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 - 第一次實踐(M視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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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運自Dcard @mo_bhalm)
似乎,無法在不提及一切起源的情況下,寫下這一次的實踐。
2022年9月28號,我和k建立了關係。
2022年10月14號,我和k第一次實踐。
而原因,來自於他的欺瞞。
k是有伴侶的,我一直都知情。
對我來說,關係本來就存在著不同的樣貌,只要關係裡的人知情同意,我認為一切都能探索、溝通。
但k卻沒有誠實地讓我和對方知道這一切,她讓我誤以為她的伴侶清楚我們建立了關係,但她沒有。 即便我在發現之後,馬上就要求她處理好這件事情,但一開始的欺瞞,仍舊對我們彼此、對她的伴侶都造成了傷害。
為此,我們約定了這一次實踐。 它是懲罰,是為了放下。
在開始之前,我前後沙盤推演了很多次,如何開始、如何進行、如何結束。
我的目標很明確,我要讓k知道: 「你犯了錯,傷害了自己,也傷害了愛你的、你愛的人。但這不代表你要一直困在自責的漩渦裡,你勇敢的面對了你的錯誤,盡你所能的彌補了一切,或許結局不符合每一個人的期待,但你已經盡力了。」
「這件事情終究會過去,你要放下你的罪惡感、放下你的自責,然後你才能挺起胸膛,再一次好好地、勇敢而堅定地面對彼此。而這一段路程,我會陪你一起,一起面對。」
進到旅館後,我讓k去洗澡,並表示他不需要去除任何衣物。
沒多久,他便從浴室出來,走到我面前就要跪,我阻止了他。
「沒關係,站著就好。」我認真地看著他,最後一次確認:「你的安全詞、還有禁忌。」
「安全詞是您的名字,禁忌是和性有關的接觸,前面、後面還有胸部都不行,不能接受打耳光。」 這一次他說得很流暢,畢竟這個環節,幾天前我們在Qtime小打小鬧的時候,就已經走過了一遍。
我確認了他清楚一切安全的前提後,讓他跪下。
摸了摸他的頭,緩解他的緊張,輕輕地說:「現在,慢慢地脫光,包括所有穿戴在你身上的衣物、飾品。然後把衣服摺好。」
他聽話的動作,完成我的指令。即便緊張,仍然一絲不苟的把衣服好好的摺好、放好。
一直以來他都是我聽話、溫馴的小狗,這次也不例外。
(然後我馬上就被打臉了)
我讓他閉上眼睛,並把雙手平舉,跪好等我。
我起身到旁邊的沙發,從我包裡拿出準備好的手鍊,一走回床邊就發現k偷張開眼睛。當下我有點小錯愕,因為k睜眼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我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我手上的東西,連忙命令他閉上眼。
欸,劇本不是這樣寫的欸?這跟在旅館求婚,場地布置到一半,女友突然折返回來拿錢包有甚麼兩樣???
