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唱歌的時候, 始終只有風流過耳邊 目光如刀,細細解剖著午後 白牆黑影的裂隙中 忽倏穿梭著的無數碎片 片起一個剔透晶瑩的神秘斷裂瞬間 你忽然拾起丟棄很久的舌頭 開始機械性執行 哭與笑的考古與復原 被賦予痛苦和憂鬱之名的那些材質 或許只是太過粗糙,不堪挖掘 分析,我們連做白日夢 也會被希望割傷 明明是如此血肉模糊被扭曲的身世 我卻只能在你的證件 放上一張乾淨的微笑的 你的人類的臉 為此,我整形了 輕輕揭下你的皮膚 小心翼翼地穿上 戴著你的微笑 轉身走進撲天蓋地狂襲而來的夢魘中 合法的進行獵人與獵物 詛咒般的輪迴 在哭和笑之間噤聲的歌 於是,唱的時候 只會有風聲經過耳邊 始終是那個下午,你在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