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問我你有什麼?我說我只有一支生鏽的筆偶爾能寫出一首好詩大部分時候只是一些思想的渣滓我沒有金錢也沒有地位偶爾有一顆純真的心瞬即被這殘酷的世界給消滅我呆然坐在路邊的樹叢旁低頭叩問那我還有什麼?我想我還有一些愛人雖然他們並不愛我還有一些愛我的人而我並不愛他們終究我只能等待他們交會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