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牙醫大人有個相當帥氣的名字叫做國師,是我在「我看不見智齒自我催眠中」逃亡牙科多年時,另一位名字也很帥氣的前同事絲絲為我介紹的(並很好心的幫我預約,結果我啥都不必做的就那樣乖乖結束逃亡人生)。
國師大人是個做事很有要領的大人,怎麼說呢?在我去看診的這幾年,極少看見候診區坐著超過兩枚病患以上過。為什麼我會這麼說,別看我這麼愛逃避牙醫,其實我從小就與牙醫有著不解之緣,不僅我青梅竹馬的童年好友本身家裡就開牙醫診所(當年動不動就得去她家玩,嗯?為什麼我用「得」?)、後來音樂班同學的媽媽也是牙醫(於是我多年都在同學的媽媽診所補牙),然後我的第一份打工莫名的也是牙科助理,更別說我在高雄的某個時期還認識了牙醫人妻(是奇妙的緣分雖然她很正)。
在我的記憶裡,去看牙醫就意謂著要在候診區坐很久,可能會花很多時間在那邊看電視或看漫畫或看雜誌之類。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也很常傾聽國師大人指點護理師怎麼收拾器具怎麼擺放,感覺就是一個相當講究工作方法的牙醫大人。更別說他的診所裡,播放的是悠閒感瀰漫的爵士樂,要不是牙齒會疼嘴張得很痠,我還以為自己在喝咖啡。(這是騙人的)
最近因為打了第二劑,舊疾複燃(並不是),我(再度)逃避了一年的臼齒蛀牙終於爆發,它很憤怒的告訴我,都是妳這個膽小怕事的傢伙毀了我的神經!(怒指)
我也因此獲得了人稱抽神經的根管治療之旅。所以最近常常要去見國師大人,差不多把我兩年期間見他的份量都超越了。(每次去都得來一針,大人肯定覺得很煩)
回到做事很有要領的主題,我推測他是一個把事情拆成小步驟慢慢完成的類型(幹嘛推測這個!?)。所以我得去很多次,但是每一次時間不會太長,我自己憑過去的記憶所知的根管治療,明明就是耗時漫長的療程(我在牙科打工時有個纖瘦小姐,每次一來都來超過兩小時,健保卡都超過什麼F卡,我都很懷疑人類怎麼可以把嘴張開長達兩個多小時呢?),但我目前為止去一次最多一小時。
因此我合理懷疑,國師大人是以一個國小課堂為單位(比如45分鐘)在安排療程的,如此一來既能準時結束(就不會外面有人等太久)、患者也不會太苦(例如耐性極度不足的我),唯一的麻煩就是,太常跟他見面惹(醫生才不想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