總之,我還是按照原定計畫,坐回床上,幫他戴上手鍊,然後。
幹他又張開眼睛了。
氣死。
當下真的是差點氣氛都沒了,但我還是穩了穩心神,再度命令他閉上眼。
摸摸他的頭,說:「我希望你知道,即便你一無所有,還是擁有我。」
溫馨到了這裡,懲罰,才正要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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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到離他比較遠的那一側床尾,拿起熱熔膠棍,淡淡地問他:「從我發現你沒有坦承到這件事情結束,經過了幾天?」
這顯然是k沒有準備的問題,他緊張的說:「不知道......。」
「九天。」等了一會,我才繼續說:「這件事情起於你的隱瞞,我能理解,然而它終究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我也有錯,我應該在開始之前就更清楚地確認這件事情,抑或者在發生之後,我也可以有更好的做法。」
「但不論如何,這件事情我們都會一起面對,對嗎?」
他眼神膽怯、茫然、緊張地回話:「是......。」
我看著他,揮了揮手中的熱熔膠棍,說:「記得報數。」
然後,毫不猶豫的拿起手中的工具,往我自己的大腿砸下去。
我知道他傻住了。
給了他一點消化的時間,我才開口提醒:「報數。」
他楞了愣,才顫抖著開口:「一。」
看著他,我知道他想哭,卻也不敢哭。
「二。」
一下又一下,我打得很慢,不僅是給我自己消化疼痛的時間,也是給k時間,好好地感受這一切。
我想,每一次開口報數對他而言,都無比的艱難,但他終究是好好的跪在原地,在我狠狠地落下熱熔膠棍後,報出了最後一個數。
「九。」
那一瞬間,我很想摸摸他的頭,把他攬入懷裡,跟他說:「我的小狗,你很勇敢、你好棒,我很驕傲。」
但我沒有,還沒結束,還不是時候。
我只是指了指床,讓他趴上去。
我終究還是沒忍住,摸了摸他的頭安撫他,最後一次確認:
「有我不能打的地方嗎?」
他小聲的說沒有。
我拿起貓拍不輕不重的的拍了幾下,說不上是熱身,而是給我們彼此時間,給他,也給我自己。
約略拍了三十幾下,我穩了穩自己的情緒,開口:「記得你有安全詞。」
「報數。」
說完,拿起藤條便狠狠地往他的身後砸去,一下便是一條紅紫色地腫痕。
「一」
空氣中反覆著藤條揮落聲音、藤條擊打在肉上的聲音、k的報數聲。
就這麼幾乎沒有熱身的情況下,我用力地揮舞著藤條。
而每一次藤條打在他的屁股上,都是一道道怵目驚心的痕跡。
但除了報數聲和急促呼吸聲,他一次也沒有喊痛。
沒有動、沒有躲、沒有喊叫,只有雙手不斷的握緊又鬆開。
要不是那傷痕刺眼的沒有質疑的空間,我當下真的懷疑我是不是我沒用力,不會痛。
我每十下就換一隻藤條,到了第三隻的時候,我加快了速度。
沒有喘息的空間,沒辦法消化疼痛,k的報數也混亂了起來。
「三三、三四、三五...」
「多少了?」
k猶疑著,問:「三六?」
「繼續亂報,從三十開始。」
我放慢了一點步調,將頻率控制在一個他很難忍,但又勉強能夠跟得上報數的速度。
漸漸地,他的聲音開始帶著哽咽和哭腔。
但他依舊,不動、不躲、不喊,一次都沒有。
到了五十多下,我感覺他的情緒越來越高,還是放下了工具,坐到他身邊,摸著他的頭,開口:
「你有安全詞,知道嗎?」
他怯怯地說了聲是。
我在他身邊待了一會,拿起藤條前,又最後一次告訴他:「如果不行了,就喊安全詞。」
那一瞬間,我希望他現在就哭出來。
然後就都結束了。
可是他沒有,我的愛哭小狗,其實無比堅強。
我狠下心,再一次舉起藤條。
我知道,我們要一起完成它、我們會一起完成它。
k渾身顫抖,我不知道她怎麼有辦法痛成這樣,卻一動也不動。
到了六七十下的時候,我緩了緩自己的情緒,告訴她,有可能會破。
我想k快到極限了。
而我也是。
我機械式地打完最後十下藤條。
在k喊出「八十。」後,讓她趴到我的腿上。
我摸了摸她的頭,確認她的身心狀況都還穩定,將我的左手食指放進她的嘴裡。
「痛了就咬著。」
右手拿起貓拍,我重重的砸了下去。
但我的小狗不願意弄痛我。
她的雙手緊握,在最後的二十下,一口也沒有咬下去。
「一百。」
終於,我鬆了一口氣。
扔掉貓拍,我將k擁入懷裡,告訴她:「結束了。」
她哭了,我摸摸她的頭,輕笑道:「終於哭了。」
我緊緊的抱著她。
結束了,這些都結束了。
而我們,正要開始。
Lumière 的牧羊犬
Lumière 的牧羊犬
曾經,莫莫和她的德國牧羊犬ゆき(yuki)。一部已經完結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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