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封維山的山腳下,我又開了一個空間通道。
凲壷:「師傅,你要去哪裡?」
我:「我先去山頭上了,你慢慢地走過這裡吧,等等向前走一會兒你就可以看到一塊石頭,石頭上有一塊令牌。拿這塊令牌,你在等下的陷阱部分就不會死了,祝你霉運!(我露出神秘的笑容)」
凲壷:「等等,師傅......」
不等他說完,我徑直走進空間通道。
師傅今天把我丟在這裡,不會又是像之前的軍隊一樣,又是壞人吧?但我母親說,給我取這個名字的原因,就是為了等到可以叫出我名字的人。為什麼我覺得我好像被騙了?想到這裡我繼續往前走,既然那個人說可以教我魔法,那應該不會害我吧?我走了一天,都沒找到這裡有哪塊大石頭有放令牌在上面。要說起這個地方,那真是邪門的很,山看起來就跟我們村後面那座樵夫叔叔常去的山一樣大,村後面的那座山,若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叫跌死狗吧。真是一個神奇的地名,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村後面的那座山明明只要走半天就可以走到山的另一邊,為什麼到了這裡就走了一天都還沒走出這面明明在山腳下只有寥寥無幾的樹木的樹林。到了夜晚,我再也走不下去了。此時,我看向一旁的樹,乍一看沒什麼特別,我在村裡雖不是膽子最大的,但我自認也不膽小。可是,當我看像那棵沒有被一絲月光繞上的樹木,他給了我一種來自靈魂最深處的恐懼,彷彿再看下去我就會被吞進去或著突然變成精神病。我轉過頭,試著不去看祂。突然間,從我身後傳來一陣吸力,我嘗試著往前跑,卻無濟於事,是我身後的那棵樹,祂真的將我吞進去了!
被樹吞進去後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我醒了過來,我不知道我究竟暈了多久。不過,當我醒了過來的時候,又是那熟悉的感覺,就是小樹林裡那棵被燒成了焦炭的神樹。我從樹洞中走出來,果真是那個小樹林。此時,我的背後傳來一陣刺痛感,我被一陣疼痛疼得差點要就地再次暈過去,我急忙保住意識快速向前跑,在跑了一段距離後,我轉過頭去,是當時在樹林裡巡察的士兵!我不敢放鬆,盡我最快的速度往前跑去。又跑了一天,我已經無法從我這個軀體再擠出任何一絲的力量了,我倒了下去。那兩個士兵就像沒有意識一樣,看到我倒下就過來繼續砍我「這些士兵都不會累得嗎?」我躲開了他們第一次的砍擊,剎那間,我看到了師父說的那塊放有令牌的石頭。那時,我不顧兩個士兵,縱然身體已然沒有一絲力量,我也拚盡我的生命,跳向那塊石頭,那兩個士兵的刀也已懸在了半空跳了上來。那一刻,我選擇相信師父的話,跳向了那塊令牌,兩名士兵的刀砍了下來。這次真真切切的砍到了我的脖子,但卻沒有血流如注的畫面。反而我又回到了山的那片小樹林,我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我的頭被砍了下來,在砍了頭後我還眨了七下眼睛。想到這,我不經一陣後怕的摸向我的脖子,摸到的卻是完好的脖子。
「難道這是夢嗎?」我看向手上的令牌,這是那麼的真實,絕對不可能是作夢。
我又繼續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