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耽美 沒離開過 08(ABO世界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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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奧德蘭的雙眼因為慾望帶著水潤,亮得懾人,阿爾沃被看得心頭一動,但他只是伸手蓋住Ω的眼睛,好讓自己保持著理智,「……你不需要這麼辛苦,奧德蘭。」
  掌心下的睫毛像鵝羽一樣貼著,搔得阿爾沃有些癢,兩人沉默許久之後,奧德蘭伸手覆住α手,輕輕蹭了蹭,算是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下一秒鐘,阿爾沃就捧著他的臉,兇狠地吻了上來。
  奧德蘭以為自己是徒勞掙扎,卻沒想過他的同意對阿爾沃來說具有如何重大的意義,α的唇舌強勢地入侵他的口腔,深邃的目光緊緊盯著奧德蘭,不知道是黏膩的親吻還是熱烈的眼神讓奧德蘭覺得自己心口發燙,忍不住閉上眼睛。
  兩人拉拉扯扯脫光衣服、泡進了注滿熱水的浴缸裡,但卻沒有餘裕享受。
  發情期帶來的情慾來得洶湧,奧德蘭趴伏在浴缸邊緣、被掐著腰進入時,發出舒服地呻吟,甬道被阿爾沃的性器填滿、撐開,α整個身軀和他緊緊相貼著,插入之後沒有急著抽動,只是緩緩聳動著腰,雙唇在他頸後腺體的地方輕輕摩娑著。
  標記那次之後,他們就沒有再做愛過,一個多月沒有接觸,奧德蘭的後穴就算在發情期中,也很難馬上適應阿爾沃,炙熱的內壁緊緊纏住深入股間的α性器,阿爾沃忍得辛苦,額上不斷冒汗,緩緩抵磨的動作也讓奧德蘭被折騰得崩潰,嘴上開始哀求,「嗚嗯……拜託你……快點……」
  金色的髮絲被打濕、散在肩上,奧德蘭渾身上下都泛著紅暈,見阿爾沃不肯動作,他忍著羞恥、輕輕晃著纖細的腰肢,好用後穴吞吐著粗大的陰莖,可不得要領的磨蹭無法讓快感迅速累積,只是讓自己被欲望逼急了眼,發情中的Ω被惹怒了,微微側頭,狠狠咬了一口阿爾沃的耳垂。
  「唔。」阿爾沃悶哼一聲,笑了下,「你還真急。」但他自己也忍不住了,壯碩結實的手臂穿過奧德蘭的腋下往前一抱、緊緊鎖住Ω的上半身,阿爾沃開始大力的撞擊起來。
  他的動作激起了水花,熱水嘩啦嘩啦都流出了浴缸外,肉體拍擊的聲音不絕於耳,奧德蘭雙腿被分開站著,本能撅著臀部、迎接α的侵犯,阿爾沃每一下都抽到幾乎快離了他的後穴,然後又使勁地一插到底,奧德蘭被頂得幾乎要站不住,若不是阿爾沃緊緊攬著他的身軀,大概他已經癱在浴缸裡了。
  「嗯嗚……」奧德蘭的生殖腔因為發情微微露了開口,阿爾沃毫不客氣的一下一下往那裡撞著,碩大的龜頭狠狠的擦過敏感的甬道、再抵磨住腔口,酥麻的快意迅速蔓延周身、身下的快感幾乎蒙蔽了奧德蘭的思考能力,呻吟的尾音都發顫著,逐漸變得高亢,「嗯嗚、……太多了、啊……」
  他的前端早已翹得筆直,就算無人碰觸也不斷吐出清液,跟著被撞擊的節奏晃動著,阿爾沃空出一隻手探到前方,不過就是輕輕握住、用拇指蹭了下鈴口,奧德蘭就驚叫一聲、哆嗦著射出白濁。
  奧德蘭腿軟得要站不住,全靠阿爾沃箍在他身上的手臂支撐,男人抽出依然硬著的陰莖,摩擦帶來的酥麻讓奧德蘭忍不住又縮著身子哼了聲。
  高潮過一次之後,發情熱暫時緩了些,阿爾沃抱著他坐在浴缸裡,用勺子撈著水往他身上澆,聲音粗啞,「在浴室做有點危險、等會兒去床上。」
  奧德蘭慵懶地嗯了聲,任由他動作,阿爾沃搓洗他的觸碰還帶著挑逗,修長的手指撫過耳後、頸子、胸膛,一手揉捏著他的乳頭、一手順勢往下摸上了他又充血的陰莖。
