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2年多來,我不論疫情輕重,在戶外總是不戴口罩到處走。所以遇到超多歧視、糾正、厭惡的狀況。
有些人覺得還好吧,他自己沒有戴的時候,也沒遇到攻擊或糾正啊。那很可能是因為你不戴的時間太少,我這2年來只要在戶外都99%沒戴,罰錢的時候也是。
這張照片的大馬路口,我還記得某個週日晚上,我站在「班馬線」上等紅燈。一個家庭貌似去餐廳”內用”吃飽飯,也要來等紅燈。太太一發現我是一個沒戴口罩的人,急忙大步的走向他媽媽,說那裡有個人沒戴口罩,你站過來一點。而他媽媽看了我一眼,便被拉到另一邊。太太再走到他爸爸,說那裡有個人沒戴口罩,你站過去一點,他爸爸瞄了我一眼,也聽女兒的話走到另一邊。 我決定不走了,綠燈的時候他們一家人往前走,還不忘回頭看一下我有沒有跟上來,看到我沒跟上來才安心。
這些經驗大概有50次了,持續累積中。造成我對口罩的痛恨。
但其實這樣說也不準,再深入一些:
我的基因本身就有 50%的 Anti-masker (反蒙面者),而這些別人歧視我而造成的創傷大概再加了10% 厭惡。
此亞洲民族性代表的「團體」>「個人」,造成了我的 15% 厭惡。
而 歐美在乎自由與人權,而亞洲,其實不在乎有沒有自由,只在乎有沒有活著。 也加了我15%的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