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數不清的相態,始終介不入一開始的初衷,入射線遮掩痙攣所產生的不可數焦耳, 介質笑著假裝一切純化,聲嘶啞帶著波長穿不透張力下的厚度,畏光給於了適可而止,外乎刺傷了所有的在乎, 擊發時碎裂的眼淚,攤厥時讌語的唾液,心瓣開不起的語病, 在規管裡迷路的聲音,潰瘍的吉他刷不出捻轉的節奏, 西班牙般女人的熱情, 終究得躲藏在圖書館最後一本書的最後一頁的最右下角的缺口。 2011/09/02