  α長年拿著武器的手掌帶著厚繭,握住奧德蘭的要害上上下下捋動,摩擦著粉嫩的柱身,奧德蘭仰躺在阿爾沃懷裡,剛射過的性器十分敏感,此刻被捉著手淫,讓他忍不住拱起腰、似是想要多一些,又扭動著、想逃離這般羞恥的碰觸,「唔……嗯……」  
  長長的髮絲散在熱水裡,隨著他的動作在水裡飄盪著,兩條修長的腿因為慾望而微微掙動著,阿爾沃親著他泛著紅暈的臉頰、敏感的耳垂,可惜著無法正面親眼看到奧德蘭的豔麗姿態,手上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奧德蘭繃直了雙腿、迎來第二次高潮,在阿爾沃手裡汩汩射出白濁。
  閉著眼睛,奧德蘭側過臉、兩手攀著阿爾沃的手臂,試圖平復過於急促的呼吸,嘴唇蹭過了α的下巴,自然而然地,兩人的唇又相貼,開始黏膩濕熱的深吻。
  沖洗乾淨時,吻還在繼續,奧德蘭雙手雙腳攀住阿爾沃,被健壯的男人托著屁股抱起來,走回睡房,α充血上翹的粗長性器還時不時蹭過他的股間。
  被放倒在床上時,奧德蘭抓住想去拿乾毛巾替他擦乾頭髮的男人,將其推倒,整個人騎上阿爾沃的腰腹,抓著α的陰莖對準後穴就坐了下去,空虛一陣子的後穴終於被填滿、讓他發出舒服的嘆息。
  阿爾沃無奈又寵溺地笑了聲,抓住奧德蘭纖細的足踝固定,讓Ω順著本能開始晃著腰用濕潤的後穴吞吐他的陰莖,開始新一輪的交歡。
  沐浴後還沒擦乾的頭髮和身體,混著情動的汗液,奧德蘭白皙的肌膚佈滿水光,讓勻稱的肌理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明顯,隨著腰肢的搖動,阿爾沃的性器在他的股間隱隱進出,裡頭柔軟的嫩肉緊緊吸附著帶來至高快感的事物,兩人急促的喘息和呻吟交錯在偌大的睡房裡。
  「嗯……哈……」騎乘的姿勢能讓陰莖進到最深處,抵在生殖腔口上,一下一下的碰觸,又或一圈一圈的磨蹭著α的頂端,奧德蘭神智恍惚,放任自己被欲望捕獲,渴望身體的最深處被進犯、被滿足。
  庫伊族人或許自己都不知道,他們的Ω在情緒激動時,紅色的眼眸會變得更加鮮紅,像水晶一樣透著光,非常漂亮,此刻奧德蘭的眼睛就是這樣,看得阿爾沃忍不住伸手蓋住他的眼睛,免得失去理智。
  還濕著的金色長髮貼在奧德蘭的頰側、乳尖還有上臂,原先就偏紅的白皙肌膚因為興奮的紅暈而更加艷麗,奧德蘭已忘了身下是自己的敵人,忘我的律動著,藉著體重一次比一次坐得更深,身前的性器隨著他的動作跟著晃動著,將上頭不斷冒出的清液都濺在阿爾沃的胸腹上。
  房裡都是阿爾沃的費洛蒙氣味,庫伊族的Ω全身上下都沾滿了鐵鏽氣息,就像被阿爾沃整個包裹著一樣,讓奧德蘭恍惚中有了要被阿爾沃拆吃入腹的感覺。
  奧德蘭後穴的嫩肉開始收縮、吸吮著在裡頭翻攪的肉棒,直到生殖腔口被他自己弄出了開口、吞進α的龜頭前端,阿爾沃趁勢往上一頂,將整個龜頭送入奧德蘭的生殖腔裡,奧德蘭被刺激得仰起線條優美的頸子,發出黏膩的長長呻吟,渾身顫抖著射出白濁、癱倒在阿爾沃的懷裡。
  阿爾沃愛憐地輕撫他的頭髮,啄吻著他的耳垂,粗糙的手掌摩娑著奧德蘭的背脊,安撫Ω高潮後還在微微哆嗦的身軀。
  情慾被滿足了,但奧德蘭心底卻湧上滿滿的罪惡感,他寧願阿爾沃粗暴、虐待自己,像之前一樣威脅自己,也不想在這裡變成慾望的奴僕,或許Ω的天性是他很好的藉口,足以說服其他人他是不得已,但奧德蘭心裡知道,藉口就是藉口。
  敏感的哆嗦變成抽噎的顫抖,在發情期中的Ω本就多愁善感,奧德蘭又剛經歷過遇見朱理的衝擊,阿爾沃察覺了他的情緒,將他擁抱得更緊,「別哭……奧德蘭、別哭……都是我的錯……」
  這話說得極其卑微,但奧德蘭無法深思,只是將臉埋在男人的光裸的胸膛上任由眼淚不斷的奔流,阿爾沃的安慰使他忍不住像個孩子一樣抽噎哭泣。
  在這期間,α的性器依然深埋在奧德蘭的身體裡,可阿爾沃耐心地安撫他,並沒有急躁動作。直到奧德蘭哭累了,下一波情潮又席捲而來,阿爾沃才壓著他的腿根,從正面深深插入,男人用舌頭捲去他頰上的淚珠,「奧德蘭,看著我。」
