始終都還是無法真正拋掉所有框架。
說來慚愧,在這之後就沒有再接觸過小津,當然是時不時會聽到,但是對那個時期的日本電影,就是有種處在戰爭底下壓抑、灰暗的印象,而對於戰爭的排斥跟恐懼我也是最近才意識到,關於我的父母親、祖先,又是我生命的另一個大課題了。總之所以僅管知道那是必須看的經典也是一直沒有主動去找來看,所以小津一直都是那樣安靜的躺在我的片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