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羽在哪裡?」
聽說白振羽給重案組以重大嫌疑人約談,趙經國在第一時間,就先以電話向張本業探詢消息。下班後逮到機會,立刻就驅車前往。
然而重案組隸屬於警務政治局,與特別偵查局乃是平行單位,所以趙經國對於白振羽所涉及的刑案,只能表達關切之意,其餘就只能靜待檢察官調查結果。
此時白振羽在偵訊室,已經待了大約三四個鐘頭。趙經國透過隔壁的單向反射透鏡,看著白振羽接受兩名刑警的詰問。
「昨天他去找過高橋慶一。」張本業道:「結果在他離開之後不久,高橋墜樓身亡了……」
「噢,我也接獲情報了,請法醫相驗過了嗎?」
趙經國也在差不多時間得知這個消息,他雖震驚,但沒疑心到白振羽頭上,不料重案組動作這麼快,一下子就找到他,約談到案。
「嗯,死亡原因為多處開放性骨折,導致動脈與多處臟器破裂,大量出血。初步檢驗結果,血液中無其他藥物反應,只有酒精,但含量在正常合理範圍。」
「那這跟白振羽有什麼關係?」
「高橋慶一沒有自殺的理由,而白振羽是最後見到他的人。他的隨從黑田向我們表示,白振羽剛出現的時候,曾跟他們交過手。而在此之前,高橋慶一也曾表示要他們提高警覺。所以,白振羽是目前最重要的關係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