  奧德蘭順著他的話語抬眸與他對視,兩隻眼睛哭得紅通通的,α的目光繾綣,用額頭抵著他的額頭,輕輕吻著他的唇。
  「唔……」奧德蘭邊被吻著、邊被阿爾沃溫柔抽插,和方才激烈情事帶來的巨大刺激不同,此刻男人的陽具在他體內輕輕蹭著,填滿了他的後穴,帶來奇異的滿足感。
  兩手抓著床單、胡亂捏著,奧德蘭本能地用膝蓋夾著男人的腰,他的後穴潮濕氾濫,等著α再次滿足他的情潮,在吻和吻之間,他聽見阿爾沃低喃道:「你不需要責怪自己,若要生氣……便氣我吧。」
  男人一下一下吻著他,下身的動作越發兇猛,粗長的莖身往裡頭使勁翻攪著,帶來強烈的快感,如果是平常的奧德蘭,必定會對阿爾沃的異常溫柔反唇相譏,但不知道是因為發情期還是因為別的,此刻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想起任何一丁點嘲諷對方的話語。
  「嗯、哈,你、…….嗚……」奧德蘭閉上眼睛,眼淚不受控制的又從眼角滑下,原先抓著床單的手鬆開,緊緊抱住阿爾沃的脖子,隨著男人的動作、原先想試圖說些什麼的話語又盡數消散在越發拔高的呻吟當中。
  發情期間,阿爾沃陪著奧德蘭交纏貪歡,情潮翻騰就做愛、餓了就吃、睏了就睡,本能性的發洩,宣告著時間無情的流逝──不管過去發生了哪些事情,生活還是會一天天的到來、一天天的遠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奧德蘭看見自己站在打理整齊、繁花盛開的午後庭院裡,懷裡抱著一個孩子,身邊還有阿爾沃的兒子埃米爾。
  他聽見阿爾沃叫他的名字,轉頭去看,男人抱著一束玫瑰迎面而來,瀏海被風吹得凌亂。
  「奧德蘭。」
  奧德蘭睜開眼睛,看著睡房裡一直看不習慣的擺設,他光裸著身軀,被阿爾沃從身後抱著,四肢交纏,股間還卡著男人半硬的陰莖。
  他眨了眨眼。
  才意識到,剛剛夢裡呼喚他的並不是真的阿爾沃,男人還在睡著。
  那是神諭。
  自上次預告了南鍺國的侵略之後,再次降下的神諭。
  神諭的出現會伴隨著庫伊神的氣息,奧德蘭怔愣著,感覺自己的四肢百骸都充盈著庫伊神溫暖的力量,不知何時淚流滿面。
  他以為庫伊神早已離去,不再眷顧庫伊族人,但他所崇敬的神祉仍為他預言了一個明亮的未來,在前一次的殺戮血腥之後,告訴祂的先知,祂依然還在。
  阿爾沃是聽見奧德蘭的啜泣聲醒來的,他將奧德蘭抱進懷裡,無聲安撫著,奧德蘭沒有抗拒他的碰觸,縮在他的胸懷之中,哭了好半晌又睡了過去。
  晨間的睡房裡,陽光透過窗廉接合的縫隙撒了些許進來,阿爾沃靜靜看著奧德蘭哭得眼角鼻頭都紅嘟嘟的睡顏,輕輕啄了一下對方的臉頰。
  只可惜這樣靜謐的時間並沒有持續太久,管家敲響了睡房的門,阿爾沃拉上被子遮掩住奧德蘭光裸的肩頭,才喊了聲進來,通常管家不會在這時候打擾他們,一定有要緊的事。
  他對管家比了噓,讓他小聲說話,免得吵醒奧德蘭。
  管家低聲道:「薩瓦多陛下召見,請您立刻前往王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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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BL小說,北漂青年江硯在春節返鄉等車的時候,遇見了來自同一個家鄉的劉春望。 原以為只是一夜情的關係,但是在江硯絕望窒息的生活中,劉春望出現了。 一無所有的他,總是不被選擇,卻又只能傾盡所有,只求在這人世間抓住一點點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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