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真的是約讀書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小狗不清楚。
在 Qtime 的包廂內,脖子上繫著臨時作為項圈的黑色皮帶,背上爬著細密的汗珠,屈身跪於主人腳下,當一個稱職的腳凳。
時間回到半個小時前,小狗跪在墊子上,依主人的要求頭點地。
主人的手在身上游移,接著她摸到了我褲子上繫著的皮帶,要求我以現在跪伏的姿勢解下來。
我既興奮又忐忑的將手伸向腰際,一邊解開金屬釦環,一邊想著:主人要在這裡打我嗎?好像會很大聲,但又好喜歡,怎麼辦?小劇場跑過一千幕的我揣測著,雙手奉上。
只見主人取過皮帶,並沒有朝小狗身上招呼,而是一把抓起小狗,「抬頭,頭髮撩起來。」
她的動作輕柔,細心地將皮帶環繞於我的脖頸,扣上,然後詢問我鬆緊度是否剛好。
小狗的臉刷地變紅,項圈,是項圈!
戴上臨時項圈後,思緒自然都飄到不知道哪裡去了,怎麼還有心思讀書呢?於是主人努力工作之時,小狗就在一旁,不敢打擾主人,卻又想引起注意,輕輕磨蹭著主人的腿。
「幹嘛呢。」視線沒有從螢幕上挪開,她低聲問道。「沒、沒有。」小心思果然被捕捉到了。
「去倒杯水來。」
聽見命令的小狗起身就要走出包廂,絲毫不查自己還戴著項圈。
「過來。就這麼想戴著項圈出去見人啊?」哎,真的害羞死了。
後來,主人知道小狗沒辦法專注讀書了,索性讓小狗當她的腳凳,才有了開頭那一幕。
我就這麼跪伏著,無法覺察時間的流逝,主人的工作進度成了我度量時間的單位。
聽著鍵盤聲,感受的主人的細微動作,我感覺到自己的思緒輕飄飄的,彷彿身處另一個虛構的空間,幸福感洋溢。後來我才意識到,這是我第一次進入所謂的 sub space。
啪!屁股突然被拍了一下,發出偌大的聲響。這裡的隔音並不好,想必是被聽見了吧,我暗忖。主人的手掌連續落下,力道不大,但羞恥度很足。
她輕笑著,「妳是誰呀,怎麼在這裡被打屁股?」
被打的一顫一顫,腦袋還暈乎乎地,我意識渙散地回答:「我、我是小狗的主人...」
我是小狗的主人
是小狗的主人
小狗的主人
救命。
「蛤?妳再說一次?」她氣笑了,帶點寵溺的無奈。
「不不不!我是主人的小狗啊啊啊!」當場就想把自己埋了。
「明天寫二十遍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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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我們之間並不是只有歡樂,在我們的關係裡,我犯了一個大錯。
當時的我是有伴侶的,莫一直都知道。在她的認知裡我是已與伴侶(以下稱 L)取得共識才開始這段關係,事實卻不然。
雖然我已經和 L 出了圈子的櫃,表明了自己的 sub 傾向,也在討論開放式關係的各種可能性,但與莫建立關係的時候她並不知情,我事後才讓她知道。
一方面是與莫的發展快速得不在我的意料中,另一方面,那時的我確實過於衝動又不夠成熟。莫莫並不知道這段關係並沒有經過 L 的知情同意,以為我同意實踐也是 L 知道的事。
後來,經過很漫長而艱難的溝通,無數次崩潰的日夜,事件終於落幕。我和 L 最終還是分開了,雖然不完全是因為這個事件。
我和莫繼續維持著 D/s 關係,不過我對主人說了謊,欺瞞的行為是不被允許的,我明白自己會得到相應的懲罰。事件中,主人也因為關係的動盪而徬徨不安,為此傷心難過,我為此感到抱歉與罪惡。
因此,在事件平息後,約定了我們的第一次實踐,除了是我欺瞞主人的懲罰之外,更重要的是,之於我們,作為一個結束的訊號,我好好的面對了這兩段關係,莫也陪在我身邊,今後不再有誰該對誰感到愧疚,任何問題都是兩人一起面對。
//實踐的過程//
手鍊就此成為我們的信物,在小狗擁有項圈之前,它就是身上我屬於主人的標記。手鍊的另一層意義也是在告訴我:一起。
莫莫說:「沒有什麼你的問題或是我的問題,只有我們一起面對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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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實踐後,是一些愉快玩樂的調教。帶著滿是傷痕腫塊的紅屁股,我聽著主人的指令,練習當一隻可愛的乖小狗。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