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零天到第三天

2022/04/04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這次的離別不太一樣,以往都是目送他人離開,我是被留下的那個;此次站在海關前回頭說再見的卻是我。
很難形容當時的感受:興奮與失落參半,友人的送機加深了惆悵的苦悶感;家人重複如囈語的耳提面命。前幾個日子是信誓旦旦的期待著,如今關口當前,不捨的情緒始終是難藏,畢竟不是老子更沒有青牛,做不到逍遙遊。
門口進去正要過海關,發現役男出境申請的護照號碼被區公所寫錯了,謝謝,難熬的二十分鐘,生怕班機錯過。
所幸是趕上了。趕上一個人的國外生活。
日航的乘機空間是很舒適的,一人坐兩個座位,恰巧還是遠眺富士山的位置。空服員對我總是說著日文,第二次遠離家鄉的實感,明明2000多公里的距離也不算多遠。三小時的航程其實可以說走就走,這疫情讓家人難以來日本找我(或是來玩、血拼)。
從羽田機場到隔離飯店的路程太遙遠了,到現在都不太確定我是如何度過那麼多的關口,來到一個人的小房間度過七天。一個人很舒適,只是沒有家的感覺。
在飯店的幾天基本上如出一轍,早上八點前一定起床,刷牙,換外出服,去一樓ファミマ買咖啡,回房間之後收電子郵件,做事,運動,試著去探索飯店的設施然後徒勞而返。中午吃過飯後,找些娛樂玩點遊戲,最後吃了晚餐,洗澡(必定泡澡),換好睡衣等待11點入睡。
維持規律的生活讓自己沒那麼容易情緒波動。
有藝識
有藝識
無意識的活著是生存,有意識的活著是生活。 藝術家感知世界的脈動、四季的更迭、生命的波濤, 創作出屬於他們的心靈風景。 我則試圖挖掘潛藏於他們的作品中的情感,無論在有意識或無意識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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