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替代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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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文青說過,
我如同水恣意地隨環境變化,
所以這新訓以來,
我沒有什麼太多的不適應。
只有每天五點五十分起床跟三千公尺跑步,
我翻了第一個白眼,
接下來,
區隊長分隊長那自稱大聲關心而非罵的呼喊聲,
隨時隨地充斥長廊上,
連聽見一根針掉落的寧靜似乎都不肯給,
再來,
一個又一個制式口號,
第二個白眼,
包括 : 集合,精神答數,進餐廳,出寢室...等等。
每天起床就好像有人把繫在背後的提線拉起,
操控已經成為木偶的你,
按表操課,
已寫好劇本般翻弄,
唯一的樂趣就是學區隊長說話,
左邊兩路先行上樓動作(尾音拉高拖長),
行進間,唱著,A LIN-我很忙,
耳際旁,充斥12121212121212121212121212,
到家後可以無限洗澡,
無限吃飯靠桌子,
無限托腮。
----------------------------------------------------------------------------------
希望這一年可以像青峰一樣那麼會寫詞(誤),
好山好水好風景我習慣了也很想念,
能學到什麼就看這一年,
我準備好了,
我 126梯 15中隊 109號。
----------------------------------------------------------------------------------
太自由,
所以體驗一下不自由的日子,
看看會獲得甚麼??
蒹葭是蒼白的,
白露是由水凝結的,
而不是白鷺鷥。
所謂伊人,其實是一人,
在某人說我像水一定可以恣意適應環境的方面,
我可以的。
我想起了基督山恩仇記,
只是我的時間乘上315倍,
才會是相等了,
幸好我沒有被大仲馬青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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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點,會比較好。 吃飯,睡覺; 上班,下班。 背後有騷動, 非常不是滋味。 或許是我太敏感? 如果可以,我想去一個地方。 今天來我夢裡,好嗎? 該花錢的時候就要花, 不要等到哪天突然不在了。 星期三,中繼站, 往前是苦悶,往後是心花開。 ————————————————————————
尋覓的當下,冷冷的風吹過耳際,清楚明白地向我說:「你等不到的。」誰像我如此悽慘,於我心有戚戚焉。每年到了天氣變換的季節,我的皮膚總是抖落一身紅,伴隨著如螞蟻爬行時的躁動。三杯葡萄酒下肚哪裡抵擋得了這股癢勁,雁鳥群飛過,盼它們能帶走我的難耐和受傷的心。 外頭滿地憔悴不堪的黃花堆,如同我的心,又有誰會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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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曉之前,一陣鬼哭神嚎侵耳欲聾,黏著在後背的冷汗低著頭顫抖,攫起疙瘩,而身為主人的我怎麼能任由它們放肆,顧不得油然而生的恐懼,起身摺被,接觸似綿羊毛的被單,柔順地引人犯罪,在一陣一陣聲響下出現了持續摸著毛的畫面,真叫人不寒而慄,停止了一切動態,鼻子揪住一絲絲氣息,是經過整晚凍結後露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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